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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上,把白以橙困在了自己懷裡。他略有點不屑地問:“肉/償?你有這個資本嗎?”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我有沒有這個資本?”
走廊昏暗的壁燈給他們之間平添了一絲曖昧的氣息,空氣變得灼熱起來,在鼻尖發燙。他們都嘴硬,都豎起了全身的刺要攻擊對方,但也把最柔弱的那一面悄無聲息地袒露在了彼此面前。
白以橙直直地看著邵景淮的眼睛,他的眼睛像深夜的海洋,波濤洶湧,暗藏星光。她不動,他也不動,兩人保持著這個姿勢許久,直到撩人的氣息環繞,直到人失去理智。
邵景淮低頭吻住白以橙的時候,白以橙頓時大腦一片空白。
他的吻好像藏著許多情緒,他吻著她,沒有吮吸沒有撕咬,就只是四畔唇貼在一起,力道卻有些重。
兩人之間的立刻升溫,呼吸同這空氣一般灼熱曖昧。
白以橙最先反應過來,用力推開邵景淮,反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邵景淮偏著頭,白皙的臉頰霎時顯現出五個清晰的手指印。他保持著被白以橙掌摑的動作,眼睛黑的看不到底。
白以橙也沒想到自己的第一反應會是打他一巴掌,她三秒後才回神自己做了些什麼。略有些慌亂地拿著手裡的房卡去開自己的房門,然後她跑進去,重重地關上了門。
一聲巨響,塵埃落定。邵景淮的臉頰這時才火辣辣地疼,可心臟,好像更疼。
為什麼會沒有理智,為什麼在剛才那樣的時刻,他會動情地低頭吻她?要知道他從來,從來沒有這樣對一個女人這樣做過,他沒親過任何人,包括傅寧溪。
邵景淮現在真的認識到,自己變了,因為白以橙,他變了。
酒店房間的浴室,白以橙泡在浴缸裡,大腦還是有些空白。
邵景淮竟然親了她,在兩人以為要劍拔弩張的時刻,他竟然親了她。他的唇畔那樣柔軟,像個深淵叫她不由自主地陷進去。可是當理智回來後,她卻動手打了他。
其實她想打的是自己,因為她不可遏制的,再一次動心了。
從浴缸裡出來,白以橙披上浴巾,站在鏡子面前撕下了額角貼著的創可貼。因為南燻受的傷根本沒有好,為了形象,她只能把劉海放下來一半,遮住傷口。
夜深人靜的時候,白以橙突然想找蘇奈說說話。
蘇奈接電話的時候,白以橙正好躺到了自己床上,她問:“睡了嗎?”
“沒呢,我在醫院。”蘇奈的聲音一聽就很疲憊,白以橙登時緊張起來。
“醫院?你怎麼了?還是貝貝?”
“貝貝又發燒了,我馬上送來急診,現在她在急診病房睡著了。”
“你還好吧?醫藥費夠不夠,不夠我現在打錢給你。”
“以橙——”
蘇奈疲憊的聲音停頓了一下,接下去說自己想說的話:“不用了,你已經幫了我很多。我有一點事想問你,你可以如實回答我嗎?”
“嗯。”
“那位傅先生,是不是在追你?”
“你是說傅遇津嗎?我已經明示暗示過了,他應該也會懂我的意思,不會再繼續下去。”
“那也就是說……我明白了。以橙,我從來沒有干涉過你的感情,可是這一次,我只想說,傅遇津不行。”
從未乾涉白以橙感情上的事的蘇奈突然這麼說,讓白以橙覺得很奇怪。
“怎麼了,你跟傅遇津認識?還是你知道了一些什麼事?”
“我跟他不認識,也不知道他的事。只是憑直覺,他不行。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希望看到你受傷,所以——”
“一開始我就說過我對他沒興趣,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跟他怎麼樣。可是你……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
“沒有,我很好,只是貝貝的身體最近有些差,我有些情緒上的波動。我很怕那年的事情再來一遍,我已經失去過一個孩子,不能再失去第二個。”
貝貝是雙胞胎,她本來有一個姐姐。自那個孩子還未滿月就夭折後,蘇奈幾乎再沒提過那個孩子。今天突然提起來,讓白以橙敏感地感覺到,蘇奈必定遇到了什麼事。
“奈奈,你別太累了。先睡一會吧,有什麼事,等我回去一起面對。”
“不知為何,這兩天我總想起還是學生時期的我們。那個時候我們多年輕啊,你哥追林恩,吃遍了a市所有的夜宵攤,我和你總拼命撮合,可林恩只想著早點回寢室背馬克思。後來你哥和林恩出事,我又多麼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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