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飢餓。”行歌兩眼一翻,餓暈過去。
斐然殊正欲安撫的手,停在空中。
這什麼女人。掐死算了。
掌隨意動,穿花拂柳,卻是揮向殿上的金鈴。
金鈴大作,不多時,含光便來到重明殿。
斐然殊將行歌交予含光,吩咐道:“她餓暈了。你讓後廚準備好食物之後,再喚醒她。讓春江與花月伺候她進食,免得她餓急了囫圇吞棗,真應了那句死於飢餓。”
含光聽到行歌只是餓暈,心中擔憂略減,向斐然殊稱喏之後抱起行歌退下。行至殿門,突然頓住,回身問道:“莊主,為何不對傳言進行解釋,任由大家誤會您與雲姐的清白?”
斐然殊搖扇淡笑,“依你看,我是為何要如此做呢?”
含光搖頭,“屬下無法猜測莊主用意。”
斐然殊轉身,將扇負於身後,踱至一旁,輕掃琴絃,道:“你可知,當年阿聶為何離我而去?”
含光猛地抬頭,莊主終於要說了嗎?當年雲姐與莊主密室一談,便瀟灑離開,與莊主二人平靜得令他產生錯覺,以為雲姐只是出去遊玩,三日五日便會歸來。直到一年兩年過去,才確信,她不會再回來了。
“她愛上了一個男人。”
“她說,飛蛾撲火,旦夕溫暖,堪慰平生。”
琴聲溫淡,語到末處,卻帶切齒之恨。
含光被斐然殊身上陡然生出的寂滅之氣震出殿外,倒退幾步方才穩住陣腳。他望著懷抱之中昏迷不醒的行歌,突然明白莊主的那股怒氣從何而來。
她愛上了一個男人,卻落得失憶。
那隻證明一件事——所託非人。
既然非人,那便該殺。
☆、血不沾衣,虛月無極
混沌之中,行歌踽踽獨行,五感似乎被封堵。她只記得自己被兩位美女餵食過後,一宿未眠的睏意終於爆發,沉沉昏睡過去。於是此刻此地,她是又發病了?
“無極,你宮中不是紅就是黑,不煩悶麼?”
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
行歌還來不及驚歎這聲音的耳熟,便聽到另一個有些冷卻帶著狂氣的聲音答道:“你嫁給我,便是虛月宮的主人,屆時你喜歡素淡顏色或是其他,都由你。”
啊啊,是一對狗男女!行歌有些激動。往日發病見到的都是一些殘影,聽到的都是殘章斷句,除了上次見到含光與斐然殊之外,這還是第一次碰見有完整劇情的,怎不叫她興奮。
只聽這對男女一來一往,似在談婚論嫁。行歌聽得越清晰,越是好奇兩人面容,偏偏四周一片混沌,令人心焦。而黑暗之中,有一雙眼睛緊緊追隨著她,如毒蛇於暗中吐信,又似烈火在深淵焚炙。
行歌身上忽涼忽熱,猛地睜眼,坐起身來。
抬手貼在額上,摸出一片冷汗。
已是入夜,侍女離去之時為行歌留下的一盞紅燭已燃了半截。凌雲峰的夜裡寒涼無比,行歌取起床頭的寬袍披上,踩了錦履,歪倒在桌旁,猛灌了一杯茶水。茶水放涼,入口苦澀,行歌腦中愈見清明,終於察覺房中異樣。
窗邊立著一人。
“你,終於醒了。”
聲音有點耳熟啊……
行歌回憶見過的人聽過的聲音,又肯定這聲音不屬於她認識的任何一個人。
不認識的人半夜闖入她閨房……行歌有些難以置信,“想不到啊,天下第一莊裡還能混入採花賊。”
來人突然抬步,向她走來。
行歌苦心勸道:“貧道雖然貌美如花,但性情古怪,為人粗魯,實在不是很好啃。再者,天下第一莊暗衛無數,貧道若是大喊一聲,屆時你就算以貧道為人質,恐怕也難以逃脫追殺。所以壯士你此刻懸崖勒馬,為時未晚啊!右轉出門好走不送。”
任憑行歌舌燦蓮花,來人仍是一步步,從黑暗中走出,燭火映照之下,面容逐漸清晰。
“咦?”這年頭這麼好看的都要當採花賊了嗎?行歌瞠目。
只見來人面容神俊,鼻若懸膽,丹唇外朗,尤其一對內尖外闊的丹鳳眼生得極好,沉靜之時不怒生威,此刻望著她,眸心波動,自帶三分□□,攝人心魂。若單論容貌,竟勝出斐然殊幾分顏色。只是二人氣質大相徑庭,斐然殊若九天皓月,清輝如瀑,此人則是豔陽當空,赤鳳浴火。
“雲兒,雲兒,我終於還是找到了你。”來人正是先前假冒莫水,見過行歌一面的月無極。
行歌一聽“雲兒”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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