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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來反倒覺得安寧了,真是不可思議。
可是,這頭痛令人焦躁。討厭,真不舒服,痛。這樣的思緒——不是思緒,是痛苦,首先從混沌中分離而出,漸漸地,左眼皮睜開了一半。
眼前有如七彩雲霞般眩目。綠色、紅色、金色、白色——是裝飾。是祭臺嗎?朦朧的影像在眼裡化開。雖看不真切,但可以確定那是供奉時的裝飾。
自己死了嗎?
自己——意識開始萌芽,貫藏終於成為了貫藏。就在這時,一直漠然的混沌思緒卻化身為恐懼,凝固了。
我究竟是怎麼了?試圖抬頭,脖子和肩膀卻像灌滿了鉛一般沉重而遲鈍,紋絲不動。胳膊無法抬起,連指尖都是麻木的,簡直就像沒有胳膊一般。緊繃的觸覺開始復甦,力量都集中到喉嚨。嗚嗚,連聲音都發不出。疼痛更劇烈了。咚、咚。這是?血液流動的聲音。活著,我還活著。嗚嗚,這聲音、這聲音如此渾濁,可總算發出了呻吟。
“哎呀!”是女人的聲音。“不得了啦!”那個聲音繼續道,“少、少爺回過氣來啦!”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混著拉門被拉開的響聲。眼睛睜開了。
是佛龕。我睡在設了佛龕的房間裡。
東家,東家?有人在喊。
將脖子擰向另一側,那裡有男女二人,面孔陌生。
“啊!真的!你看——”
“這真是可喜可賀,哎呀,這下子小津屋可算安泰啦!”
“那麼大筆錢花得值。六道先生的祈禱靈驗啦!這是好事,今年一定是個好年!”
“嗚嗚——”還是無法流暢地開口說話。是口渴,是舌頭麻痺了,還是因為頭腦還不清醒?
“喂,阿龍!發什麼呆,趕緊拿水來,水!哎,把用來晾茶的壺拿來,再準備些米湯。東家,是我呀,認得出來嗎?”男人緊盯著我。
沒有印象。“你——你是誰。”我緩緩地說道。聲音沙啞,甚至聽不出是自己的聲音。
“什麼是誰,我是文作啊。您開什麼玩笑……”這時,自稱文作的瘦小男人不說話了。他看上去似乎並不年輕。只見他轉過臉看著坐在旁邊的另外一人,以微弱的聲音問道:“阿林,這……”
“番頭,這情況確實出人意料。東家該不會是失憶了吧?”
啊?矮小的男人發出沮喪的一聲。“失憶了?”
“六道先生不是說過嘛。頭部受到重擊,而且又昏迷這麼長時間,就算能喚回來,醒了之後或許也會伴有健忘或者其他症狀。這些要事先做好心理準備,不是嗎?”說這番話的男人還年輕,面龐有種說不出的俊美。
這可麻煩啦,小個子男人文作說道。“東、東家,這是真的嗎?別開玩笑啊。該不會什麼都忘記了吧?忘記……了嗎?”
“沒。”沒忘記。怎麼可能忘記。想要坐起身,可背部一陣劇痛。
剛一喊痛,文作便慌忙將手伸了過來。“別,別勉強。”
“沒、沒勉強。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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