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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與辦案。”
羅子目瞪口呆,“你給吳總長打電話了?”
岑戈不置可否。
羅子不需要他的回答,反正沒有總長的點頭,這個許可權不可能說來就來。早就聽說,總長吳建彬和岑戈的父親岑振是同屆校友……岑戈這麼做,八成是想幫趙蘇漾洗脫嫌疑。也罷,老婆為此事如此煩心,他就當幫她解憂了。因為對案子的來龍去脈還不清楚,羅子擔憂地問:“岑戈,哥問一句,萬一調查結果真是趙蘇漾下了毒,你準備怎麼辦?”
“她不是兇手。”岑戈拿起外套,側身看著吳雪璐,“案發幾號宿舍?”
☆☆☆
陵南大學的學生宿舍為兩人一間,兩間宿舍共用一個浴室廁所和陽臺。宿舍面積不大,一人一邊,下層是桌子和櫃子,上層為1。2米寬的床鋪,一些女生為保證私人空間,蚊帳外還掛著圖案各異的床簾,從外面看不見裡面是否有人。正門為防盜門,後門則是玻璃門,玻璃門上為圓頭鎖,可以從裡面反扣。
阿東掛了電話,對小王和小丁說:“州立刑偵中心那邊說,因為昌華大學投毒案影響惡劣,最近一段時間,和那起類似的大學生被投毒身亡案件都是重案,偵查結束後要出通稿,所以派了正在我們市出差的岑戈和羅光翼探員全程參與。當然,還是以我們為主辦。”
說話間,宿舍門口響起悉悉索索的聲音,阿東幾個出門一看,羅子和岑戈已經穿戴好鞋套和手套,他們身後不遠處站著樓管張阿姨。羅子和阿東寒暄之時,岑戈在防盜門兩邊來回看了幾眼,問:“宿舍鑰匙一共幾份?”
張阿姨探頭探腦的,但未被允許進入宿舍,只能老實回答:“宿舍兩個人一人一把,我這兒也有一把,不過沒什麼事我們不能隨便開他們的門。那天,她們打不通小趙的電話,才叫我來開門的。門一開還沒什麼,她們把簾子、蚊帳一掀,哦喲!嘖嘖嘖!嚇死人!”說到這裡,中年大媽難免興奮了,“那人臉白白、白白的!手抓著脖子、嘴也張得老大!”
“浴室、陽臺是共用的,隔壁宿舍的人也有可能趁她們不注意溜進來才是。”阿東變成趙蘇漾的擁護者後,也積極開始為她洗脫嫌疑。“我們在這裡檢測不到毒物,有必要去隔壁宿舍檢查檢查。”
“不必了。”出聲的是岑戈。
阿東用茫然又疑惑的目光看向他。
“向蔓在班級里人緣很好是有目共睹的。在同學們提供的線索中,並沒有提到趙蘇漾之外的人和她有矛盾。趙蘇漾為自己辯白時說的兩點很有價值,第一,誰殺了向蔓之後能得到滿足感,第二,三氮化鈉的來源——這的確不是一個普通人能接觸到的化學品。投毒必須滿足兩個條件,一是持有三氮化鈉或是由實驗室製取,二是和向蔓有深仇大恨並能接觸到她或者她的個人用品。”岑戈站在向蔓的桌子前,目光一一掃過上面零星散落的幾樣遺物,“投毒之人深知向蔓的生活習慣,什麼東西她臨睡前必須碰,必須入口?”
“牙膏、牙刷?”小王馬上反映過來,“這些東西我們測過,無毒的。”
岑戈撣了撣桌面,似乎發現了什麼,目光盯著一個點久久沒有移開。
“能入口的、尤其是能吃的我們都檢測過,連她櫃子邊那箱牛奶都一盒盒拆開測了。”小丁無奈地回答,那麼多牛奶還真是浪費,估摸著他們拿去洗臉了?
阿東還是堅持要去檢查隔壁宿舍的觀點,“我們查過向蔓中。毒那天的宿舍樓出入口監控,進出的除了本樓的學生外,還有一些同系的男女生。樓管辨認過,其中幾個陌生人是快遞員和送餐小弟,他們是不被允許上樓的,只能在大廳等。可以說,沒有什麼外人有機會去到五樓宿舍,這麼看來,只能是熟人投。毒。”
“探員同志,趙蘇漾來了。”樓管小心翼翼地在外叫道。
趙蘇漾往裡看了一眼,意識到自己不能進去,就後退幾步和樓管站在一起。
阿東眉開眼笑的,帶著欣喜和好奇重新打量著她,小王和小丁則在一邊狂翻白眼。羅子不明所以,只能在一邊看驗屍報告補課。岑戈走到門外,見了趙蘇漾並沒有羅子預想中的激動,反而淡定得像壓根兒不知道她是他妹妹曾經的救命恩人。
“又要問什麼?”趙蘇漾永遠先發制人。
“你什麼時候進行的大掃除?”
“就在向蔓中毒的那天,也就是我去圖書館的前一天。”趙蘇漾篤定道。“我扔了她很多東西,廢紙、小蛋糕包裝袋、過期泡麵還有一些七七八八看起來很遭蟑螂的。”
“她不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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