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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武功重鎧,卻舍不下你這纏繞在我指間的秀髮如雲;我可以不要繁華利祿,卻舍不下你這一對澄明烏黑的眼;我可以不要王位尊榮,卻舍不下你這溫軟豐澤至柔至潤的唇。任世間萬物生生滅滅,小諾,我只要你能陪在我身邊,不離不棄。

從無限旖旎的夢中醒來,成深猶自闔上雙目,依依不捨地回味著這寒冬裡的一場春事與事後的情誓。

那是心底最深處的誓言,絕無半點虛假。

隱隱約約,有一縷馨香鑽入鼻中,縈繞不去。

成深悚然一驚:這香氣婉約柔媚,與文諾體味的清幽恬淡有絕大不同。難道,夢中一切竟是事實?難道,與自己徹夜纏綿的,另有其人?

顫抖著睜開眼睛,成深發現最不堪想象的噩夢已經成真:枕邊,赫然飄散著的,是一頭女子的長髮,掩映著女子特有的柔軟肩頭和一抹雪脯。

“你、你怎麼在這裡?”

陌月眼中傷感一閃即逝。數月來的淒冷孤寂,讓她嚐盡酸甜苦辣,早已不是初嫁時稚氣未脫的小公主。

“你是我的夫君,我怎麼不能在這裡?”

亡母生辰,宮中設筵,思念母親的傷感與愛人不知所蹤的迷惘,讓成深不知不覺中喝下了太多的酒。這一刻想來,應該是酒中被人做下了手腳。

想到此,成深像被蠍子蟄了一般,整個人跳了起來:“胡鬧!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明知道、明知道——”

他沒有再說下去,慌亂地取過衣衫套在身上,奪門而去。從頭至尾,再也沒看過他的王后一眼。

是的,我知道,我知道你心裡的那個人不是我。

陌月的嘴角彎出一個優美的弧度,晶瑩的淚滴卻不聽話地從眼尾滲出,洇溼了鬢邊的髮絲。

就這樣痴痴地望著羅帳的頂部,不知過了多久,門鈴輕響,有人進來。

“公主,公主你沒事吧?”

陌月抬起眼睛,望著滿臉焦慮的忠心女伴:“茗燕,我們這樣做,真的沒錯嗎?”

茗燕堅定地點頭,握住那隻冰涼的小手:“就算有什麼罪錯,那也是茗燕一個人的罪,公主,你有幸福的權利,誰也不能剝奪。”

☆、第二十三章

公元二OO九年。說好要來的雪失約了,這座城市在經歷了一場降溫後又恢復了它半冷不冷的狀態。

聖誕節臨近,湊熱鬧的商家紛紛在門口擺放上塑膠假松樹,點綴得赤橙黃綠青藍紫看得人眼花。用吳鳴的話來說:滿大街都是土人,過啥洋節,簡直地,磕磣到姥姥家了都。

外表溫文的吳帥哥那東北腔一冒出來,又成功地把囧孩子逗得笑個半死。

笑完了,文諾照例蹲在片場角落打他的遊戲,耳朵裡塞著耳機,還剩一格電的手機開啟來擱在手邊,以防萬一有機器需要修理。

他這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態度很明智,因為BH的製片人又跟錢梅二導嗆上了。

錢大鬍子解釋了幾句,發現根本就插不進趙製片密不透風的話裡去,於是很鬱悶地閉了嘴,由棉花套子梅副導去跟那機關槍較量。

聽了半天,吳鳴只隱約聽出事關預算超標。他對這種經濟上的事務是一向不感興趣兼不明就裡,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該上去勸阻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想想自己笨嘴拙舌根本不是那趙大小姐的對手,更何況上回為那娛樂小報的事已經惹得她生過了一場氣,就低了頭,假裝專心研究劇本。

瞄準了敵人的要害正要扣動扳機,眼前突然陷入一片黑暗。

心頭鹿撞的同時,文諾感覺到眼皮上一片溫熱:是有人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連耳機都被碰掉了。他想都沒想一巴掌朝後拍過去:“搞什麼,想嚇死我啊?”

眼前恢復光明,是李東行這不知死活的傢伙,笑嘻嘻地眼睛賊亮:“我有好訊息,你猜是什麼?”

哼,這無根浮萍似的的野小子能有什麼好訊息?文諾繼續敲擊鍵盤:“愛說不說,我才懶得猜。”

東行倒也不惱,拿掌心在小孩毛茸茸的後脖頸上摩挲:“我跟人約好了後天去錄音室,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錄音室?”文諾高抬貴眼看看興高采烈的李主唱,“你們樂隊寫的那些玩意兒終於有人要了?”

“嗯!”東行使勁點頭,手掌一路向下,且摸且掐,直到覆上某個關鍵部位,被文諾一巴掌拍掉。

“那恭喜你們咯。”文諾不堪其擾地將遊戲暫停,“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哪,你看這個!”東行變魔術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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