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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那張床的郭一琴翻了個身,又呼呼睡去,窗簾拉著,不知現在到底幾點。
“你……你是哪位啊?”趙蘇漾的嗓音帶著剛起床時的沙啞,還有那麼一絲不情願的小起床氣。
那邊說得極有耐心,“我,岑戈。”
她不知道搬到這裡來後,岑戈還提供鬧鐘服務。
“很晚了麼……”趙蘇漾將手機從耳邊移開,眯著眼睛看了一下螢幕,才六點多。雖說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可他們是不是起得也太早了?
“又一個80歲左右的老婦人死了。”
“哈?!”趙蘇漾一聽,徹底醒了。
在大家還在猶豫先按誰的佈置查的時候,又一個死者出現了。
咱們這回遇到的是連環殺人犯呀……趙蘇漾坐起來,懶懶的什麼也不想做,獨自愣了好一會兒,才想起把岑戈的號碼存了。
“不是吧……怎麼會這樣啊……”郭一琴在床上翻來滾去,卷著被子像一隻大青蟲,一萬個不願意早起,始終不肯相信趙蘇漾的話。
趙蘇漾最知道她的死穴,狠狠拍了一下被子,雙手叉腰提高嗓門說:“好了!快起床!待會兒他們等得不耐煩了親自過來敲門,你來不及化妝只能素顏出去了!”
話音剛落,郭一琴已經掀開被子走向衛生間。
清晨的酒良微涼,空氣中似還有露水的氣息,車不多,道路兩旁種著的綠化樹上結著黃色的小果子,很像枇杷。幾個早餐攤子散佈於各個小區出口或花圃邊,攤主將蒸籠一掀,白色的霧氣猛地騰起,又漸漸擴散成無色,雖不知蒸籠裡是包子還是饅頭,空著肚子就出發的趙蘇漾和郭一琴都彷彿能聞見食物的香氣,她們和另外一個市刑偵中心的女探員擠在車後座上,從視窗而來的勁風吹得人眼睛痠疼。
等渡船的時候,岑戈從隨後而來的一輛車上下來,隨手扔給趙蘇漾一個塑膠袋。她開啟一看,裡頭有幾個用箸葉包好的什麼東西,最重要的是——有食物的香味。
“這是什麼?”趙蘇漾眼裡一下子就有了高興的神色。
“不知道。”岑戈將目光從河面上收回,定在她描畫精細修長的眉尖,兩道黛色微微上挑,又適時往下一落,英氣同時不少嫵媚,如初春的楊柳葉。
趙蘇漾有點尷尬,說謝謝的同時還問他吃過沒有,然後得知這十幾個人中就她倆空著肚子。
岑戈料事如神。
有時間描眉畫目,沒時間買個早餐帶著——每個女人都是一本深奧的哲學書,而對於男人來說,成為哲學家跟成為詩人一樣,都是高危職業。
渡船發動機的突突聲自遠而近,這個點兒沒有遊客,探員和特案組成員陸續上了渡船。從河的這一邊到那一邊得二十多分鐘,趙蘇漾和郭一琴佔了個靠邊的位置,一人從塑膠袋裡拿了一個,剝開箸葉,裡面是個水餃一樣的東西,和韭菜盒子一般大。
這叫餈包,是酒良人喜愛的早餐之一,大米磨成粉製成外皮,比餃子皮厚且充滿嚼勁,裡面包有芋頭絲、豆腐絲、筍絲、肉丁等等,餡兒以鹽、十三香、辣椒等等調味,再包上箸葉蒸熟,吃的時候配上一碗酸辣豬血湯,發發汗,無論冬夏,渾身舒爽。
“好吃!”郭一琴忍不住叫到。
“就是有點辣!”趙蘇漾已經囫圇吃下大半個,嘴唇火辣辣的。
市刑偵中心的小馬看她們吃得這麼香,解釋說:“我們這兒氣候溼熱,所以很多食物都偏酸偏辣,一來,除溼氣,二來也開開胃口。有空你們去嚐嚐酸湯粉,保管一碗不夠吃!”
“說得我都不想回去了!”郭一琴已經拆開了第二個。
趙蘇漾只顧張著嘴吹風,希望這河面冷風能給她火辣辣的嘴唇和舌尖降降溫。
河中間的河水比較渾濁,靠近河岸時清澈很多,能看到大大小小的魚,有的大魚眼睛上一抹鮮豔的紅色,有的小魚成群結隊來來往往,一滴水珠落下的驚擾都能讓它們瞬間散開無蹤。
進入龍葳古城後,渡船上的輕鬆氣氛就消失殆盡,一週破案已經爭分奪秒,卻再次發生老人死亡事件。神曲村入口的小路還是那樣鬱鬱蔥蔥,鳥鳴悅耳,可整個村子都似乎籠罩著一層黑色的陰雲。
原以為死者也如讓索麻、巖姑裡一樣慘不忍睹,可大家趕到屍體發現地的時候卻愣住了,一戶村民家中,臥室房梁之上有根繩子,下面一個木頭凳子,死者已經被移到了床上,薄被從頭蓋到腳,就像所有影視劇中自縊身亡的角色一樣。
掀開被子一看,老人雙目、嘴唇緊閉,已經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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