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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冷地看著他,眼睛一眨不眨,如果是一般人看到我冷若幽魂的眼睛勢必嚇退,然而他偏偏屬於那種膽大妄為、無懼鬼神的人。
“以後我不會再那樣對你……如果你不願意,我絕不會碰你一下。只是,答應我,別再任性、別再做出極端的事情來,同意就點點頭。”他的臉背對著光,光在他面頰上投下的陰影,如同一幅黑白木刻畫。
我無法猜透他心裡的真實意圖,事實上我對他的極端不信任已經影響了我的判斷能力。如今除了怨恨,再也容不下其它想法。
但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後,我對活著又有了興趣——活著看到他遭報應。
我沒有點頭,雕塑般一動不動。
“我一直沒睡著。”他說。
鬼節膽小鬼
睡不著跟我有何相干?我默不作聲。
“我沒想到你這麼倔強,對自己這麼狠。”他的目光落在我的傷口上,顴骨處的肌肉抽搐了一下。
倔強?哼哼!對自己這麼狠?哼哼!
心裡不由一陣冷笑。
我若不倔,我若不對自己狠豈不是任由你擺佈?你知道我打也打不過你,狠也狠不過你。
與其跪著生,不如站著死。
“無論我說什麼你也不願開口,只管用沉默對付我。”他的聲音聽上去很沉痛。
哼哼,明白就好。只是我聽不進去來自於你的任何話,天才演員先生!
只聽他繼續說道:“我知道你沒啞巴,答應我,別再做傷害自己的事。”他的手拎起我的被角輕輕晃了晃,催促我答應他。
我想我若還無半點反應,他定會繼續糾纏下去。而我,根本不想見到他,於是忽地坐起,開啟抽屜,拿出紙、筆向他面前一丟。
該怎麼做,他自己心裡清楚。
“你、你讓我立下字據?”他顯然沒料到我這麼認真地跟他較勁,語氣裡有種被侮辱了的感覺。
我盯著他——你猜對了。
自負的他倏地一下站起來,臉上掛著一股羞憤之色。
我依舊冷冷地看著他。這麼快就沉不住氣了,傲慢先生?
不願意是嗎?我心想,不妨再刺激他一下,讓他明白我的決心。
我拿起筆,刷刷在紙上寫下一首詩: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末了,沒忘了在詩下方寫下大大的兩個字:離婚。
寫完,我將筆重重地扣在紙上。
爾忠國拿起紙,掃了一遍,臉色難看起來,憤然將紙揉作一團。“我爾忠國既然答應了你,說到辦到,但是離婚一事……日後再議!”丟下這句話,悻悻地離開。
支開他,我終於舒了一口氣。
他以為在我面前一番惺惺作態,我便會信了他?
虛偽的傢伙,不就是擔心沒法向那位義父大人交代嗎?
一想起那個封建的小老頭就讓人氣不打一處來。
那夜之後,爾忠國一直忙於商行和郵局的事務。我知道他在有意迴避我。何苦哉?如果是對自己做過的惡有了悔意為何還不願放過我?
他還是那個惡魔,變態、虛偽、傲慢、自負……
只是手法變化了。
我猜他是硬的不行就來軟的,萬變不離其宗——禁錮我的自由,不讓我脫離他的掌控。
他的逃避不僅證實他毫無誠意,更顯示出他的狡猾。
老六忠實地執行上司的命令,充當起“保姆”的角色。
必須承認府裡的一幫僕人裡,算他對我最好,一直客客氣氣,但我極少願意跟他說話。遇到一些必須確認的事,我要麼點頭,要麼搖頭。在我眼裡,他跟爾忠國是一樣的人,不過更圓滑些,在他善意的外表下誰知道隱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可怕?
這個府裡的人,我一個也信不過。
這天,僕人從街上買回來一大堆紙花,裝入厚紙袋中,並在上面寫寫畫畫,看著奇怪。待聽到他們談話才知道今天是中元節,即俗稱的“七月半”、“鬼節”,冥間眾鬼放假,到陽間享祭,所以各家無論貧富都要購金箔、紙錢焚燒祭祀,恭迎亡靈。
白天一直是晴好天氣,熱乎乎的東風柔和地颳著,缺少鬼節應有的氣氛。然而當太陽西沉、黃昏來臨之際,風向變了,帶著哨音的風聲一陣緊似一陣,仔細聽來陰風裡隱隱似有婦人的哭訴聲,氣氛頓時改變。
夜幕低垂後,府裡的後院煙霧繚繞,一蓬烈焰熊熊燃燒著,似在控訴人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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