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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再託我這事情,我拒絕了,周卿言卻把人家給請進屋了。
自此以後,卞紫看我的眼神便有些特殊。
對此,我覺得自己著實無辜,不過也罷,被她這樣看又不會少塊肉。
打卞紫送點心之後,周卿言每日的行程總算有了變化,現在他不再每日都待在梨映院裡自娛自樂,更多時候會跟卞紫一起,或聽她撫琴,或聽她唱曲兒,反正任何事情有美人相伴,總歸要快活一些。卞紫也明顯樂在其中,若真要說什麼不滿的話,定是每次都有我這個不識相的守在一旁。
土地公公作證,我可一點都沒有壞人好事的意思,實在是我那捉摸不透的主子下的命令,說無論如何,不得離他超過二十尺遠。
這日卞紫在屋內撫琴,周卿言手握琉璃杯,半闔著眼細細聆聽,我則守著本分,穩穩的站在他身後。
屋內除了動聽的琴音外再無其他聲響,只是他們兩個一個彈得用心一個聽得入迷,我卻有些昏昏欲睡。周卿言不知何時回頭正看著我,細長的眼眸微眯,閃著些許精光。我被他看的精神一震,立刻挺直了身。他這才轉過頭,繼續聽琴。
我暗暗嘆了口氣,自小我就對琴棋書畫類提不起任何興趣,倒是練武時精神百倍,讓我打架做事都好,讓我聽琴卻實在是種折磨。反觀他們倆,卞紫一身湖綠色長裙,清冷傲然,周卿言一身寶藍色錦袍,慵懶貴氣,俊美無儔。兩人同處一室,實在有些蓬蓽生輝的意味。
但總歸有些人是看不順眼的。
“我倒要看看,是誰敢一連半個月都包下卞紫。”門外有人冷聲說道,接著門便被人一腳踹了開來。
周卿言見到來人後微微驚訝,繼而笑說:“楊公子?”
卞紫也停下了手裡的動作,臉色微沉。
楊公子放下踹門的那隻腳,面色尷尬,“怎麼又是你?”
周卿言沒有回答,只說:“楊公子要一起坐下來聽琴嗎?”
楊公子看了眼卞紫,立刻說:“當然要。”他斥退了其他人,關上門後坐到了周卿言身邊,對卞紫說:“卞紫,繼續彈。”
卞紫不為所動,問周卿言,“公子,繼續嗎?”等到他點頭後才美目半垂,繼續彈起剛才的曲子。
楊公子十分憋屈,但苦於周卿言一臉和善,只能忍著脾氣不發。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周卿言面對這楊登徒子時似乎要特別和善?這種和善讓人完全沒有抵抗力,就像即使他給了你一巴掌,你也只能笑著說,不礙事。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詞——偽善。
是的,周卿言很明顯就是偽善之徒,但顯然楊公子不知道,且十分吃這一套。由此看來,這楊公子雖然是個好色之徒,卻不是個心機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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