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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我甩開他的手:“你究竟搞什麼鬼?什麼意思?”
他在苦笑:“你他媽的的確不是當明星的料。但是,今天你必須演下去。記住,你是我的人,要
對我負責任。”說完,身體鬆懈下來,呼吸更加急促。
我不想聽他胡說八道,但驚慌地扯起他的衣服將他捂住腰部的手拿開。天哪,是槍傷!傷口腫起一大塊,血仍在流,彷彿剛剛中的槍。
我的手在顫抖,陡然明白他在使苦肉計。“爾忠國,你不僅是變態狂,還是自虐狂!”我說著,急忙掏出剛才那個假鬼子遞給我的玉蟾露,開啟瓶蓋就要給他抹。他制止了我。“現在不是時候。”他說,“給我保管好,會有用到的機會。”
“姑娘,出了什麼事?”最先趕到的一個碼頭工人模樣的大叔氣喘吁吁地問我道,另外幾個人也隨後趕到了。
我哭哭啼啼將爾忠國教給我說的臺詞跟這些人說了一遍。
半小時後,我和爾忠國被碼頭巡警帶上救護車前往附近醫院。
手術很成功。子彈被取出、處理完傷口後,爾忠國被醫生送進一間特護病房。
一個小時後,梅野嶺人和爾忠國的上司司密斯先後趕到醫院探望他。
爾忠國艱難地撐著身體坐起來,將當時的情景向梅野嶺人描述一遍。我在一旁聽著,不由讚歎他真是當明星的料,只是我永遠不會崇拜他這種明星,因為他以極為猥瑣的方式讓我參與他導演並主演的戲。
他當時完全可以直接告訴我需要用我的嗓子進行呼救即可——對我來說是小事一樁——何必自找沒趣,新增一段令人不恥的“強。暴”戲?而且他還想動真格的。我靠!若不是體力不支,是不是真就被他禍害了?
“是我太大意,沒懷疑那些人的來歷,更沒能保護好那批郵品,是我失職,請處罰我。”爾忠國低垂著頭,向那位觀察員懺悔。
“你是我大日本帝國真正的朋友。”梅野嶺人點著頭,拍拍爾忠國的肩膀。“我們都疏忽了,才被那些亂匪鑽了空子。沒關係,不就是兩百多件郵包嘛,這點損失我們賠得起。”
“謝謝梅野先生。”爾忠國頷首致謝。
“養好身體,我們的合作還很長。”梅野令人意味深長地說道。
“是。”爾忠國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我一直在聽他們談話,終於理清了思路。爾忠國跟這個郵務觀察員私底下是有點貓膩活動的,但爾忠國還有另外的如意算盤要打,跟日本人的斡旋完全是出於掩護需要,並非任務。此次他藉助池春樹營救我的機會,策劃了一場計中計,不但劫走了日本人的貨,還為他不便去醫院治療的槍傷找到了合法治療的理由,並藉此苦肉計更加贏得梅野嶺人的賞識和信任,今後開展地下工作也會更順暢些吧。同時,不得不提及另一件事——他借力打力,成功地留下我,沒能讓池春樹帶走我。
好狡猾的爾忠國啊。用老謀深算來形容他一點不為過吧。
他的心機何等深沉,我怎麼能玩得過他?他讓我參與整個過程,是否就在暗示我不要輕舉妄動、我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因此跟他玩心眼一點勝算機會有沒有呢?
後背一陣冰涼,輪到我直冒冷汗了。
特護病房
“出來,柳拾叄!”爾忠國對躲在屏障後的我說道。
我遲疑了一下,還是走了出去。
“把藥膏拿來。”他說,已經躺了下來。
此刻病房裡沒有探訪的客人,難怪他用命令的口氣叫我出來。可惡的是他叫我“柳拾叄”。
我遠遠地將藥瓶摔過去。他沒接,任由那瓷瓶墜在被褥上。“過來。”他命令道。
“我餓了。”
“過來的勁兒也沒了麼。過來!”
“做什麼?”我警惕地看著一臉輕鬆的他。
“幫我抹藥。”
“你的手好像沒被子彈打壞吧?”
“我讓你過來就立即過來,少羅嗦!”他雙眉一挑,滿臉霸道之色。
我咬了咬唇,還是走了過去。“弄疼你別怪我。我沒幹過這活兒。”
他掀開被子,將衣服撩上去,露出排列整齊的幾塊小磚頭,其中一塊小磚頭被砸了個小洞,變成
彩色的。
我的手又開始發抖。“怕什麼?我還在喘氣。”他冷漠地說道。
我從桌上拿起棉籤沾上藥膏,卻不敢去觸碰那個血肉模糊的小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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