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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面尷尬。

肚子也餓。

剛想到餓,行歌的肚子就打起來鼓來了。行歌羞愧,人如果只想著吃飯,與狗蛋有什麼區別?幸好斐然殊不知道抽了什麼風彈起琴來,應該沒人注意到她肚子的動靜。

噗嗤。

聽到這聲笑,行歌就知道自己過於天真。琴聲雖在,肚子餓的聲音與忍俊不禁的聲音依然巷陌相聞,狹路夾逢,行歌只想點點頭說聲我還好你也保重,然後揮一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奈何發出笑聲的那人跟她並無這樣的默契。

“看來行歌道友不擅辟穀啊。”白玉京笑道。

兩儀山莊的道修多半身形挺拔,英姿朗朗,渾身散發著習武之人的陽剛之氣,與清華觀自由生長身形各異或胖或瘦的道修大為不同。行歌忍不住多看了兩眼,才道:“困了便睡,餓了便吃,渴了便喝,道法自然者也。”

“那困了不睡,餓了不吃,渴了不喝,便算不得正道了?”白玉京問。

“非也非也。困了不睡,渡過了困。餓了不吃,渡過了餓。渴了不喝,渡過了渴。這是修行,與前者殊途同歸。”行歌道。

白玉京若有所思,隨後問出了從行歌踏入重明殿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想問的問題:“在下想知道,行歌道友今日,道不道,俗不俗的打扮,是自然,還是修行?”

行歌尋思,這是車輪戰啊?天機宮被她說走後,兩儀山莊頂上,果然清華觀才是嘴炮壓軸啊……

咦嘴炮是什麼?為什麼感覺還挺貼切的?難得一次她腦中冒出的聲音是她聽得懂的,行歌精神略感振奮,覺得自己神經病略有好轉。

她想起白玉京的問題,坦然道:“身著襦裙,頭梳道髻,正是貧道身入塵世心在仙山的證明啊。”

白玉京哈哈一笑,饒有興致地看著行歌。

行歌被看得心裡一陣嘀咕,貌美女子行走江湖果然不容易,招蜂引蝶在所難免,難免。不過她這人非常有原則,美色眼中過,阿斐心中留。沒錯,斐然殊珠玉在前,她面對其他人的定力,不敢說坐懷不亂,起碼也是獸性得以良好控制了。

說到斐然殊……

忍不住望去一眼。行歌不知自己在尋找什麼,只是當斐然殊望回她,灼灼一笑時,她的心忽然就定了下來。她依然記得昨夜說到如何應對論道時,他眼中一閃而過的陰黯。彷彿對她失望。她也是第一次知道,斐然殊的失望,對她而言竟有令她輾轉失眠的影響力,又正是因為失眠,這才有了之後徹夜閱讀《南華經》的事。

唉,由奢入簡難啊,都怪他一開始,對她太過親暱縱容。

雖然不承認,但她終究是仗著故人的情分,有恃無恐了。

法師啊法師,這人間道,怎會如此擾人。

“行歌道友的心真的在仙山嗎?”白玉京饒有興致地看著行歌與斐然殊的對視。

封真也覺好笑,道門十三葩內,他年歲最高,與斐然殊相識最久,到莊數日便一直聽聞斐然殊與新任道門之秀之間有舊,親眼所見才知道往日他所認識的斐然殊已是萬分收斂,才知道當斐然殊想要令一個女子如沐春風時,是如何顛倒四時留春住的。

縱使被打趣,斐然殊卻始終不曾錯開目光,直到行歌主動轉開視線。

行歌從容一笑,對白玉京道:“貧道心在仙,不在山。”

封真目光一閃,道:“方才聽行歌道友談到,兩儀山莊以劍入道,清華觀清修入道,而天機宮則……以情入道,那麼行歌道友的道,莫非是仙道?”

哦哦,終於說到正題了!行歌面有喜色。說到正題意味著再來幾個回合論道就能結束了,然後就沒人攔著她吃飯了!行歌內心有點興奮,即將壓抑不住自己的天性。

而斐然殊見她此刻疏懶之色一掃,眉飛色舞模樣,便有預感,她又要語出驚人了。

“實不相瞞,貧道天仙下凡,歷練一番終要回去的。”

語出四座默。

白玉京已經不知用何表情面對行歌了。

封真與莫悲歡倒是面色如常。

一直少語的莫悲歡突然嘆了一口氣,道:“貧道實在受不住了,明明該走的都已走,為何還需這樣拐彎抹角地說話?繼續下去,可能咱們這位百年一遇的道門之秀就要死於飢餓了,說出去道門的臉往哪兒擱?”

這話說得行歌差點噴淚,可算還有人記著她肚子餓。這位微胖道友真是個好人啊……等等,他說什麼?該走的已走?誰該走?嫌棄天機宮的作風不帶天機宮玩她還能理解,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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