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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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子羽伺候在旁，為邢老爺子、伍元齋斟酒煮酒，聽著兩位老人成長的經歷，有著一種特別不同的感受，那是一個完全不弱於自己的精彩。

這時候，荊子羽難免會生出感慨，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故事，每個人都有著精彩的人生，只是你對待人生的態度，決定你人生的精彩程度。

良久，當邢老爺子、伍元齋回憶完往事後，邢老爺子率先真摯的說道：“師兄，對不起，當年我應該有更好的辦法，只是我腦子不好使，未能夠想到。”

伍元齋喝酒灑脫的笑道：“你走後我才從師父那裡知道你的種種苦心，你做了許多，結果卻換來的是我的怨恨，我這個師兄當的不稱職，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啊！”

邢老爺子還想說些什麼，但是被伍元齋舉手製止住，接著就聽到伍元齋繼續說道：“這些年我總想和你說聲謝謝，也想說聲對不起，可惜始終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直至遇到了小羽，得知他是你的孫子後，我才找到了機會。

我不會去否認，我當時收小羽為徒的時候，心中的確有向你報恩的心思。

但是小羽和小瑤真的非常不錯，他們的天賦在你我之上，氣的修煉短短數月的時間就已經完成，超越我，乃至超越你都是時間上的問題，早晚的事兒。

所以從最初的報恩變成了悉心指導，我已經傾盡我所有。把我們從師父那裡學來的知識，及我這麼多年細心研究的知識，全部傳授給了他們。

呵呵。小羽的出現，給我帶來了許多的希望，讓我有面對你的勇氣，也讓我終於看到了希望。未來古武之法磅礴發展下去的希望。

好了，我言盡於此，夜了。我老了，精力大不如前，比不上你還那麼勇猛，就先去休息休息了。”

鎧武者的進化除了實力上的增長，還會因為身體素質的成長帶來更悠久的生命，根據聯邦最新的科學研究，九階鎧武者平均年齡在兩百歲左右。所以邢老爺子現在雖然已是甲子之上，但是細算下來仍正直壯年。

當然了，伍元齋老爺子的身體還很不錯，雖然是七階鎧武者，但是古武修煉讓其五臟六腑得到了極大的磨練。就算不是鎧武者，活上百來歲完全不成問題，即使現在不如九階鎧武者，也能夠享壽百五年左右。

因此這所謂的老了，只是伍元齋老爺子的藉口，他知道邢老爺子和荊子羽之間應該有許多話想說，而他準備在邢老爺子這裡住段時間，有的是機會敘舊。

“師父，我服侍你去歇息！”

荊子羽自然不願意和邢老爺子單獨在一起，氣氛肯定會非常尷尬，哪怕是荊子羽十分喜歡邢老爺子的風格，但是對胃口卻並不代表能夠撫平荊子羽心中的傷痕和疙瘩。

所以伍元齋老爺子起身欲去休息，荊子羽也跟著第一時間站起來服侍，盡一盡孝心，同時也不無存在著逃避的心思，不想和邢老爺子單獨相處。

可是伍元齋老爺子費了那麼大的心思，怎麼會讓荊子羽如願，抬手製止荊子羽後，搖頭笑著說道：“該面對的總要面對，無論是鎧武者還是古武者，從來都不會選擇逃避。”

荊子羽的動作僵在半空，沉默片刻之後，緩緩放下伸出去的手，尊敬的說道：“我知道了，師父。”

伍元齋笑呵呵的喝著酒離去，仍然是那副醉醺醺的模樣，但是大家都知道伍元齋醉醺醺的外表下，有著一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非凡心態。

只是伍元齋的心思是好的，但是荊子羽和邢老爺子卻無法撫平這種尷尬。

兩人身處在涼亭之中，荊子羽站在邊緣，假裝眺望後花園中的景色，剋制自己不去回頭看自己的爺爺。

邢老爺子也沒有強求荊子羽，這也許是邢家特殊的傳統，可以理解為死要面子，至少做爺爺的不打算先向荊子羽低頭。

不知不覺中，時間過了很久，荊子羽、邢老爺子仍然一句話都沒有，一個站著，一個坐著，兩個人似乎非常享受這種安靜，直至前院的嬉鬧聲逐漸弱了下去。

“夜了，你該回去休息了，你是大家的頂樑柱，你的存在無人能夠替代！”

荊子羽終於開口說了，他整理了許多語言，唯一的一句話就只有這些，他知道乾坐下去也沒有用，只會讓氣氛更加尷尬，所以荊子羽勸老爺子回去休息。

邢老爺子眼中難言一絲哀色，彷彿看到遙遠的過去，哀傷道：“不，本來我的兒子是可以替我分擔解憂，可惜他現在不在了。不過他還是給我留了一個寶貝，讓我知道邢家未來還有人能夠支撐。”

荊子羽略微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