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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幽默,我進組沒兩天就第一個跟他混熟了,後來我在他身上總結出一條規律,陌生人跟他初次接觸時大都會稱他‘這漢子’,跟他混了幾天之後就變成了‘這小子’。

吉丹青,河北人,操著一口標準的普通話,五官端正,文質彬彬,頭髮梳的特齊,典型的白麵小生形象。吉丹青有一點不好,就是死板,愛認死理兒,凡是他認為對的別人說破大天都沒用。他枕頭邊上常擺著一本泛黃的毛主席語錄,說每天晚上不誦讀一遍就睡不踏實,但是若論起才學來,組裡無一不甘拜下風,古今中外,天文地理,只要你能問出來,吉丹青幾乎張口就答,這一點讓我佩服的五體投地。因為吉丹青這仨字聽清來像是雞蛋清,我們也一直稱他蛋清。

老段,原名段宏傑,超自然小組組長,五十多歲,大背頭,中等身材,下巴上留著胡茬,有事沒事總愛皺皺眉頭,接觸的時間長了就會發現,老段典型的外冷內熱性格。因為經歷的關係,老段行事穩妥,經驗老道,極少有行差步錯的情況發生。總之這些時間相處下來留給我的感覺就倆字:靠譜。

說起老段,他的來頭可真不小,抗日戰爭那會,他曾任東北抗日聯軍第五軍的政治部副主任,下轄三師,為抗戰的勝利作出過極大貢獻。建國後,老段繼續留在東北軍委工作,負責解決抗聯遺留問題。中央正是考慮到老段的領導水平與工作能力,才任命他為東北地區超自然小組組長。

楚鐵生,也就是我自己,生在渤海灣,標準的身高,標準的相貌,標準的知識水平,也就是因為一切都過為標準而顯得平庸無常,果然應了那句老話‘身懷百藝,不如一技之長’。想想也全怪自己。父親走得早,據母親的話講,就打我出生那會見我一面,後來便再沒有回來過,部隊上的人捎話來說父親犧牲了,我跟母親也就信了。後來母親也沒再改嫁過,一個人把我拉扯長大成人,沒少吃苦。國家當時對於抗日烈士家屬提供了一系列優撫政策,包括給我提供上學的機會,記得那會外語還主要是以俄語為主,為了練習俄語,我常用手把舌頭卷一個彎才說話,可當時玩心太重,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什麼都沒學紮實,一事無成。

至於超自然小組為什麼會收納我這樣一個資質平平的人,淵源還要從我那英年早逝的老爹說起。

老段在東北抗聯任職那會,我父親正在國民黨空軍第七大隊第二中隊擔任偵察機飛行員,在一次執行戰略偵察任務時,恰巧碰上老段的小分隊正遭遇日軍的圍堵,本著人道主義精神,我父親扔下幾枚煙霧彈,在煙霧彈的掩護下老段帶領著他的小分隊順利突圍,撿回了一條命。後來兩人再次偶遇,脾氣相投,自此便建立下深厚的革命同志友誼。

所以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對於老段我都以段叔稱呼,超自然小組正式組建之後,老段便命令我改口,叫‘老段’或者‘段組長’,我閒後者太長,便一直一直‘老段’‘老段’的叫了一年,叫到現在也就習慣成自然了。

記得老段第一次邀我進入超自然小組時態度很神秘,他沒有直說,而是側面暗示我,“鐵頭兒(我小名),想不想跟段叔闖蕩一把,展展拳腳?”那口氣像極了現在**老大招募小弟的架勢。我當時也是二十多歲的年紀,一腔熱血,一聽是大展身手,廣闊天地煉紅心,便一口氣應了下來。也就是這一句話,改變了我的整個人生。

東北的十月一如既往的乾冷,致遠跟老段打小就習慣了這樣的環境,而我跟蛋清就不行了。剛進入超自然小組的第一個冬天,我跟蛋清幾乎是抱著火爐子度過的,即便這樣,蛋清仍凍爛了一隻耳朵,我則是凍得十個手指頭全都粗了一圈,兩手腫的跟熊掌一樣,又疼又癢。經過一年多的磨練,我跟蛋清幾乎掌握了各種祛除寒冷的辦法,這才慢慢適應了下來。

我記得是在十月的尾巴上,當時的天氣依舊冷清,呼呼的白毛風颳的人心裡發毛,超自然小組的辦公室內擠滿了八個人,使得本就不算寬敞的小屋更顯狹促。

除去我們東北地區小組的四名成員之外,還有四個陌生男人,衣著整齊,顯得很乾練。蛋清最後一個到場,進屋時明顯愣了一下,大概是被這四個人的氣勢唬住了。

“都靜一下。”

坐在第二位置的老段首先開腔:

“你們先看一下材料,十分鐘之後繼續會議。”

說完老段從抽屜裡拿出一沓鼓鼓囊囊的牛皮紙袋,我數了數,總共九份。接著老段分別給我們發了一份,剩下的一份遞交給了坐在首位的黑衣中年男子。

接下來便是很長時間的沉默,四周的空氣彷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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