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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也忒盲目樂觀了吧?梅副導一聲不吭掛了電話,正在找衣兜放置,靳大明星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先說好了,這餐我來請,包括飯後活動。”
這位是一直在後邊聽著呢嗎?梅副導的臉刷一下紅到了脖子:“那哪成啊靳先生——”
靳先生笑得很和藹:“應該的。能與二位合作是成深的榮幸,正好借今天機會好好謝謝您和錢導的關照。”
不愧是官家子弟出身啊,這滴水不漏的做派!梅迪瑞心中感慨,想到飛出去的鈔票又飛回錢袋裡,不由喜上眉梢胡言亂語:“靳先生做人真是漂亮!能與你合作才是我們的榮幸哪!小諾怎麼還沒到,我去催一下!”
成深看看門口:“好像不用了。”邁開長腿大步走過去迎接囧人倆甥舅。
☆、第十六章
公元九一O年。夜色已深,驛館東南角一間客房裡仍然透出黃色的溫暖燈光。
“呃,今天就講到這裡吧,好好睡一覺,明兒我們就該動身回楚國了。”吳鳴收起手中書卷,擱到旁邊桌子上,伸長胳膊,幫小孩掖了掖被角。
文諾被整個包在被窩裡像只冬眠的小動物,就剩一張臉露在外面,黑眼睛眨呀眨:“哦。”
這樣乖乖的被人照顧才是你該有的樣子啊,太多超出年齡的成熟堅強會讓人心痛知道麼?吳鳴抿了抿嘴角,忍不住撫摸那個光潔白皙的額角:“沒關係,昨日之日不可留,所有的傷很快就會癒合,別再為以前的事難過了。”
難過?小孩的眼睛有一瞬間的失神,似乎想起了什麼,然後又是這些日子以來吳鳴已經看熟了的燦爛笑容,帶著些許傻氣:“我不難過,該來的總是會來,該走的也總是會走。”
十六歲。說出話來像六十歲。吳鳴倒有些難過起來,撫在文諾額角上的手掌慢慢向下摩挲,遮上了那對深黑色的眸子。
他的嘴唇與一般男孩子不太一樣,輪廓分明而略顯豐潤,肉肉的讓人感覺咬起來一定很舒服。
屋裡很暖和,吳大將軍卻打了個寒戰。這是怎麼啦?我怎麼會對著一個男孩子產生這種念頭?
掩飾地乾咳一聲,吳鳴站起身來:“你睡吧,明兒我會來叫醒你。”
吹熄了燈燭,吳鳴在一片黑暗中走出房間,輕手輕腳滴帶上房門。
“他睡著了?”
那個突如其來的低沉聲音成功地把吳大將軍的汗毛全都喚醒,左手本能地按在了腰間劍柄上:“誰?你?你怎麼在這裡?”
子皓冷笑著,慢慢走出藏身的角落,來到吳鳴面前,月光照在那張標緻的娃娃臉上,七分驚豔三分魅惑:“人是我帶回來的,我怎麼就不能在這裡?”
吳鳴再次乾咳:“嗐,時辰不早了,你也睡去吧。”
胸前一緊,吳鳴的衣領已被人揪住,揪的人還滿臉純真,說出的話卻讓人聽得起雞皮疙瘩:“你是不是對他動心了?”
也顧不得冒犯了,吳大將軍猛地一甩,將子皓的手摔掉:“胡說什麼呢你?我兒子都快滿週歲了,怎麼會有那種奇怪念頭?難道你就沒有同情心嗎?我是憐惜他而已!”
子皓被摔得差點失去平衡,他倒也沒生氣,只是聳聳肩:“你是有兒子了沒錯,可兒子的娘沒了,難道你不是想找個填補的?”
吳鳴氣得發笑,逼上一步,鼻尖幾乎緊挨著娃娃臉:“要找填補的,找你豈不是更方便?”
一向溫和的大將軍只將戰場上懾人氣場洩漏出半分,冷傲世子頓時丟盔卸甲聲音打顫:“你你你想幹什麼?”
“你說呢?”吳鳴決定逗他到底。
“我我我警告你——”
“夠了!”吳大將軍攥住那隻毫無章法擊向自己的手腕,“你這醋吃得毫無道理!拿出點世子該有的風度來,別跟一個孤苦無依的弟弟斤斤計較!”
子皓氣得呼呼直響,說不出話來。
吳鳴輕推了他一下,放開攥著他腕骨的手,頭也不回地沿著走廊離開。
銀藍色月光照在留下的那個人身上,勾勒出一個沉默而憤怒的影子。
冬天的陽光照在人身上,有氣無力熱量微弱,似乎連一層薄薄的布簾都穿不透。
趕車的馬伕表情懨懨,昏昏欲睡地甩著馬鞭,時而呵斥著不專心拉車想吃道旁小商販籃裡蘋果的駑馬。
前方突然傳來的一陣喧譁令他振奮起精神,“籲”地一聲將馬車停了下來。
“怎麼啦?”
馬車廂裡傳來一個清亮的年輕男子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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