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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風想不明白明樓有什麼好得意的。這讓他懷疑明樓是不是不僅壞了耳朵,還壞了腦子。

明臺不肯走,護犢子一樣在屋子裡轉來轉去,王天風趕了他幾次沒有作用,最後還是明樓用明鏡作為名義把他勸了回去。

“老師,你要照看好我大哥。”明臺走之前說。

心真大。王天風冷笑,想反問一句“憑什麼?”,而說出的話卻是不耐煩的“嗯”。

煩。

王天風胡亂地開啟煙盒,抽出一根香菸叼在唇間,明樓歪著頭理所當然地發號施令:“給我一支。”王天風條件反射地想要開嘲諷,然後意識到明樓聽不見,他心中火再起,直接拿下唇間的香菸塞進明樓嘴裡,明樓倒沒嫌棄,咬住了菸蒂繼續命令:“火。”

王天風又抽出一支菸叼上,點燃之後,他想了想,沒有把火柴遞給明樓,反而走過去彎下腰,一手抬高對方的下巴,菸頭湊近,菸頭對菸頭地點燃了。他鬆開手直起腰,明樓兩指夾著煙,懶洋洋地說:“瘋子,你這樣的叫引火燒身,會把我的厄運傳染走,你該忌諱點。”

王天風斜了他一眼,明知他聽不見,還是說:“那就傳染走吧,我高興。”

王天風從桌子裡翻出一支鋼筆和一疊紙,他在紙上刷刷地寫:你什麼時候能恢復?

明樓想了想,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然後他問:“我的聲音沒問題吧?”

王天風皺了皺眉。一方面是為明樓的處境,另一方面是因為明樓的聲音越來越大了,因為聽不見,所以明樓正在失去對音量的控制。

但他只是在紙上寫:沒問題,除了你的聲音一向都很難聽。

明樓一看就笑了:“難聽?行,那我稍微再多說兩句。”

自作自受。在明樓聲音朗朗的長篇演講中,王天風差點捏斷了鋼筆,還得燒水找茶葉。

最後,明樓嗓子啞了,王天風泡的熱茶正好變溫。明樓毫不客氣地端起來喝了半杯,然後大方地對王天風說:“茶不錯,作為獎勵,趁著我聽不見,我批准你罵我。”

王天風呵呵兩聲,真的指著明樓大罵一通。明樓只看著他不停地動嘴,終於鬱悶起來:“你怎麼真罵了?你不是應該說‘我王某人罵人還需要批准’嗎?”

王天風罵了個過癮,然後提筆一揮:難得見你一句都不反駁,我就當你全部預設了。

“神經病。”這回換成明樓罵他了。

有些話其實很適合對方聽不見的時候說給他聽。

兩個人面對面,總會有一個痛痛快快一吐心聲的機會。

但是在王天風看來,有些話即使是明樓聽不見,他也說不出口。因為他需要剋制,因為他更怕自己聽見。

在明樓的周圍有人,很多想保護他和被他保護的人,他出了事,76處有明誠,廠裡有明臺,裡裡外外還有明鏡,他倒不下去,也不會倒下去。王天風嫌棄明樓做事畏首畏尾,但他心裡明白明樓其實比他更貪心。

我很懷念……

這句話不能說。

我很喜歡……

這句話更不能說。

我很……

“我很羨慕你。”王天風最後說:“你有這麼多家人。”

明樓懷疑地盯著他:“你剛才說什麼?又罵我?”

王天風沉默地低下頭,把桌子上的紙捏成一團,好像這是他剛才說出的話,他把紙團丟進了廢紙簍裡。

明樓抽第二支菸的時候,王天風還是用菸頭對菸頭的方式給他點。

“你就這麼想把我身上的厄運帶走啊?”雖然漸漸感覺單方面的調侃有些無聊了,但明樓依舊不放棄機會。

“這不是帶走厄運的方式。”王天風說。他抬起頭,視線有些模糊,朦朧中他看見自己低下頭,貼著明樓的唇:“這樣才是。”

但他不會這麼做,這幅場景甚至難得出現在他的想象中。他自嘲地想。

明樓在一個清晨發現自己的聽力恢復了。

他聽著窗外的鳥叫,聽著風吹過樹葉的聲音,突然覺得很高興。

王天風如約而至,明樓對他說的第一句話是:“瘋子,說句話給我聽聽,我還真想你的聲音了。”

王天風上下打量著他,好像在確定什麼,明樓心情愉快,很好心地解釋:“我的聽力恢復了。”

王天風聽罷,一言不發,轉頭就走,姿態很明確:

你讓我說我就說?呵呵,老子偏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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