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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不妙啊,被他知道他嘴巴的貞操被人玷汙一定會遷怒於害他落水的他,被他絕交事小,以後再也不能去天下第一莊蹭吃蹭喝蹭武功、避寒避暑避難這才事大!
三十六計,走為上!
主意一定,公孫異趁斐然殊功力尚未完全恢復,連忙施展絕妙輕功揚長而去。
看得斐然殊是一頭霧水:“斐某隻是想問,這滿口的煎餅果子味兒從何而來……”
☆、我是上仙,你別笑
時序入秋,漫山楓染。行歌離開太湖後,漫無目的,一路踏莎而行,遊山玩水。
行至村落,便招貓逗狗,蹭吃蹭喝,為村民觀星測雨換得一些乾糧。
行至城鎮,便支個小攤,測字卜卦代寫書信,也能混個三餐溫飽。
就這樣走了月餘,行歌來到四方城。四方城比行歌到過的任何一處都要熱鬧繁華,遍地的酒肆歌坊,滿街的新奇玩意兒,商戶林立物繁人勝,就連街道也分為行人道與車馬道。
一品居的酒,太平苑的舞,騎鶴樓的點心,很快地將行歌攢下的積蓄掏個精光。
於是行歌又操起老本行,在街市口支了一個算命攤子。
年輕女冠獨行畢竟扎眼,行歌生得不醜,言行又介於方外之士與精神病人之間,久而久之也闖出了點小名號。四方城裡提起行歌仙姑,誰不是豎起拇指,說一句十卦九不準呢?
不錯,行歌是沒學過周易之術,卜卦也只懂個架勢,算命全靠察言觀色。但她收費低廉,嘴皮子耍得又有趣,四方城的城民們縱使知道不準,還是樂意花上幾個銅板與她聊上兩句。
說來她並未受籙,算不上女冠,穿著道袍著實有坑蒙拐騙之嫌,卻也是事出有因。
一來她檢視了包袱,那身所謂她來時所帶的衣裳,分明是件嫁衣。若是個尋常女子,定要苦惱糾結自己究竟是何身份,是否已有婚配?夫婿何人?又為何身著嫁衣昏迷失憶?是途中遭遇強盜還是被搶親?可行歌不是尋常女子,她是個異常心寬的,看到嫁衣轉手就扔了,管它前塵是緣是債,忘了就是忘了,舊物留著也是禍患,毀屍滅跡最好。
二來她是有病,又不傻。本朝以道為尊,女冠總比尋常女子多些自由與尊重。像妙善法師,雖為女子,卻比男子更貴重,每年宮裡都要請她去講課。她喊窮,唉,誰信。
拿她二十兩真不冤。
那包袱裡除了隨身衣物,還有一個錦囊,內藏一顆珠子,上書鎮魂二字。
行歌拿起它,它便隱入行歌掌心之中。
行歌想,她一定是個上仙,下凡來歷劫。
妙善法師知情,所以趕她下山。
嗯,以後飛昇重列仙班了要好好提拔一下她,加持一下洗月觀什麼的也必不可少,至於狗蛋這個病友,收她在身邊做個煉丹的小童好了。嘖,不知她在天上人緣如何?一定是羞死百花閉嫦娥,男仙愛慕女仙妒,唉,她真是個罪孽的小人兒。
行歌想得太投入,忍不住嘿嘿嘿嘿笑了起來。
“行歌,行歌!”
幾聲呼喚,行歌一驚,醒過神來,只見攤子前不知何時竟呼啦啦站了一大群人,叫喚她的正是隔壁賣字畫的遊子仙 。遊子仙是前兩年金榜題名的探花郎,好好的天子門生不去做,卻跑來賣字畫,也是個有病的,心疼他。
這遊子仙不似旁人重道,從不叫她仙姑,心情好時叫行歌,心情不好就是瘋子瘋子地叫。平日裡見她總沒好臉色,今日倒是笑容燦爛。
只見他攏著袖,讓了讓身子,笑眯眯地說:“行歌啊,有差爺找你。”
差爺?行歌有些摸不著頭腦,還愣愣地問:“差爺測字還是看相?”
虧得本朝尊道,差爺也懂得先禮後兵,拱了拱手施了個禮,道明來意。原來四方城城規嚴明,商戶攤販均需登記在冊方能營生,行歌這攤子一擺月餘,屬於無證營業,違法亂紀。
行歌從布袋中倒出這幾日攢下的一錢銀子,笑道:“貧道初到四方城不久,不懂規矩,給差爺添麻煩了。這點銀子,請差爺喝茶。貧道明日便上衙門,辦清一切手續,還望差爺海涵。”
原本差爺是可以收了銀錢,睜隻眼閉隻眼的,奈何……
“行歌仙姑,不是我們不通人情,實在是有人密報,說你冒充道門中人,坑蒙拐騙。”
行歌瞪圓了雙目,受傷的眼神掃過周圍眾人,蹙眉捧心,倒退兩步,語聲愴然道:“你……你們……貧道對你們的一腔赤誠之心,終究是錯付了!貧道代表無量天尊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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