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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長。
天亮之後,白以橙照常穿衣打扮,一大早就開車去珞蔓婚紗。蘇奈隱約覺得哪裡怪怪的,白以橙越是跟平常無異,她就越覺得出了什麼事。可是無論她怎麼問,白以橙都守口如瓶,一個字都沒有說。
就這樣過了幾天,某個中午的休息時間,蘇奈和白以橙坐在附近的餐廳裡吃午餐。白以橙一邊用刀叉切著瓷盤裡的七分熟牛排,一邊說:“下週我會去s市的工廠那邊看看,你要一起嗎?”
蘇奈知道白以橙很早就有了和s市的工廠合作的想法,只是沒想到她這麼快就準備落實了。她想了想,說:“那邊有點遠,我要是去了,貝貝就沒人帶了。”
“沒事,我一個人可以。”大概是預測到蘇奈離不開,所以白以橙也沒有多大的反應。她吃了一口牛排,然後問蘇奈:“你有過後悔嗎?”
“後悔?後悔什麼?”
“生下貝貝。”
白以橙幾乎從來沒有問過蘇奈有沒有後悔生下這個孩子,她最多在蘇奈檢查出懷孕的時候,說了一句:“生與不生都看你自己,就算你生了,你也不用擔心日後的生活。你和你的孩子,我還養的起。”
可是現在的白以橙卻問了蘇奈有沒有後悔,這反而叫蘇奈忐忑白以橙是不是知道了一些什麼。其實關於貝貝的父親,蘇奈這些天想了很多,覺得應當告訴白以橙一些事。
“不後悔。”
“我也想跟你一樣衝動一回,可是我過不了心裡這道坎。”
“以橙……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我總覺得這幾天,你心不在焉。”
“沒什麼事,不過是被一個問題困擾而已。”
白以橙有時覺得,她要是能有蘇奈這樣的大無畏就好了,衝動去做自己此刻想做的事不計後果。可是她始終顧慮那一晚邵景淮的袖手旁觀,那是人性最劣的劣根,她真的做不到忽略。那就像一根刺,一直紮在她還在為他蠢蠢欲動的心臟上。
“以橙,有件事我想你應該知道,其實貝貝的爸爸——”
“我放棄邵景淮了。”
本來想說傅遇津的蘇奈,被白以橙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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