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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雲閒說,他就是許宣。
場面一下子變得很安靜,所有人的目光,瞬間都不約而同地集中在了他的臉上。
“所以,我得去看看她!”
他迎接著眾人的視線,從容不迫地說道。
姚碧從錯愕中回過神來,眼神複雜地問道:“並非我們不相信天啟者你,只是,你怎麼證明?”
她問的很中肯,張雲閒如果拿不出證據,便有些無理取鬧的嫌疑了。
張雲閒想了想,他不知道妖族負責記錄白素貞這段歷史的那人,為什麼要將許宣寫成一個柔弱書生,到底是他根本不知情,胡亂揣測的,還是什麼人授意他這麼寫的?
他這麼一寫,讓張雲閒解釋真相的可信度,在姚碧他們幾人的心目中,只怕會大打折扣。
“實不相瞞,許宣就是上一代的天啟者,也就是我的前世!”儘管有些難度,可張雲閒還是選擇實話實說。
“這太荒謬了!”姚碧脫口而出,這跟妖族的記載實在是大相徑庭。
“可是,剛才你們妖族每個人都知道,天啟者是你們最忠實的盟友,但是卻有不明白這盟約背後的淵源,你們就不覺得奇怪嗎?”
“許宣是你們白祭司的丈夫,他們夫妻兩人伉儷情深,這一點我們都確信無疑,對麼?因為白祭司的緣故,他以天啟者的身份,跟妖族結下這千年盟約,難道不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嗎?”
“還有一個最有力的證據,許宣是來過你們這妖族結界裡的,這山上你們口中的禁地,白祭司的墓冢的碑文,就是他親手刻下的!這難道還會有假?”
姚碧聽到這裡,突然露出懷疑的目光,厲聲問道:“你怎麼知道白祭司的墓碑,是許宣親手刻的?就連我們都從未踏足山頂半步,那上面墓碑是什麼樣子,根本就沒人知道,難道你之前就已經上去過了?”
孔言和阿吉聞言,也有點懵了,對呀,安緹山頂向來都是妖族禁地,他們根本就不敢靠近,上面是什麼情形,因為有紅檀樹蔭的遮擋,根本就看不清楚,張雲閒憑什麼這麼肯定,一口咬定上面的墓碑是許宣立的呢?
張雲閒見狀,苦笑一聲,解釋道:“我昨天是頭一次來你們這裡,如果不是羅秀秀帶我進來,我那裡找的到這結界所在?至於山頂的一切,我也是剛剛看看到的,這只不過是因為我有一門天眼神通罷了!”
姚碧的臉色這才稍緩一些,仍然有點不大相信地問:“你的分析確實很有邏輯,如果許宣真的是天啟者,那我們之間的盟約便很容易解釋的通,但分析僅僅是分析,而不能當作證據啊!還有山頂的墓碑,我們幾個是都沒見過的,總不可能因為你的一句話,就闖入禁地裡去求證吧?還是那句話,你有什麼實際一點的證據,來讓我們相信,你就是許宣呢?”
姚碧的執拗讓張雲閒有點無奈,他想了又想,他自己是許宣這個事情,還是孟瑛親口告訴他的,他自己去哪裡找相關的證據去?況且妖族對於許宣的認知,根本就和真相差了十萬八千里,就算他能說出許宣真實的事蹟來,恐怕姚碧他們也無法核實,不足以取信他們。
除了他曾經見過許宣的塑像,其面容五官跟自己有六七分相似之外,張雲閒根本就不可能找出任何切實的證據來。
他耐著性子繼續說道:“其實很簡單,你們想想,法海為什麼大費周章,扮成什麼‘妖神’來騙你們呢?他抓令志遠父女的目的不過就是為了引我前來而已啊?法海跟我這個天啟者有什麼深仇大恨呢?你剛才也說,你們妖族的古籍裡有寫道,白素貞將許宣送到金山寺以後,法海他們非但沒有任何的救治舉措,而且還百般折磨他,試想,法海跟許宣又有什麼深仇大恨呢?”
“真相只有一個,法海的目的你們昨天也都親耳聽到了,他要抓天啟者煉什麼妙藥不是嗎?難道,這麼多的可疑之處,還不能夠說明許宣就是天啟者這樁事實嗎?”
雖然這些仍然只是張雲閒的個人分析和推論,但姚碧這一次卻沒有急著反駁什麼,而是一臉若有所思,仔細回味著張雲閒說過的每一個細節。
她確實不得不承認,張雲閒的這一番言論,可謂絕對的合情合理,絲絲入扣,一點破綻都沒有。
張雲閒看她有些意動,繼續說道:“現在我們大家都知道,白祭司並沒有死,顯然證明了你們的古籍記載,跟當初的事實之間,是有一定的出入的,我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造成了這種錯誤,但是許宣做為你們和你們白祭司關係最為親密的一個人類,勢必受到這個錯誤的波及,由此可見,書裡所描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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