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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然殊揚眉,婉轉笑道:“無他,想誇你,做得甚好。”
行歌一閉眼,忍了。
是了,這就是他讓她喬裝的目的。
他說,天下不可一日無仲裁者,若他也喬裝,反而是打草驚蛇,所以他必須如往日一般行走江湖仲裁天下。而道門之秀與天下仲裁同行同止,傻子都看得出有事要發生,所以她必須喬裝。那麼問題來了,要如何喬裝呢?他孤家寡人一個,素來不近女色,常常不是含光便是承影在側,所以她扮成侍從最佳。
啊呸。信他一成都雙目失明。他分明是在找免費的苦力!
什麼“公子世無雙,光華斐然殊”!這無雙光華的形成,是建立在對侍從的奴役之上!
說好的貌美女子行走江湖需要護花使者呢!
反了反了,這世道看不懂了。膽子太大了這個人,竟敢如此對待天仙化人的她,不教訓教訓他還真當自己是主人了。行歌心中冷笑,拍案而起,決定離家出走!
斐然殊只瞧了一眼她挺得筆直分外堅毅的背,便繼續看書,口中平聲道:“帶點碎銀再走,我不想再去酒家贖你。”說著手底又翻過一頁書。
被戳破真實目的,行歌身形一頓,而後中氣十足地哼了一聲,重新壯了聲勢,帶著打了折扣的堅毅,蹭到小金庫旁,抓了一把碎銀。
臨行前,斐然殊許了秦眠眠相思蠱,秦眠眠心情一好,給了不少盤纏,其中本也就預了行歌一份。加上她這一路鞍前馬後地伺候,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所以拿起酒錢來還是絲毫不手軟的。
“少喝點。”斐然殊又道。
行歌頭皮有些發麻,這語氣不對勁啊。怎麼聽著像持家有道的妻子在規勸叮囑爛酒鬼丈夫……可惡,這個斐然殊,平日裡把她指使得團團轉,現在倒來裝賢惠!
斐然殊看著行歌怒氣衝衝跑出去的身影,放下了手中的書。
展開的書頁上,夾著數張字條。
鴿房傳來訊息,虛月宮的右護法與紫金教是否有關尚未可知,暗衛卻查出蛛絲馬跡,指向朝廷。紫金教與朝廷若有關係,那事情,倒是好解決了。
而遊子仙,突然被封為太子太傅,受召回京卻下落不明。他麾下太學閣的武者,一直不遠不近地跟著他與行歌,不管目的是什麼,結果卻是震懾了一些蠢蠢欲動的人。想來遊子仙的意圖,監視有之,保護亦有。如今這個局勢,龍門之秀保護道門之秀,居心可議啊。
此地五羊莊,離商州不遠,又是通往京城必經之地,那遊子仙,應該就在附近吧……
斐然殊將字條收入掌中,稍一運勁,絹紙成灰。
另一邊,行歌一出客棧,便直奔當地最好的酒館。
“小二哥,來兩壺……唔,一壺好酒!”
“哎呀,這位客官,實在不好意思,這幾桌是給別人預留的。您看,您是不是跟那位公子,拼個桌?”
行歌循著小二所指方向望去。
一個年輕男子擁裘衣而坐,桌邊還放著手爐,俊秀的面龐上悶出一抹暖紅,整個人卻透著一股不勝寒意的蕭索。
“小仙仙!”
行歌驚撥出聲,忍不住綻出一抹疏朗笑意,大步上前,拍了一下游子仙的肩膀。
遊子仙肩上一重,不耐地看了一眼行歌,似乎毫不意外會在此處見到她。
行歌沉浸在故人相逢的喜悅之中,並不在意他的冷淡,忙著招呼了小二過來,添了幾樣小菜,又催了一趟酒,才分出了心思上下打量了一番遊子仙。
“小仙仙啊,這還沒入冬,你就把自己裹成了熊,是不是體虛了點?”
“體虛說不上,總歸不如你,皮粗肉厚宜過冬。”
行歌摸了摸腰間橫長的肉,馬上換了個話題,問道:“小仙仙啊,你怎麼會在這裡?四方城的生意不做了?”頓了一下,又壓低聲音道,“呀,說起來四方城街市口是個風水寶地啊,你看你是龍門之秀,我是道門之秀,嘖嘖,藏龍臥虎啊。”
遊子仙眼中閃過一抹異光,道:“若我說,我是一路跟隨你至此,你信嗎?”
行歌一愣,隨即面露了然之色,道:“我早說了,你是愛我在心口難開,處處與我作對,不過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唉,可惜了,你醒悟太遲,我心中已有傾城之色,閒花野草再難入眼。”
“傾城色,是指斐然殊?”
遊子仙有些咬牙切齒,行歌理所當然地以為,那是他心中意難平,於是忍不住感嘆道:“想不到你對我,感情已經如此之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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