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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的人是梓韻。“你已經知道了我才是傅雨沫的事情?”
他神色不變,不鹹不淡地說:“嗯,知道了。”
“為什麼?”我的語氣有些變冷,“即使你擔心錦瑟出事,也不該派人暗地裡監視她。”
“不該監視她?”他不屑地笑了一聲,說:“我不看著她點,誰知道她會惹出什麼事情。”
我十分不解他為什麼會這樣做,“師兄,錦瑟是個人,她有做事的自由,你不能覺得為了她好就暗地裡掌控她的一切。”
他不以為然地說:“是嗎?”
“是。”我皺眉,不解地說:“如果是因為她揹著你喜歡周卿言,又或者是隱瞞了你長命鎖的事情,你實在不必要為難她,也沒必要為難你自己。”畢竟曾深深的喜歡過她,不是嗎?
他輕笑一聲,鳳眸內滿是冷漠,“我為難她?”
眼前的池鬱不再掛著溫和的笑容,眼內也不再有如春風般的暖意,冷漠的像是一個陌生人。
他將手中酒罈隨意地扔到地上,任由酒罈破裂發出刺耳的聲響,隨即起身走到我面前,嗤笑著說:“你可知她害我害的有多慘?”
我不禁往後退了一步,“她到底做了什麼事情?”
他不可抑制地笑了起來,眼角滿是冷漠,“她做的事情,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
他的話已經說到這份上,叫我也無從相勸,只得淡淡地說:“既然師兄沒事,我就先走了。”在我看來,梓言的形容實在有些誇張,他明明只是極度鬱結下需要喝酒發洩,根本不像她話裡那樣絕望頹廢,更不提說這是因我而起。
他沒事就好。
剛說完這句話,我就被他一把拉住手腕,接著又大力一扯,猛地撲到了他的懷中。待我反應過來正欲推開他時,他卻緊緊的將我摟住,低聲哀求說:“花開,不要回去。”
正如我從未見過他不耐煩的神色一般,我也從未聽過他這麼低落和哀求的對人說過話。
他說:“陪我一會,只一小會。”
我終究還是不忍心拒絕,畢竟眼前這人是我曾經喜歡了六年的池鬱。
六年啊。
我推開了他,彼此間保持了適當的距離,“嗯。”
他眸內漾開一層層的笑意,說:“謝謝。”
我和他在桌邊坐下,他重新開了一罈酒,替我倒滿一杯,笑說:“喝一杯嗎?”
我搖頭,說:“不了。”
他並不介意,自己拿起杯子輕啜一小口,半垂著眼眸說:“好酒。”
我不懂酒,但知道他只會在十分鬱悶的時候才會喝酒,比如在山上時他知道錦瑟喜歡周卿言後,比如現在錦瑟不知做了什麼嚴重的事情之後。
那日的他也是一杯又一杯的接著喝酒,夜風雖然愜意,卻吹不散他眼底的那抹哀愁。如今這裡滿室酒氣,恍惚間卻像回到了那天晚上。
他比那時更要低落。
他這般找我說話談心,我能做的卻只是靜靜聆聽。
我一直都是個不善言談的人,那時是,現在也是。
他一手支著額側,幾縷髮絲隨意的落在耳畔,慵懶散漫。他半闔著眼,帶著幾分醉意地說:“你可知我母親是誰?”
他父親是赫赫有名的五王爺,母親自然是五王爺的妃子,只是聽錦瑟說,他母親並不是正妃,而是側妃。
我說:“知道。”
“知道?”他微微挑眉,笑說:“不,你不知道。”
他又倒了一杯酒,慢悠悠地喝下,說:“我母親原是朝中一名尚書的女兒,雖然家世普通,但作為唯一的掌上明珠,祖父對她可謂是十分寵愛。母親十歲的時候偷溜出去,在街上遇到了同樣溜出去玩耍的傅夫人,兩人脾氣相投興趣相合,很快就成了好姐妹,這份感情從當年一直延續到現在。”
原來他母親和傅夫人早就相識,也難怪認回“傅雨沫”後,兩家一心想要聯姻。
“傅夫人十六歲時,嫁給了傅將軍,我母親十六歲的時候,則剛遇上我父親。”他飲下一杯酒,臉上出現微醺之色,“我父親遇見母親之時,雖然已經娶了正妃,可見我母親嬌俏可人,便生了納妃之意,但我母親知道他生為皇子,日後必定有眾多妻妾,加上祖父也不看好這門婚事,於是便拒絕了父親。”
“我父親自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自然不能接受母親的拒絕,於是透過各方向祖父施壓,想逼他同意這門婚事,可祖父生性倔強,寧願毀掉前程也不願犧牲母親的幸福。”他吃吃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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