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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差？”
陳平凡抬腳踢開了路邊的一塊紅磚頭，看著那紅磚頭骨碌碌滾進了路邊的溝裡，他才說話，“這事兒說出來讓人生氣，你不知道倒能清淨一些。”
趙玲一笑，“能把我們陳老師氣到的人不多，不知是誰這麼沒開眼呢？況且這山村野地，人生地不熟，又怎麼會突然冒出這樣一號人物呢？趕緊告訴師妹我，不管是誰，我幫你出這口氣！”
趙玲語氣輕柔，有點兒像哄小孩子，把對陳平凡的所有關心和寬慰都融入其中了。
陳平凡忍不住就笑了，“謝謝你啊，小師妹，無論什麼時候，總能讓我笑出來。”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就是東方朔轉世，蘇軾再生，沒有我說不出來的笑話，也沒有我看不開的人生。”趙玲半仰著頭，微微含笑，洋洋自得……
這整個畫面恰巧都被隨後走出來的高亭林看到了，他站在當地，一動不動，就那麼眼巴巴地看著陳趙兩個人。
他實在無法理解這個陳平凡到底有什麼魅力，能讓左小萍和趙玲這兩個優秀的女孩子同時都對他心動，自己跟他相比，又到底差在哪裡？怎麼想都沒道理啊——？起碼也得打成個平局！
李賀順著高亭林的視線看了過去，微微一笑，看破卻不說破。
坐回麵包車，眾人這才問起陳平凡剛才搞消失得事兒，陳平凡苦笑搖頭，便把剛才的事兒一五一十地都說給了大家。
相比於三個男老師，趙玲在聽了這裡的來龍去脈之後，倒顯得灑脫一些，“這事兒咱們要往好處了看，亡羊補牢未為晚矣。幸虧咱們及時發現了薛寶貴的彎彎道道兒，要不然等過個一年半載，我們就是發現了，也造成不可避免的損失了。所以，照我說，我們今天不虛此行，大功告成，應該好好慶祝一下，你們說是不是？”
“對，有道理！”
“好，慶祝一下！”
趙玲無論走到哪裡，都會是大家的開心果，她那一笑就能彎出好看弧度的眼睛，分明還會哄人開心嘛——
陳平凡看著她笑了，高亭林看著她，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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