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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阮小七好得快。
她歡喜,吳魁他們也歡喜;直呼天助我也。一直下大暴雨導致護城河裡的水面陡然升高,就在一個雨夜,通河大軍終於成功過了河。
夜晚大雨之中視線不清;通河大軍擊破了一個看守最薄弱的地方;雖然也是代價慘重;但總算開啟城門入了城。
等譚雅陪著這些病號進城時;街面早已經被雨水沖刷的乾乾淨淨,除了隱隱有些血腥氣,就像是沒發生過那般慘烈的戰事一樣。
通河大軍佔據了州府衙門,將受傷士兵安置在那裡,至於戰亡的,棺材不夠用,只能先統一停在城外廟裡。
這回吳魁手下的通河大軍傷亡人數不少,他自然恨得要命,著人將那元洲守將提了上來,要當場凌遲。
譚雅也恨那守將害阮小七差點喪命,聞聽說是要在大堂審他,慌不迭地也要去看。
阮小七卻死活拉住不肯讓她去,待得完事了,叫來去看熱鬧的張大丙,讓他細細講給譚雅聽。
只說那守將原來看著相當硬氣,結果被人往堂上一拉,那行刑之人拿著刀還沒動手,那守將就嚇得尿了褲子,癱軟成一團。
待到凌遲開始,那人又是求爺爺又是告奶奶的,什麼求饒不要臉的話都說出來了。
吳魁幾個當時就奇怪,既然如此慫包一個,怎地開始那般強硬?
一個歸降的小校道出了緣由,原來要不是這場大雨,元洲城也不能這麼痛快就被通河大軍他們攻進來,而且河州叛軍過幾日也該到了,那元洲守將自然不怕。
不管怎麼求饒,這元洲守將還是被一刀一刀剮了,慘叫之聲不絕於耳。
其餘觀刑之中有氣不過的,還抽刀親自動手,沒一刻工夫,那人就被剮得奄奄一息,最後吳魁過去一刀給他開膛破肚,找來惡狗吃個乾淨。
那張大丙講得眉飛色舞,譚雅只聽就被嚇得面色慘白,虧得阮小七拉住自己沒去,要不可真是能嚇死人。
等張大丙走了,譚雅在阮小七耳邊小聲嘀咕:“殺了他也就罷了,為何又是凌遲又是找狗來吃的那般駭人?”
阮小七反問道:“他害我這樣,你恨不恨?”
譚雅撅嘴,將頭靠在他手上:“自是恨死他了,可是那般行刑。。。實在。。。”
阮小七笑了,用手指颳著她的臉蛋,道:“血債血償,有什麼不對?江湖粗漢子都是這般,有仇報仇,恩怨分明,難道不好嗎?
一刀子結果了他,眾人心中皆不解恨,哪有這樣痛快!像你們那些沒用書生,口中喊得厲害,又砍又殺的,要是等報仇,難道是要等人老死不成?
再說,吳大哥也是為給那些河州叛軍中的受降之人以警示,讓他們別以為大軍來了能怎樣!”
譚雅抬起頭來,笑道:“哦?我們書生,你是說我阿爹嗎?正巧元洲破了,想來我阿爹不久也要來此。”
阮小七馬上又露出那可憐模樣,哀求道:“好娘子,好小芽兒,我說錯了,岳父哪裡是沒用書生,那是當朝大臣。”
譚雅抿嘴笑,依舊不饒:“反正要與阿爹說說。”
此計不成,阮小七馬上“哎呦”起來。
譚雅看他那無賴相,無奈搖頭道:“哎,算了,服了你,倒真是能屈能伸的臭壞人!
不過,吳大哥那般做我真是想著都怕人。算了,你是不是要解手?我去拿給你。”
阮小七眉頭緊皺,喊了門外的親兵進來,對譚雅道:“你出去。”
譚雅有些不滿,避著親兵,在阮小七耳邊小聲反駁:“你身上我哪個沒看到,這時候遮遮掩掩的。”
阮小七被她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但自己沒意識時也就罷了,如今被譚雅這麼看著,哪裡還能尿得出來,也就小聲答道:“我這兒是用來幹你的,不是讓你看我怎麼撒尿的。”
你!這臭壞人剛好一點又耍流氓,譚雅氣得臉通紅,“再不理你!”一甩帕子出去了。
留下那親兵忍不住看著阮小七吃吃笑。
阮小七笑罵了句:“臭小子,笑什麼笑,趕緊的拿過來,他孃的,憋死我了。”
李瑾剛才也被請去了觀刑,只看了一半就退了出去。
不過他雖不忍觀看,卻也知道兩軍對戰,尤其這種久戰不勝的,一旦攻城,有時戰勝一方殘忍些的還會屠城。
通河大軍這次死了這麼多兄弟才破了城,傷亡如此慘重,吳魁是必要報仇的。
如今他能夠下令安撫百姓,不殺底下叛軍,而是隻將守將凌遲開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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