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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晰。
然而當他目光望向行歌時,見她喝茶被燙到,擦嘴用袖口,掀簾看風景,風吹一臉沙,百般無聊賴,臥倒似癱瘓,雖覺嫌棄,卻又想笑,也真的笑了,又覺得她有那麼一點可愛。
真是叫人心驚的感悟。
“阿斐啊!”行歌突然坐了起來。
斐然殊速將餘光收回,注視手中之書,又翻過一頁,“何事?”
“我們不是回客棧吃午飯嗎?這麼久還沒到客棧嗎?是馬兒迷路了嗎?”
“誰跟你說過,我們是回客棧吃午飯?”斐然殊將書擱至一邊。
“沒人說過。但貧道以為你與貧道心有靈犀,不點即通。”行歌神情誠摯。
言下之意,我餓不得,你該懂啊!
“吃飯,不急。先找宋連江。”斐然殊想起靜園會面情形,道,“你不是與王世雲王姑娘一見如故,就差義結金蘭了?難道一點都不關心她的婚事?不想見一見她的未婚夫婿?”
行歌愣了愣,老實道:“比較想先吃飯。”
“好吧。”斐然殊嘆氣,“若宋連江識得做人禮節,應當會請你我用膳。若他不識做人禮節,那便教一教他。漕幫富甲天下,宋連江身為漕幫少主,出手想必闊綽,菜色想必不差。”
行歌一想,覺得很有道理,於是道:“阿斐所言甚是,吃飯不急,正事要緊。”
要見宋連江,就不得不提王世雲。說到王世雲,就不得不想到江陵少雪。
行歌想起方才在靜園之內所遇所見,仍是要驚歎不已。世上竟有如此比她還有病之人。自洗月觀與狗蛋一別之後,終逢對手,行歌慨然長嘆,江山代有病人出,各領絕症數十年。
事實上,靜園並沒有鬧鬼,王世雲也沒有中邪。
王世雲只是有一個癖好,有一份狂熱。
有人愛財,有人愛酒,王世雲愛江陵少雪——昨夜嚇到行歌的那張臉的主人。
江陵少雪何人?行歌並不知道。
但是斐然殊知道。
天下沒有斐然殊不知道的事。
初時行歌以為江陵少雪與萬古流芳一般矯情,明明並非複姓,偏偏要起四字之名。斐然殊介紹之下,她才知曉。江陵是他的出身,少雪才是他的名字。
他有一副傾國傾城的面孔,發冠總是一絲不苟,錦衣層層疊疊,繁複華麗,就連鞋履之上所綴明珠也是價值不菲。他擅使劍器,招招生寒,伴隨雪花飄落,劍上紅纓與座下青鶴正是他的標誌。
如斯風度,如此人物,唉,宋連江可能真的比不上了。
行歌思緒飄蕩之間,琳琅馬車已經駛到望潮樓。
行歌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你怎麼確定宋連江此刻就一定在望潮樓呢?”
斐然殊起身整理衣冠,道:“斐某不做無把握之事。你被江陵少雪嚇暈的那段時間,我不僅給金刀王嘯穹投了拜帖,同樣來了一趟望潮樓。昨夜,斐某可是超乎你想象的忙碌啊。”
“……也超乎你自己想象的忙碌。”行歌想起昨夜酒後之事,目光幽深。
斐然殊揚眉,卻不問因由。
“來人可是斐莊主?”望潮樓門口守衛問道。
“正是。”行歌跳下馬車,回道。
“且容通報。”
望潮樓守衛進去通報,行歌站在原處,突然明白了斐然殊為什麼整理好衣冠了還遲遲不下馬車。因為屈尊站著等待,不符合他的格調。呵呵,果然把她當成跟守衛侍衛同級的侍從了。
不多時,一個高大的身影從望潮樓內出來,身後跟著那位守衛。
“哈哈哈哈。”還未看清人,便先聽到一陣震耳欲聾的笑聲。宋連江老遠就抱拳迎過來,“天下第一莊的斐莊主大駕光臨望潮樓,真是令舍下蓬蓽生——嗯?”腳步在行歌面前停下,看著比自己矮半個頭的行歌,寒暄之語瞬間有些阻塞。沒聽說斐然殊是個小矮子啊?
與此同時,行歌也在不著痕跡上下打量他。
個頭不低,長相不差,年紀輕輕,氣勢不凡,只是跟江陵少雪一比,便是粗人一個了。
視線短暫交鋒,便各自偏離,錯目之間,一陣無名風吹來,二人抬目望去,斐然殊衣袍揚起,腳踏罡步,緩緩走來,“少幫主有禮了,在下斐然殊。你面前那位,是斐某的一個朋友,楚狂。”
“哈哈,是我失禮了,向楚少俠賠罪,向斐莊主賠罪。”宋連江笑聲爽朗,連連抱拳。
行歌嘆道:“在下丰神俊朗,少幫主誤認也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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