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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在嗎?我很急!”“你知道出診的診金是多少嗎?”吉兒搖搖頭。夥計伸出手來比劃著:“五百錢!車馬開銷在外,先付診金掛號。”

吉兒面露難色。五百錢對於現在的她來說,簡直不可思議。她求助地對夥計說:“先救人要緊,可不可以通融一下?”

“病很重嗎?”

“是的,傷得很厲害,要是揪得快還來得及。”夥計聽罷刻薄地說:“姑娘,既然傷得很重,趕快去找別人吧!看病還有賒賬的呀?哼!”說完,轉身揚長而去。吉兒站在那裡不知所措,只好失望地轉身走了。

來到那間棲身的破房裡,吉兒看著昏迷不醒躺在床上的荷香,心如刀絞。她擰了一塊溼布,走到床前,含淚為荷香輕輕擦拭著臉,一邊擦,一邊輕輕地念叨著:“荷香,你一定要振作起來,不管以後的日子多麼艱難困苦,我們一定要活下去。我聽你的,去找李世民,他一定有辦法救你的,你一定要撐下去。”

荷香毫無知覺地躺著,沒有任何反應。吉兒凝望著荷香,然後緩緩走到案几前。案几上的一盆清水中,映出了她那清秀的臉龐。她端坐案前,以水盆作鏡,開始妝扮。幾滴晶瑩的淚珠落入盆中,那張俏麗的面龐變得模糊起來。

李建成將吉兒的畫像慢慢地捲起來,對李淵說:“這段日子,我把大部分的時間都花在查訪公主上了。”李淵叮囑道:“你繼續設法派人暗中查訪,事關皇家顏面,一定要找可靠之人,千萬不要傳揚出去。這幅畫像仍然留在你那邊。”

“孩兒知道。”建成將吉兒的畫像放妥。這時,世民匆匆地跑了進來喊道:“父親!大哥!”

李淵見世民急匆匆地樣子,問道:“看你急的樣子,有什麼事嗎?”建成也說:“二弟,好久沒看見你了,最近還好吧?在忙些什麼呢?”

世民說道:“父親,王威與高君雅的真面目終於露出來了。” 李淵不解地問道:“你說什麼?”

“誠如當初大哥所說的那樣,王威和高君雅來此的目的,是在監視我們。現在他們已經廣佈眼線,四處蒐集有關我們的事情,甚至派人施行苦肉計,到劉世叔的牢房裡套取訊息。”

李淵和建成一聽世民所說,都十分著急。李淵忙追問:“我遵旨查扣劉文靜,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嗎?”李建成也問道:“他們能從劉世叔的嘴裡知道些什麼呢?”

“他們認定劉世叔是父親的人,以為從劉世叔那裡可以知道一些父親的動向。再說,劉世叔無故株連下獄,心中當然不服,難免有些牢騷涉及當今。”

66 回覆:【轉貼】唐劇原版小說(長)

李淵說道:“他本來就應該在獄中好好反省,以求皇上恩典才是。文靜雖然是我故舊,但是我一向公私公明,即使他在言語上對皇上有所冒犯,那是他個人品德,怎麼也牽扯不上我。”

李淵說到這裡,似乎想起些什麼,不高興地問李世民:“喔!對了,我聽說你近來不時地去探望劉文靜,你們到底談了些什麼?會不會落入別人的耳目之中?”建成也關心地說:“二弟!有些事是言者無心,聽者有意,你是不是和劉世叔說過一些不該說的話?”

李世民從父兄的話中聽出,他們對於反隋建立大業都持消極態度,似乎連這事想都沒想過。他想再試探試探,看父親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我和劉世叔是忘年之交,彼此性情相投,對當今天下大勢見解相同。或許在高談闊論中,一時忘了自己的身份,說出些狂妄的話來。”

李淵見兒子膽大妄為,怒氣衝衝地斥責道:“準是你壞了事!有的時候,一句話就能招來滅門之禍!你到底說了什麼?會不會被別人當成把柄?”建成也說:“二弟,你想想看,有沒有說出一些大逆不道的話來?說出來,我們也好有個準保。”

李淵越想越氣,憤然道:“哼,你要不是我兒子的話,我早就將你拿下,以謀反的大罪辦你了!”

李世民一看火候已經到了,於是說:“父親,您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現在他們是無所不用其極地要逼害我們,甚至從王威那邊放出謠言來,說父親留宿晉陽宮……”說到這兒他故意頓了頓,看了看李淵,沒有說下去。

李淵一時怒起,拍案大吼道:“住口!你這話是從何說起的?”建成見父親動怒,忙勸道:“父親,您不必動氣。有道是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事情總會有個水落石出的時候,怕就怕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大哥說得極是!他們如今步步相逼,我們已沒有了退路。父親,您應早作打算,以求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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