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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闕含著笑,低聲道。
“好啊爺,你又在教我作弊!”蘭君跺了跺腳。
王闕則朗聲笑了起來:“窮則變,變則通,通則久,有何不可?”
***
兩天之後就是王家舉辦家宴的日子,山莊裡頭熱鬧非常。
王家每隔一段時間會在山莊舉辦一場家宴,請家人或者關係親近的管事等等前來聚會。一則是交流感情,二則也時有人事上的變動會宣佈。
蘭君漫不經心地走向宴會所在的香榭樓。她脫下了平日裡穿的“長工服”,換了一身素色無花紋的青衫,外面蓋著一件白色的披風,頭髮依舊梳成男子的髮髻。
香榭樓是一個兩層的琉璃瓦小樓,樓前的小道兩邊各拉起了一排一人半高的琉璃燈籠,點上燭火,襯著幾株早梅,十分好看。香榭樓裡已是人聲鼎沸,王家排得上號的親友悉數列席。身份尊貴的坐在最上方,無關緊要的則坐在最靠近門口的地方。
蘭君走進去,立刻引來了陣陣討論聲。她要參加管事選拔的訊息已經傳遍了整個定陽城,這兩天不斷有管事來向王闕抗議,都被王殊等人擋了回去。就連山莊裡的下人也都對她指指點點,甚至有些難聽的話還傳到了她的耳朵裡。
她隨便尋了個最不起眼的角落坐下來,一個男子本來坐在她旁邊,見她落座,便嫌棄地起身離席。這時劉青走過來,把幾本書給她:“師傅看看這個,考試有幫助的。”
蘭君感激地笑笑,劉青點點頭就走開了。四下非議,她自顧倒酒,全不在意。這些冷遇,她在後宮之中沒少受,已經習以為常。
不過一會兒,孫媽媽過來請她到王夫人身邊去落座。蘭君驚訝,隨著孫媽媽走到王夫人身邊,王夫人熱情地拉著她的手,讓她坐在身邊。
沈朝歌見狀,手在案下用力地絞著手帕。憑什麼一個外人可以坐在表姨的身邊?那在王家是何等的尊榮?她就是想不通,為什麼王家上下都護著這個來歷不明的丫頭,三爺,七爺,連表姨也不例外。
王夫人順了順蘭君的頭髮:“這些日子,可受了不少委屈吧?”
“夫人言重了。山莊山下都待我很好,談不上委屈。”蘭君由衷地說道。
王夫人笑了笑,心裡對這姑娘的疼惜又多了幾分。剛聽到她要參加管事選撥,外面反對聲滔天的時候,她就把王闕叫到了佛堂。當聽說事情原委之後,她很驚訝。這姑娘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卻真是與普通女子不同。尋常女子,別說沒有她這樣的本事,就算有,又有幾個有膽量去做?
熱鬧的氣氛祛除了寒氣,夜明珠和燈籠交相輝映,亮如白晝。
王殊過來,坐在蘭君身邊,低聲道:“聽說你這幾天挑燈夜讀?看看你的眼睛底下,跟抹了炭粉一樣。”
蘭君一驚,連忙用手捂著臉:“七爺別嚇我!”
“逗你的。”王殊伏案大笑,蘭君在案下狠狠踹了他一腳。沈朝歌走過來拉著王殊的胳膊:“七爺……陪我喝酒好不好?”
“你沒看我正跟人說話嗎?”王殊皺著眉看她。
蘭君看到沈朝歌那一副哀怨的模樣,低聲道:“七爺,別總對沈姨娘這麼兇巴巴的。否則,以後賬本上出了什麼紕漏可別來找我幫忙。”
王殊瞪她:“你這丫頭,怎麼好賴不分?”
蘭君做了個請的動作,王殊嘆了口氣,乖乖地任沈朝歌把他拉回了席案,陪著她喝酒。對於沈朝歌,他一直當做是為了幫哥哥做成一樁生意而不得不收下的籌碼,從未動過真心……他往蘭君那邊看了一眼:意氣飛揚的神態,自信篤定的眼神,毫不嬌柔造作的舉止,那才是他所欣賞的女子模樣。
董武拉著秦書硯過來給王夫人敬酒,蘭君連忙站起來行禮。
董武狀似不經意地說:“言儒啊,哥哥聽說你最近經常給這丫頭開小灶,有沒有這回事?”
秦書硯的臉紅一陣白一陣,下意識地看了不遠處的小雪一眼。
蘭君也是求了小雪之後才知道,王闕口中的“私交不錯”完全是秦書硯對小雪的一往情深。小雪仗義,自然是挺身而出,秦大管事哪敢說不?
“三爺到!”張巍在門口叫了一聲,除了王夫人和大房那邊的人以外,所有人都站起身,向著門口的方向行禮。
張巍推著王闕進來,王闕一身素雅的青衣,繡著暗色繁複的花鳥紋,外套深色的狐裘大氅,低調而又高貴。他淡淡地直視前方,在經過董武和秦書硯這邊的時候,破天荒地微微點頭。
董武受寵若驚,秦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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