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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
“既然你已記起了一些,也去了恆山郡,想必很多事也聽當地人說了,可能是天意吧,既然是天意,爹也不妨告訴你,你忘記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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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
蠟燭燃去半隻,聽著那些沒有印象的往事從旁人嘴裡說出來,楚郢不知自己心中究竟是個什麼感覺。
只是當聽到他爹說,別苑失火竟是阿離也就是皇上所為之時,楚郢頓覺心痛。
原來要殺自己的人是阿離,在恆山郡偷襲自己的人也是阿離派來的,是阿離不願讓自己想起一切。
可是,為什麼?
“當時,先皇病危,命爹為輔政大臣,可是皇上卻不願,讓爹主動向先皇請辭,爹不明所以,不過是多問了幾句,皇上便以你為挾,若不是爹飛鴿傳書與你師父,請他相救,你早已葬身火海。”
“爹與師父早就相識?”
“不算相識,只是張真人的名號在江湖上的分量舉足輕重,爹修書與他請他相救,他必不會推辭,爹果然沒有信錯人,後來,得知你失憶,哪怕是想起來也忘記了與皇上的那段往事,我們也就不再在你面前提及,忘了也是好事。”
“孩兒當時與皇上很是交好麼?”楚郢平復了下心情,這才問道。
楚丞相深深的看了楚郢一眼,捋著鬍子點了點頭,“皇上當年常來丞相府走動,每次一來便與你獨處一日,青梅竹馬也不過如此。”
“那為什麼宮裡的人見了我都那麼…陌生?”楚郢低聲問道。
“因為你確實沒有進過宮,每次都是皇上出來,你並沒有進去過,就是送,也是將皇上送至宮門口罷了。”
楚郢有些怔仲的點著頭,好像明白了一些事,但又好像更糊塗了。
“爹只知道你與皇上交好,但其餘的也知道的不多,因為那時你們幾乎時常結伴在外,爹倒是很少見到你們。”
楚郢對此不置可否,自己是知道自己的性子的,怎會帶著阿離成日裡窩在府中。
可是與自己那樣親密的阿離,竟真的會殺自己麼?
“爹,近日府外可有什麼異象麼?”沉默了會兒,楚郢才啞著嗓子問道。
楚丞相有些驚訝,“沒有,怎麼了?”
楚郢勉力的笑笑,“沒事,玉龍煌是否與皇上有關聯爹還未查出麼?”
楚郢見他爹聽了,皺著眉頭回自己道:“沒有,彷彿沒什麼蛛絲馬跡,況且現在光是楚國使團一事便夠爹費神了,爹真是老了,不中用了,事情一多,身子就不聽使喚,要是你兩位兄長在就好,他們瞭解朝中諸事,也能替爹分擔一些。”
“阿郢,你不知道,大周看似固若金湯,實則是在吃老本,此時若觸發戰爭,必然損失慘重,且朝中能用之才不多,能帶兵打仗的更是少之又少,若楚國與蜀國結盟,情況真的不容樂觀。”
楚郢聽著,胸腔裡突然就捲起一股熱血,可是也覺的奇怪,玉龍煌既然要除掉楚家,也知道自己得知他的目的,可為什麼一點動作都沒有呢,不過,丞相府四周也是守衛森嚴,所以,近不得身麼?
想著諸多事,楚郢心裡已有了一個想法。
“爹,府裡府外多備些人手,您平時出入也小心些。”楚郢囑咐道。
楚丞相若有所思的看著楚郢,見其不再多言,竟也不多問,只點了點頭。
服侍楚丞相睡下,楚郢獨自一人走向自己的院子,可不知不覺的竟走到了那在冬日裡枯了枝葉的蓮花池邊,此時的池子裡只有一汪池水,蓮葉早已枯萎,看著十分蕭索。
但春夏之時,楚郢見過這滿池蓮花盛開的美景,當真是奪人眼球,賞心悅目,而這蓮池是自己為阿離改建的,可見那時,他對自己有多重要。
可那樣的一個人卻因為權力,因為對爹的偏見與忌憚,就能以自己的性命威脅爹麼?
那樣的一個人就能隨著自己的性子放任這個天下不管麼?
楚郢不相信,怎麼都不相信,不相信自己曾經那樣在意的人會是這個樣子,楚郢發誓,一定要將所有的事從頭到尾查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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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議政殿批閱奏摺的皇上,在聽到門口太監稟報的話時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幔帳後的身子正微微的怔著。
見上方遲遲沒有聲音,那太監大著膽子再次重複道:“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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