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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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低低地嘆了一口氣。
駱君豪的付出和等待,她全都明白。
可惜,他付出再多,也不會得到回應。他等待的那個人再也不會回來。
但無論如何,自己都應該感謝他。
若不是他找來金剛和常博士,她可能會死在聶行雲的劍下。
那麼一切,都會有所不同。
“哎,你不要聽他胡說。”還是駱君豪首先回過神來,笑笑地捶了金剛一下,“照顧你的人不是我,是沈忱!”
沈忱!
這個名字如一把利劍,穿透皮囊,迅捷準確地射入她的心臟,有一種刺痛的感覺,又酸楚又甜蜜。
看著她驚喜莫定,患得患失的眼眸,駱君豪搖了搖頭,用無可救藥的語氣嘆息地說:“如果你不是一開口就喊我駱君豪,而是喊豪哥的話,我這次很可能會考慮金剛的提議,將沈忱的功勞據為己有,讓你欠我一個大大的人情,一輩子也還不完,不過現在看來,就算我想卑鄙一點,對你來說也毫無意義。”
說罷,他哈哈一笑,伸指彈了彈她的額頭,“小妹,別說我這個哥哥沒有幫你,沈忱現在在江岸酒吧駐唱,你如果不快點趕去,他就要去趕下一個場子了。”
她一聽,還來不及說一個“謝”字,人已一躍而起衝了出去。
看著她那令人目眩的身手,駱君豪深邃的眼眸底霎時溢滿了痛楚,卻立時被他緊閉的眼瞼遮蔽了所有的情緒。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細雨如銀絲,斜斜地從天際扯落,宛如綿綿不盡的思念,牽扯著廣袤的天與地。
霓虹燈亮了起來,從城市天橋上看下去,蜿蜒的車陣像流動的銀河,被細雨打溼的路面閃著星星的光澤,一路綿延著,亮至天邊。
這是與古代完全不同的風景。
但不論是在哪裡,幾世輪迴,有他在地方,才是她靈魂的歸宿。
江岸酒吧是她第一次找到駱君豪的地方,輕車熟路,很快,便到了那裡。
掛在簷上的風鈴“玎玲玲”一陣輕響,早有侍者迎了上來。
猛一個照面,那人瞪大了眼睛,看著她像看到鬼一樣。
“嗨,黑皮。”她朝他輕輕搖了搖食指。
黑皮張著能吞下一個雞蛋的大嘴,半晌,才眨巴眨巴眼皮,喜極而泣,“你醒過來了?老大真的把你弄醒了?”
話才說一半,音箱裡緩緩流瀉的音樂聲淹沒了他後面的話語。
她想起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臺上歌手那震天的嘶吼聲:“死了也要愛……”
不由得微微笑出了聲。
眼光迫切地投向舞臺。
期待可以自那裡看到沈忱的身影。
可是,音樂已經響了很久,也不見人上臺。
直到臺下隱隱起了騷動,“沈忱、沈忱……”地叫了起來,氣氛被推到最高點,才聽到一個低沉的男聲緩慢地輕唱。
燈光暗下來,四周狂熱的歡呼聲也沉寂了下去,只剩溫柔而憂傷的曲調,瀰漫在混合著酒香與花香的暗夜裡。
攔路雨偏似雪花
飲泣的你凍嗎
這風褸我給你磨到有襟花
連調了跡也不怕
怎麼始終牽掛
苦心選中今天想車你回家
原諒我不再送花
傷口應要結疤
花瓣鋪滿心裡墳場才害怕
如若你非我不嫁
彼此終必火化
一生一世等一天需要代價
……
她記得這首歌,那天,在醫院裡,白色iPod裡存著的就是這支歌,那時候,她聽不懂,他笑說這是粵語,並解釋給她聽——
已經死去的男子,在送女友回家的路上,一遍又一遍溫聲勸慰:“要擁有必先懂失去怎接受……誰能憑愛意要富士山私有,何不把悲哀感覺,假設是來自你虛構……”
可是,生死相隔的兩個人,無論他怎樣心疼她、勸慰她:“我絕不罕有,往街裡繞過一週,我便化烏有……”
她又怎麼能聽得見呢?
悲哀的靈魂,只能眼睜睜看她——“應該怎麼規勸,怎麼可以將手腕忍痛劃損……”
即使女孩心痛到割脈,他也只能一遍遍規勸,即使明知道她根本聽不見。
再深厚的愛意也敵不過死別。
以前,她只能感受到歌曲裡的無奈和憂傷,可是這一次,聽沈忱如此絕望地娓娓唱來,卻讓她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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