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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死,才明白了她對他的心意,她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他。
可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她回不去……她回不去了……
凌邪爵……你聽到了麼?
面前的水晶瓶忽地破裂,櫻花樹下,凌邪爵猛地從桌前站起身,“如墨!”
桌上擺放著一盤黑白子棋,水晶瓶猛然破碎得四分五裂,沙子灑落滿桌,他頹然地坐下,低低地笑出聲。
一揮振袖,滿盤的黑白棋子悉數被打落於地,奉茶進來的金裳聽到動靜,忙疾步走到凌邪爵的身邊,見凌邪爵一臉的失神,她緊張地問道:
“主人,你怎麼了?”
“人已經回不來了……”凌邪爵的聲音失落,目光無神地落在破碎的水晶瓶上,瞬間沒了悲喜。
“主人……”
醫院的急症室內,蘇媽媽聞聲趕來,坐在醫院長廊裡的椅子上早已泣不成聲,夏浩亦是一臉的擔憂。
主治醫生忽地從急症室中走出來,蘇媽媽忙上前問道:“醫生,我女兒怎麼樣了?”
醫生嘆息著搖了搖頭,“時間不多了,進去看看她吧。”
蘇媽媽如遭力劈般地呆住,差點因承受不了巨大打擊而昏厥過去,身旁的夏浩忙擔憂地扶住她,“阿姨!”
蘇媽媽同夏浩緩緩走進病房,蘇媽媽一臉的悽苦哀傷,在女兒身旁坐下,握住她的身旁,“墨兒,媽對不起你……”
蘇如墨已經醒了,她艱難地別過臉看向蘇媽媽,嘴巴張開,模模糊糊地低吟著什麼。
“如墨,你想說什麼?”夏浩見她似乎有話要說,卻又吐不出一個字,忙湊近身看向她。
“墨兒……”蘇媽媽找來一張紙和一支筆,放到女兒的身邊,“你想說什麼,就寫在紙上好麼?”
說著,將一支筆塞入蘇如墨的手中,蘇如墨艱難地移動著手腕,在白紙上緩緩地書寫著。
一筆一畫,萬分艱難,蘇如墨目光渙散悽迷地望向上空,一滴淚從眼角滑落。
她苦笑著,在寫完的時候,同時也斷了氣,雙目緩緩闔上,手中的筆無力地跌落於地。
“墨兒!!!”蘇媽媽嘶聲尖叫著,一把撲在女兒的身上,哭得撕心裂肺。
夏浩一臉的哀慟,目光不由瞥向那張白淨的紙。
一張紙的上面,歪歪扭扭地寫著三個字——凌邪爵。
另一個時空。
凌邪爵再次來到了寒宮,默默地凝視著凍成冰人的蘇如墨,她的靈魂已經回不來了,如今還拘留著她的身體又有何意義呢?
日出的時候,凌邪爵刨了一個坑,準備厚葬了蘇如墨。
這個坑,他刨了很久很久,彷彿自己的一顆心也被刨空了……
自始至終,他都是一個人……
……
痴情最好也要有個度,我不得不提醒你,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她遲早要回到自己原本的地方,你留不住她的,若是一旦深愛,她將會給你留下長達一生的痛苦。
孩子啊,千萬不要對她動情,你若是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你會痛苦一生的。
你會痛苦一生的……你會痛苦一生的……
……
耳畔始終迴響著那句話,他眼神悲慼沉痛,瞬間淚流滿面。
他原本還懷有一定的希望,他堅信她一定會回到他的身邊的,所以他一直在等,無論要等多長時間,哪怕等到老,等到死,他都願意,可現在一切都沒有了,所有的希望都破滅了,她回不來了……她真的不會再回來了……
從日出再到日落,直到自己的雙手磨出血痕,凌邪爵終於停下了自己手中的活,他緩緩起身來到棺木的旁邊,一手覆在棺蓋上,他默默地凝視著躺在棺木中的蘇如墨,眼神哀慼,想再看她一眼,就再看一眼……
金裳站在凌邪爵的身後,默默地凝視著凌邪爵所做的一切,神色幽邃。
“主人,是時候該送夫人下葬了。”金裳幾步走近凌邪爵,輕聲說道,“屍體一旦出了寒宮,不能接觸太久的空氣,否則會腐爛的。”
凌邪爵凝眸注視著蘇如墨許久,緩緩地將棺蓋合上。
如墨,我馬上來陪你。
手持一把劍,凌邪爵自刎而死,當櫻花飄落之際,那纏綿腥甜的鮮血濺了一地,染紅了純白的櫻花,冶豔瑰紅……
雙人蠱,亦是情蠱,它猶如一條鎖鏈緊緊地鎖住兩個人。
據說,若有來世,只要羈絆不斷,孽緣猶在,兩個人仍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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