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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我看了看卓宇,他也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原來他一直矇在鼓裡。後來我才知道之前的震撼只是剛剛入門,老九後面的話幾乎顛覆了我們之前所有的認知,對於這次行動我們太想當然了,現在想想,真是無知到令人可笑。
老九斷斷續續說了將近一個小時,我們渾渾噩噩聽了一個小時,為了節省時間,我把老九的話簡答描述出來:
老九說他得知的這些資訊都是卓在興親口告訴他的,當時被日本人抓去深淵做實驗的九個中國人,他們互不相識,也不讓互相交流,只有在深淵漲水的時候,才會把他們聚集到避難室裡,裡面沒有燈,他們聊的東西也不多,多是對於前途的灰心,或是對家人的掛念。
在這夥人當中,卓在興屬於比較冷靜的一個,他在來回躲進避難室避水的過程中,漸漸掌握到了鬼子們輪崗看守的規律,後來有一天,他趁著深淵漲水,躲過日本人的監視,直接跳進了深淵,當時他是抱著九死一生的心態,如果能在深淵水位下降過程中,攀住深淵壁上某處岩石,或許還能躲過日本人的視線爬出深淵,但事情的發展遠比他想到的糟糕,在深淵水位下降的時候,卓在興根本沒有能力游到四周找尋落腳點,身體不受控制的被捲進了深淵中心的漩渦當中。
等他完全穩住身體以後,才發現自己已經進到了一處茫茫水域當中,卓在興被下降的漩渦衝的頭昏腦脹,根本分不清要往什麼地方遊,只能順著水流飄,飄了幾個小時之後,在一處佈滿石頭的淺灘著陸了,卓在興在淺灘上昏迷了半天,醒來之後飢腸轆轆,發現四周仍是茫茫海域,無路可走,最糟糕的是他身體逐漸發生了變化,在他胸口的位置,血管居然一根根暴漲起來,鮮紅肆布,密密麻麻,彷彿一隻血紅的蜘蛛趴在胸口上。最讓卓在興無法忍受的是胸口處針扎般的痛楚,他覺得自己走投無路了,於是投進了水流裡。
即便如此卓在興仍沒有葬身在水流之中,等他醒過來後,竟發現自己躺在海灘上,隨後就被一個路過的漁民救了下來。
老九的故事講到這裡算告一段落,我們無法相信這樣一個玄之又玄的歷險故事,更無法向相信深淵底下真的存在一個偌大的海域。不知道老九這次有沒有再隱瞞我們,或者是卓在興對老九有所隱瞞,抑或是卓在興對老九撒了謊,我能確定的事只有一件,十個人中確實只有卓在興一人從從深淵裡逃了出來。
“這事你爸沒跟你提過?”老九問卓宇。
卓宇搖頭:“在我記事的時候,我爸精神就一直有問題,很難完整的說出一句話,深淵的事,他從來沒有跟我提過。”
“你爸現在怎麼樣了?”我問。
“離世了。”卓宇說。
老九說:“卓哥是五年前走的,臨走之前把阿天跟卓宇交給了我。”
我一愣問:“阿天是卓叔給你的?”
老九點點頭說:“當時阿天就很別的孩子不一樣,無論是身手還是處事的態度,都比同齡人強得多。”
我問卓宇:“你跟阿天早就認識了?”
卓宇說:“五年前是他自己找到我家的,我爸好像認識他,看到他之後精神幾乎正常了,他把阿天叫進屋子裡待了整整一下午,沒幾天就病重去世了,我根據他的遺言才找到了九叔這。”
“這麼說你們都不知道阿天底細?”我問。
卓宇說:“不知道,我問過,但是阿天從來沒有說過。”
“你爸胸口的病後來怎麼樣了?”致遠問。
卓宇說:“一直都沒有治好,我爸說那是詛咒,誰都治不了。”卓宇頓了一下繼續說:“不單治不好,還會傳給下一代。”
我心裡一緊,忍不住問他:“傳給下一代?”
卓宇苦笑一下,慢慢解開了棉衣跟襯衣的扣子,幾道觸目驚心的紅色痕跡赫然印在他的胸口上。我見過遍身的紅斑,見過遍身的紅疹,但遠不及卓宇身上的痕跡給我的印象深刻,卓宇胸口上的每條紅色印記都鼓鼓的突出來,像是漲到極限的血管,隨時都會爆掉。
老九愣了愣,問他:“你怎麼沒跟我說這事?!治過嗎?”
卓宇說:“說了也沒用,我在美國最好的醫院都治不好,說不說都一樣。”
“那也要試試,中國的偏方很多,沒準就能對症下藥。”我說。
卓宇說:“一開始我也一直尋求治療,後來才意識到這東西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病,解鈴還須繫鈴人,要想除根一定要找到根源才行。”
我無言以對,想必卓宇是經過了無數次的深思熟慮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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