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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買字畫啊,倆攤子都是貧道的不要客氣——”反正小仙仙跑了,順便幫他顧攤子好了,她真是個善良的好姑娘。
一轉身看到來人,嚇到岔了氣。
靠,小白臉來殺人滅口了!
☆、我是公孫異,約嗎
公孫異自認風流,閱人無數,沒有女子能逃過他的雙眼。然而今日不得不認,也許女冠,真算不得女人。否則為何兩面之緣,他還是看不透眼前這女子。
這個自稱姓雷又叫行歌的女道修,他原本只是偶遇,想不到竟看了一出好戲,心生好奇,上前搭訕。誰知她見了鬼一般,轉身就跑,一路跑到街尾,見他不追,竟又跑了回來,氣喘吁吁地問:“你不殺我?”
“好端端的,我為何要殺你?”
“你……同伴呢?”
“分道揚鑣了。”
公孫異有種直覺,這位行歌仙姑必定是誤會了什麼,否則她不會用這種又遺憾又同情又無奈又滄桑的眼神看著他。幸好這種眼神並不持久,她很快又換了一張面孔,笑眯眯地問:“那麼公子,你到底是測字還是看相還是買字畫還是純聊天呢?”
“若我說,想結交你這個朋友呢?”
無論公孫異是抱著何等心態與行歌結交,行歌的心思都相對比較單純。
她謹慎地看著眼前這個俊俏明朗的面龐,這是她離開洗月觀行走江湖以來第一個非算命問卜而主動與她結交的人,那麼,問題來了:“走心還是走腎?”
這又讓公孫異詫異了:“走心何解?走腎何解?”
“走心便是君子之交,走腎嘛,酒色之交。”
公孫異大笑,“妙解妙解。刨去色,我們不妨做個走心的酒肉朋友。”
兩人一拍即合,於是行歌收了攤子,帶著公孫異來到了一品居。
見行歌熟門熟路地訂了個包廂,與掌櫃小二都十分相熟的模樣,可見是常客,公孫異暗暗吃驚,道門修心不修口,的確常出一些特立獨行的人物,但女道修中這樣不拘小節的倒真不多……
“公子啊,貧道還不知道你名字呢。”行歌一杯酒下肚,眼睛都亮了。
公孫異回過神來,“我叫公孫異,無門無派,你呢?你姓雷名行歌?”
行歌一臉疑惑:“什麼姓雷?我叫行歌,洗月觀妙善法師門下。”她只說門下,可沒說是徒弟門人什麼的,至於別人怎麼理解就不關她的事了,嗯。
公孫異笑道:“姓雷是你自己說的,還特地要我記住,你不記得了?”
行歌一想肯定是發病時說的,連忙以“不要在意這些細節”矇混過去。又幾杯酒下肚,行歌心情有些奔放,想起那天在太湖邊的事,忍不住問道:“你和你那位同伴……你們關係很要好嗎?”
公孫異想起那天的事,想起斐然殊嘴巴的貞操,看行歌的神情也有了些變化。
“嗯,我們是朋友。”看了一眼行歌,補了一句,“走心的那種。”
別裝了,我知道你倆也走腎。行歌一臉瞭然,然後又問:“你倆更深層的關係……有人知道嗎?”
更深層?公孫異目光微變,江湖人只知他與斐然殊交好,但無人知曉他有時也為天下第一莊的鴿房貢獻情報賺點零錢,也無人知曉斐然殊現身時的笛聲,都是他所吹奏……而她又如何得知?
公孫異飲下一杯酒,又為行歌斟了一杯酒,道:“沒有。”
行歌點點頭,又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就好,那你及時跟他分道揚鑣了也好,以後也用不著尋死了。我既然跟你做了朋友,便會為你守秘密。改明兒帶你上太平苑,那兒的舞姬色藝雙絕,舞姿撩人,我看了都有些心動,保管把你掰到不能更正常。”
等等!什麼尋死?什麼太平苑什麼正常不正常?
“我們那天不是尋死!”公孫異終於發現他的認知與行歌有極大出入。
“那不然是什麼?”行歌好奇問道。
“是——”不行,不能說出是為了洗船所以引水進來結果把船砸穿了導致險些溺水身亡,公孫異終於有些明白當時斐然殊的感受,此時他只能沉痛地閉眼,生無可戀道:“是尋死。”
行歌一臉“我就說嘛”的神情,拍了拍桌子,“來!喝酒!不說不高興的事兒了!酒逢知己千杯少,公孫,這杯敬你,敬你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公孫異雖然感覺還有哪裡不對勁,行歌話中句句透著古怪,但喝酒的確在他原本的計劃之中,於是順勢喝了下去,又頻頻勸酒,直到一斤黃酒見底,行歌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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