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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關的地上,正面對著大門。門沒有鎖,聽到我的腳步聲上樓他在門內直接告訴我進去,所以推開門進去的時候看到他直勾勾的看著我,倒是把我嚇了一跳。
“你來了。”他笑意盎然,指著他面前的一個嶄新的蒲團說:“坐吧。”
“你有頭緒了?”我見他難得這麼高興,理所當然的猜測肯定是他有什麼進展了。對於一個偵探來說,沒有什麼比取得決定性線索更值得開心的了。
“進展不大,但是思路倒是有那麼一點……不過不知道你怎麼想呢,馬大警官?”他一本正經的對我說。
在以後的那些日子裡,我已經習慣被這個外人看起來嚴肅無情的少年調侃了。可是在那時候,我還血氣方剛,遇到這種事兒,我必須要反唇相譏回來。
於是我也裝作煞有介事的說:“神棍兄,你不是有神算之術嘛,你掐指算算嘛!”
冷柯壞笑起來:“好,既然你如此說,那我就算算吧……哎呀,不好!我算到你半分鐘以後就會被我趕出家門!”
我還沒理解過來他說這句話用意何在,他卻瞬間的變了臉,換上一個惡狠狠的語氣,極為直白的給我下了逐客令。
這個人怎麼一點風度都沒有……我一邊鬱悶的這麼想著,一邊被他用力推出門外,然後狠狠的把門關上。
話說冷柯這樣的性格,一言不合就橫眉冷對,這樣的人誰願意跟他做朋友。
雖然想就此轉身離去,可是現在的我急於想知道冷柯的計謀,所以對於他這麼無禮的行為,我厚著臉皮忍下了——況且實際上本來就是我不對,哪有人年紀輕輕二十來歲就被人稱作神棍神棍的?
又是按門鈴又是敲門,我在門外折騰了半天,還是不給我開門。我靜下來坐在臺階上苦等了十多分鐘,他才再次把門開啟。
“怎麼了警官,我剛剛算準了沒有?”他挪揄的問。
“準……準了……”我還能說不嗎,他這明明就是耍賴。
“那你進來吧,跟我說說你從別人那裡聽來的故事。”
一聽他這話,我不解的很。我跟燕玲他們喝酒吃飯聊天,並沒有旁人得知,也沒有知會旁人的必要。可是他又是咋知道,他真的有預測之能?
“在女生寢室後來分別的時候,我看你走的時候就依依不捨的,當時我就猜你會以這個為藉口請那些女生吃飯,實際就是為了巴結你物件的舍友。”冷柯這麼一說倒是簡單,就是察言觀色推測人心而已,可是真的做起來並且保證準確率,那可真是難上加難。
進去玄關,我重新坐上蒲團,一五一十的把昨晚上在酒桌上從燕玲她們那裡聽來的故事講給冷柯。
“我猜測那于姓女子是故意的。民間傳說生前穿紅衣紅鞋自殺怨氣會最深,易成厲鬼索命。她心中一定有很多很多的怨懟卻無法發洩,只能以死一途來報復那負心漢了。”冷柯想了想,總結道:“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此事古難全。卻因一時挫折而自尋短見,毀了自己的今生還賠了自己的來世。愚蠢啊……等一下,你說那個男的叫什麼?”
“周雨啊,怎麼了,有事?”我問道。
“我好像知道這麼個名字,讓我想想……”冷柯閉上眼睛,誰知道他的腦子裡裝了多少東西,什麼都有記載。
他在腦海中搜尋一番,卻沒有結論,便放棄思索,說道:“算了,現在先把關於這個紅衣女子的事情放下。反正你來了,不妨讓你說一下我下一步的計劃。雖然上次跟K老頭不歡而散,可是他的命我還是要盡力救的。為了安撫女生宿舍那幾個姑娘,你把我自己的鎮宅寶物化煞風鈴給了她們,那麼現在我只能開光新的法器了。這幾日我查了查資料,對於這種我不太瞭解的降頭術,我看還是用羅盤擋比較好。”
他從兜裡拿出一個小小的羅盤。
“這羅盤本是風水師必備之物。若你還是個風水師,不管是三合派、三元派玄空派還是奇門八卦過路陰陽,沒有這麼個東西那是說不過去的。這羅盤的暗合天干地支,又有二十八星宿,這表示的是時間。不僅如此,還分陰陽龍二十四山八卦八方,中間還有天池和磁針,這表示的則是空間。”
這時候在他這裡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真實的羅盤,過去只在林正英的電影裡看到過。他看我好奇的樣子,把羅盤遞給我,接著說道:“自古混沌初開,天地一分為二。有陽間自然當然是有陰間。陽為動為時有,正符合我們這個世界所看到的萬物永珍。而陰間為靜為虛無,在那個地方,時間和空間是靜止的。而羅盤中蘊含著的陽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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