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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軍將士算是我送給你的小小禮物,你手中的狐鈴就能控制他們。”
“徐佑……徐佑……”我連喊了兩聲都不見對方反應,被逼無奈之下只能從船上走了下來。
我還沒走到門口,船上的齊軍已經聞聲而動,直奔船艙圍攏而來。我剛剛向後倒退了一步,豆驢子就急聲道:“王歡,你試試狐鈴。”
我雙腳連續後退之間,忍不住怒吼道:“你也相信徐佑的鬼話?”
“狐鈴是王戰給米糊兒的。”豆驢子的一句話差點讓我愣在了當場。
我爸既然把狐鈴送給了狐媽,她又怎麼會把鈴鐺還回來?
可是,豆驢子的話我又不能不信。他和狐媽之間雖然打打鬧鬧,我卻能看出來他們互相之間非常信任。
我猶豫了一下就拿出狐鈴掛在手腕上當空搖動了幾下,原本殺氣騰騰的齊軍將士在一瞬之間安靜了下來,紛紛向外左右退去。
“狐鈴真能控制齊軍?”我本來是在自言自語,卻沒想到有人接過了我的話頭兒:“狐鈴為什麼能控制齊軍得問你啊!”
我循著對方的聲音看過去時,餘娜已經帶著十多名全副武裝的探神手往我這邊走了過來:“王歡,眼前的事情,你不該解釋一下嗎?”
我冷眼看向對方道:“我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需要解釋的地方。”
餘娜厲聲道:“魔門暗中派來的聯絡人是怎麼回事兒?《活命歌》是怎麼回事兒?”
我沉聲道:“誰說魔門的人在跟我聯絡?”
餘娜輕輕揮手之間就有人把項臨給推了上來。餘娜指著項臨胸口上的刀傷道:“你自己寫的字,總不會不認識吧?”
餘娜見我沉默不語,乾脆拿出一張紙條扔在了我面前:“司若的親筆,你總該認識了吧?”
紙條上的確是司若的筆跡,她只寫了一句話:當心破曉,儘快上山。
我淡然看向了餘娜:“一張沒頭沒尾的字條能代表什麼?”
餘娜笑道:“這的確代表不了什麼的,若是加上魔門弟子的認罪狀,可就不一定了。”
餘娜指著項臨說道:“你當初真應該連他的手一塊兒打斷,這樣他就連字都寫不了了。”
我忍不住笑道:“你怎麼知道他不是在陷害我?”
餘娜聲音一沉道:“王歡,我們暫且不論你跟魔門之間的關係,你身為探神手,掌握了禁區的情報就該拿出來與同道共享,難道你還打算針對兩大宗門不成?”
餘娜應該是在試探我。
我沉聲道:“我再跟你說一遍,我的身上沒有任何秘密,信不信由你。”
“那你就跟我回去找駐地的長老解釋吧!”餘娜輕輕揮手之下,跟在她身後的探神手立刻往我身前圍攏了過來。我揚手搖動了狐鈴,原先靜止不動的齊軍頓時長戈怒揚,轉身殺向了餘娜。
我拉起葉尋:“走!回船艙!”
我們四個接連後退之間,雙方人馬已經殺成了一團。我帶著葉尋快步衝上樓船頂層,踹開窗戶登上船頂,從船尾的方向跳落到了船下,沿著山坡向丹島第四層飛奔而去。
餘娜在我身後怒吼道:“王歡,你跑不了,撥雲宗饒不了你!”
我忽然停住了腳步,狠狠地搖動了兩下狐鈴。刺耳的鈴聲在夜空當中聲傳數十米之間,船上的齊軍瞬時發狂,不計後果地向餘娜的方向瘋狂衝去。原本與齊軍勢均力敵的探神手頓時被壓在了下風,接二連三地撲倒在地。
我在冷笑之間衝向丹島四層,我身後的豆驢子邊跑邊問道:“王歡,你家老爺子真到過丹島?”
“應該是!”我回答道,“我爸寫字有個習慣,就是下筆的時候很重,他不管寫什麼字,起手第一筆都像是故意地頓筆。這個習慣他一直都沒改過來,山洞裡的字肯定是他留下的。我現在還沒看見其他的《活命歌》,不知道有沒有我爸留下的東西,總得看見了才知道。”
豆驢子道:“你家老爺子就不給你講他探神的事情?”
我搖頭道:“我沒遇上狐媽之前,都不知道我爸說的生意就是探索禁區。這個你問狐媽就知道了。”
我和豆驢子說話之間,踏上了丹島第四層。
從我所在的位置放眼看去,島上只有一望無際的荒草,挺立的草尖足有半人多高。這還僅僅是草地的邊緣,越往裡去,荒草也就越高,幾乎能夠超過我的頭頂。
“這地方能進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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