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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邊,唯有一個似乎與他十分相熟的小道士發現了他,跑過來絮叨:“莫師兄你去哪裡了?我找了你……咦哪裡來的蝴蝶,好漂亮!”
“漂亮嗎?我卻不喜歡這白色。”莫水道。
小道士驚訝地望了他一眼,溫厚的莫師兄從來沒有這樣說過話。
察覺到他的視線,莫水似笑非笑地揚起一指,劍氣劃出,白蝶一分為二,頹然墜地。
“師兄你……你……你不是莫師兄!”小道士驚駭萬分。
莫水出掌捂住他的嘴,掌心一粒藥丸下喉,小道士直直往後倒去。他睜著眼睛,說不出話,也動彈不得,只見那假的莫水摘下仿得惟妙惟肖的面具,露出一張陰柔美麗的臉。他彎起食指放於唇邊,吹了個口哨,一匹駿馬馱著一件寬大紅袍,猶如裹著一團烈焰,賓士而來。
直到假莫水穿上那一襲紅袍,小道士才想起這人究竟是誰。
江湖上喜著紅衣的男人本就不多,虛月宮躋身天下邪教之首後,就更少了。
只因虛月宮教主月無極,正是一副如花玉容,一身如血紅衣,江湖人稱——血不沾衣,虛月無極。
☆、斐某一向只說實話
行歌回到酹月樓的時候,心情十分愉悅。
因為含光說,道門中人修長生,素來長壽。她身為道門之秀,未來的道首,二十八歲豈止是不老,簡直是豆蔻梢頭二月初。
這段日子以來的頭一次,行歌覺得道門之秀也不錯。
仔細想想,就算她不是天神下凡,那也是天賦異稟天縱英才了,羞哉。
行歌捂著嘴偷笑,突然聽到隔壁傳來動人的妙音,忍不住穿過庭院探入翛然閣,只見月光之下,斐然殊衣袂如仙,長指輕抹慢捻之下流瀉滿地華章。
雲動月隱山杳渺,琴挑情伏人從容。
行歌不忍打擾,默默坐到樹下,落花滿地,她自斟了一杯茶,閉目獨飲。天下第一莊侍女極少,且入夜之後不得步出後廂房。而這茶水入口仍溫,就不知是如何做到的了。
不知過了多久。
也許是一個盹兒的時間。
琴音陡然轉急,大珠小珠倏然傾落。行歌一個激靈,抬眼,觸及斐然殊溫潤含笑目光,方寸一顫。斯人斯曲,若秦眠眠在此,必定會說:“道理我都懂,可是這首曲子怎麼還沒彈完?”
“你是否在想這曲子為何還沒彈完?”斐然殊道。
“這話怎麼說的,貧道聽得正如痴如狂。”行歌說得誠懇。
“其實一曲早已終了,只是你在打盹,斐某閒著也是無事,又彈了一遍。既然行歌如痴如狂,那麼斐某隻有一曲三彈,奉陪了。”斐然殊道。
“這話怎麼說的,阿斐手累不累,且來歇一歇。”行歌仍然說得誠懇。
斐然殊輕按琴絃,琴聲漸息。起身,將雙手沉入清水之中,細細浣洗。那是一雙極漂亮的手,渾不似習武之人。膚色勻稱,不見風霜,十指修長,幾不見骨節。
行歌以為只有富貴之人或者妙善法師那樣磨人的小妖精才有這樣的手。想起這雙手,曾握住她的,掌心不禁有些溼熱。法師啊法師,食色性也,我這是在修人間道。
“行歌肚子餓了?”
耳畔一道清淺男聲。
行歌不著痕跡地側過身子,抹了抹嘴角的口水,又看了一眼斐然殊倒茶的手,膚色若藕,忍不住道:“想吃藕,罪過罪過。”
斐然殊動作一停,失笑道:“你吃酒吃肉倒百無禁忌,吃藕卻是罪過了?”
行歌很嚴肅地做了個醜臉:“醜,當然是罪過。”
吃藕醜。
……
嗯,這個笑話可能太冷了。
行歌剛想打個圓場緩過這陣尷尬,不料斐然殊卻是一愣過後,爆笑不止,全然不顧自己頭頂金閃閃的十個大字:公子世無雙,光華斐然殊。
行歌終於知道,金無足赤,人無完人。縱使公子無雙,也怕笑點太低。
“阿斐啊,明天就要論道了。”行歌殷勤地給斐然殊斟了一杯茶。
斐然殊止了笑,面上猶然泛著大笑過後的紅潮,瞧得行歌心裡一動,差點忘了要說什麼。她吞了吞口水,繼續道:“鎮魂珠認了貧道做主人,也就是說貧道這道門之秀非當不可了?”
“正是。”斐然殊點頭。
“那貧道是否可以拿著三大名宿給的竹牌命令那些道修退去?”行歌一臉期待。
“不可。”斐然殊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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