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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了天下第一莊的大總管。

看著這兩天賴在她的酹月樓大啖酒肉的秦眠眠,行歌想,對數字敏不敏感她看不出,但大家威儀是真沒有。

秦眠眠剛找上她時,她想著,這姑娘的設定怎麼看都是要愛上斐然殊的啊,哥哥妹妹的貓膩最大了。她一定被這姑娘當做假想敵了,想想就要體驗傳說中的後院起火,還有點小興奮。

誰知這姑娘見著她,劈頭就是一句:“你就是當年下藥□□我殊哥哥的採花賊?”

“不……”媽呀這故人這麼猛怎麼沒人告訴她!

“怎麼是個女的?”第二句霹靂程度不亞於第一句。

行歌還來不及認親握手高呼貧道也覺得你家莊主的故人一定是個男人,就聽這姑娘無甚耐性地又道:“那藥你還有嗎?藥效好嗎?能藥倒大夫嗎?很厲害的那種大夫。”

一心準備著迎接狗血宅門三角戀戲碼的行歌,是萬萬沒想到這姑娘強行修改設定,劍走偏鋒,看上了那個看起來可以當她爹的顧清渠。

不僅如此,這姑娘兩年前還弄了個大陣仗,拔光了某個山谷裡的花擺了顧清渠的名字來表白,嚇得顧清渠臉都綠了,從此聞“秦”色變,能逃則逃,逃不了就儘量裝死。

眼下就屬於逃不了的狀況。

顧清渠奉了斐然殊的命,每天都要來給行歌把脈。

秦眠眠得了訊息,便來守株待兔。

“顧先生,上回給你帶的扇子喜歡麼?”

秦眠眠坐在行歌旁邊,捧著臉痴痴地望著顧清渠。

“撕了。”

“撕得開心嗎?手感好嗎?好的話眠眠再給你買呀。”

“不必。”

“不麻煩的呀,顧先生不必心疼眠眠。”

“閉嘴。”

顧清渠轉向行歌,換上一副和顏悅色,道:“行歌仙姑,你身體沒什麼大礙,只是夜裡要注意休息,不要過於操勞。待會兒我開一副安神湯,讓人熬了給你端來,喝了晚上好睡些。”

行歌想說自己夜裡並不操勞,每晚都早早睡下,但顧清渠並不給她這個機會。

她才剛張開嘴,就見顧清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收拾好了藥箱,奔將出去。

秦眠眠捧著一張臉,眼睛笑得似兩道彎月牙兒,“哎呀顧先生就是這樣靦腆,我中意。”

行歌淡定地看著她發花痴,心裡暗暗嘆氣,交友不慎。瞧瞧她下山以來結交的這幾個人,遊子仙陰陽怪氣傲嬌彆扭,知音是個人傻錢多的小白臉,而眼前此人多半有病。唉,不慎。

“行歌姐姐,聽說你會算命,瞧瞧我今日運勢如何?”

行歌掐指一算,信口道:“愛笑的女孩子,運氣都不會太差。”

秦眠眠聞言大喜,掛上滿面笑容追了出去,一路撒歡小跑到岐黃樓。

剛跑到門口,就被一隻從天而降身上插著箭的鳥砸暈過去。

岐黃樓的大夫聽到動靜跑出來就看到秦大總管一副撒手人寰含笑九泉的模樣,嚇得喊來首座。

兩年來首次得顧清渠貼身照顧的秦眠眠大呼行歌神仙再世,於是關於行歌是神算的名聲不脛而走,逐漸蓋過四方城裡混下的“十卦九不準”之名,此皆後話,按住不表。

行歌目送秦眠眠離去後,也離開房間走到院中。

酹月樓一牆之隔,便是斐然殊居住的翛然閣。

這幾天行歌躲在內莊足不出戶,斐然殊倒是忙得很。十日之約將至,外莊每日都有人進進出出,行歌只有在晚飯時才能見到斐然殊。見他面帶疲色,行歌只當不見,插科打諢從不去問前頭的事兒,她不問,斐然殊竟也耐住性子不說,鬧得她反而想問了,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唉,這人瞧著天仙一般,心思也是蔫兒壞。

不僅是道門之秀那檔事,與行歌切身相關的還有故人一事。斐然殊一律不提,每日見面就是打個招呼抬個槓,偶爾雅興大發還吟個詩彈個琴。行歌是不介意當個純粹的沒有雜質的脫離了高階趣味的飯搭子的,但她裝睡時聽到的“始亂終棄”始終無從證實,也是鬧心。

這幾日她從秦眠眠處打探,只聽到了更為離譜的傳言。

據說,全莊的人都知道那個故人將斐然殊先那啥再那啥,的事兒,只不過莊內分為兩派,一派認為斐然殊被騙了身子,如秦眠眠,另一派認為斐然殊被騙了感情,如承影。難怪莊裡連洗衣服的婆子瞧她的眼神都不對,就不曉得婆子是哪一派。

唉,造孽。她身為一個修道之人,果然不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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