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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時被他的風度姿容鎮住,心裡有心自慚形穢外,等和譚雅有了那半個夫妻之實,心中踏實下來,他本是個豁達之人,慢慢地就放開了。

一路上行軍打仗,本以為李瑾這種白淨的官家衙內必是吃不了苦受不了罪,說不上還要拖累他們通河軍。

哪裡想到看著無用的李瑾也懂得拉弓射箭,說起兵法也頭頭是道,竟是個文武兼修的全才。

再說他和九皇子經過被追殺,有了輾轉逃難那番體驗,於世情上也有些通透,不是個只會紙上談兵的假道學。

加上李瑾性格老實厚道,對人態度和煦,完全無那些個官家衙內的傲慢毛病,跟這些江湖粗野漢子相處起來竟也融洽。

軍中眾人都道李瑾為人不錯,便不再像初見面那樣戒備他是天子近臣,處處遠著他,開始與他結交起來。

便是作為情敵的阮小七雖然心中到底還存著疙瘩,也不得不對這樣的人放下成見。

至於李瑾,見識到了阮小七功夫了得和手段圓滑,見其不過比自己大四五歲,手下那些自由散漫的江湖人竟都聽命於他,便也敬佩這人有些本事。

但從內心來講,這般粗野彪悍的江湖漢子,真是與那個明媚嬌俏的譚家大娘子十分不相配。

李瑾心中嫉妒卻不肯承認,只認為自己是為譚家大娘子惋惜,暗歎真是牛嚼牡丹。

想她日夜不得不跟這種人相伴,那粗人哪裡懂得朝花夕拾的雅趣,詩詞曲賦的美妙,阮小七這種人甭說跟她對賦,便是聽都聽不懂吧。

阮小七也不知有意顯示還是無意流露,總之他那身上穿的用的,樣樣都是精細物,一看就不是街頭市坊粗製濫造的東西。

越往南越熱,這兩天李瑾有些鬧暑熱,軍中一干眾人都過來探望。

不提別人拿的東西,單說這阮小七,拿出那消暑生津的丸子,個個都用蠟紙仔細包好,裝在不大的小荷包裡,正好隨身帶著,用時取出極是便宜。

那荷包做的精巧,褐色緞子做底,上面用銀線繡的。

圖案竟是一人月下舞劍,明月青松,皚皚白雪,意境很是不同不說,與阮小七的身份也十分匹配,一看就是照著他精心設計打的稿子才做出來的。

李瑾拿在手裡,細細看了許久,又猶豫半天,才那荷包遞回去,拒絕道:“藥丸我留下吧,這荷包乃是私物,實在不好留在我這裡。”

阮小七推回去,笑笑道:“沒事,這個是我娘子專門給我備著送人的,荷包是她讓下人做的。”

眾人紛紛都道阮小七家的娘子極其賢惠,就連吳魁也誇好,說阮小七有福氣。

胡七郎站在那裡,突然來了句:“聽說小七嫂子是京城譚侍郎家的嫡長女,不知與李安撫使可曾認識?”

這話一出口,不知道的人皆跟著紛紛附和,他們對那種如同遠在天上的人家實在是好奇。

李瑾和阮小七兩人對視一眼,李瑾先撇開眼,低頭道:“唔,自然認識譚侍郎。譚侍郎乃是甲午丙年的探花,京城有名的才俊,但小七。。。嫂子。。。我不曾認識。

男女授受不親,家裡的女眷等閒是不能讓外人見到的,更不要提認識了。”

其實李瑾真沒有諷刺胡七郎的意思,他就是個老實人,這說不認識譚雅,讓他撒謊已是十分為難了。

他不過是擔心阮小七知道自己和譚家大娘子曾經認識,回去猜疑嫌棄於她,只好藉著規矩說事。

哪裡想到他無意之間一句話,說的胡七郎面色雪白,及至走了都再沒開口。

她說那話不過是想給阮小七上眼藥罷了,並不知背後緣故,哪想到竟聽得李瑾如此說。

這胡七郎雖然對玉面郎君李瑾無意,但她這人有個毛病,也是被周圍的男人慣的,就是她能嫌棄男人,卻不能忍受有男人嫌棄她。

尤其李瑾玉面風姿,被這樣人一說,簡直是如雷劈一般,胡七郎生平第一次為自己不守規矩懊惱起來。

再加上阮小七對她一直冷淡抗拒,難免讓在男人堆裡一直所向無敵的胡七郎有些灰心,難道自己就是那般不如她譚氏?

再聽得李瑾這樣一說,又有些疑心阮小七是嫌棄自己跟別的男人不乾淨,所以才無論如何示好,都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樣,還生生要將自己與那水猴子推做一對。

只可惜李瑾當時只顧低頭想自己心事,不知那阮小七聽沒聽說過去年京城關於自己和譚雅的傳聞,竟絲毫沒看到胡七郎臉上的異色。

其餘眾人也都是男子,便是注意了也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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