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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於她的事都是從向蔓口中聽說。其中幾個同向蔓關係要好的,告訴我這樣兩件事——第一,向蔓押題很準,期末考前依靠她的押題和筆記,都能取得較好的分數,尤其,是口語。第二,向蔓並不經常參加晚自習,這一點和趙蘇漾所說的‘向蔓幾乎每天都跟同學去教室晚自習’相矛盾。假設趙蘇漾沒有說謊,其他同學也沒有,那麼,說謊的就是向蔓。”
“真相大白了,師生婚外戀。”阿東打個響指,“查範琨誼的開。房記錄!”
小王搖搖頭,“查過了,沒什麼收穫。”
“範琨誼動機不足。”岑戈食指點了點通話記錄,“近一兩個月以來,他們互相呼叫對方的間隔跟前幾個月差不多,這證明他們的關係處在一個穩定的狀態。如果一方出現心理波動,至少會反應在這些記錄中,忽然頻繁或忽然冷淡。範琨誼殺了向蔓能得到什麼心理滿足?又為什麼非除掉她不可?”
心理滿足,這個詞似乎在誰哪裡聽過。
幾個人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個案子並不複雜,只要找出真正的利益關係人,就能推斷兇手的身份。
岑戈頓了一下,唇角勾起一道洞悉真相的弧線,“如果搞婚外情的兩個人關係穩定,婚姻的第三者死了,最大的受益方是誰?誰最能產生快慰?”
大家眼睛一亮。
第8章 8|羅生門(1)
妻子:黃汀蕙陵州醫學院高等藥劑學副教授
“我有預感,八成就是她。”當拿到範琨誼的個人檔案時,小王指著家庭情況一欄,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她符合所有的條件——對化學和製藥學的熟悉、獨立實驗室、仇恨度、心理滿足感。她一定是發現了自己老公和他學生的婚外情,覺得受到了傷害,動機太強烈了。最毒婦人心哪!”
“你感慨個屁,去查啊!”阿東這個暴力狂重重地拍了一下小王的肩膀,然後掏出手機給吳雪璐打了個電話:“吳導你好,趙蘇漾的嫌疑暫時排除了,我們忙著查案都顧不上,還得麻煩你重新給她安排個宿舍,讓她把原來宿舍的東西都搬過去。……對,她自己的搬過去就行,向蔓的東西暫且留著,結案後家屬要拿什麼回去再說。”
陵州醫學院不在嘉華市,離陵南大學大概200公里,說近不近,說遠不遠,作為夫妻,可能週末才能相聚。一些男人天天跟妻子生活在一起都能搞出些么蛾子,範琨誼耐不住寂寞有了第三者並不讓人意外。女人的第六感都是可怕的,覺察出老公外遇的黃汀蕙只要找個機會把毒藥混進維生素片中,遠在百里之外也能讓第三者死於非命。
小王和小丁馬上動身前往陵州醫學院。
不多時,趙蘇漾再次來到了自己和向蔓的宿舍,有些女同學得到了訊息,紛紛站在門口偷看她。她們想不通,為什麼趙蘇漾不是兇手?
趙蘇漾把自己的東西收拾了裝在箱子裡,也沒指望哪個同學來幫她搬宿舍。一群女生在外面議論紛紛,她一概不理。
偏見是很可怕的東西,無論好壞,建立起來只需要幾秒鐘,能不能轉變或者消除還得看機緣。向蔓之死,大家能對她改觀多少?這些看客,如果真有點腦子就不會聽信向蔓的謠傳。對於這種沒有腦子只遵從流言的群體,骨子裡確實有點傲氣的她也不屑和他們交好。
一雙男人粗糲的手伸了過來,搬起地上的紙箱子。
走神了的趙蘇漾眨眨眼,抬眼就看到袖子擼起到手肘的羅子正抱著箱子,笑呵呵地說:“搬去幾號宿舍?我們搬你搬點重的。”
岑戈站在羅子身後,慢條斯理捲起黑色襯衫的袖口,看了看她包紮好的手背,眼底含了點笑意,“你的‘那個案子’查得怎麼樣了?”
趙蘇漾撕開一段透明膠,發出刺耳的一聲“嚓”,她尷尬地抿了抿唇,避開了岑戈的目光。微表情神探一眼看出了她的初次失敗實踐,不再追問,俯身搬起剛打包好的箱子轉身出門。
“哇,好帥啊……”圍在走廊的幾個女生看見從她們面前經過的岑戈,話題瞬間從“嫌疑犯”趙蘇漾轉到了他身上。
有羅子和岑戈的幫忙,兩小時不到,趙蘇漾的東西就清空了。聽說新嫌疑人是外校的一個女副教授,趙蘇漾有點詫異,任她如何發揮小說作者天馬行空的想象力,也不能將向蔓和那樣的人聯絡到一起去。
礙於調查結果還沒出來,羅子也不能向她透露太多。
趙蘇漾不急著打掃新宿舍,擦了擦額頭上的一層薄汗,抽出隨身攜帶的一卡通,“謝謝你們幫我搬宿舍,不嫌棄的話我請你們去食堂吃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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