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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那天,他去接她,她那樣興高采烈,回家的路上趴在車窗上,誇張地對一條熟悉的街道或一棵普通的樹大呼小叫,好像外星生物來到地球一樣。他知道,出院對岑凝來說是新生,所以一切都好似失而復得的珠寶,那樣珍貴可愛。
說話間,倪遠航翻過一頁,愣住了。
幾根大頭針插在柯靈的嘴上、手腕面板和腳底的照片呈現在他們眼前,都是自拍。其中一張,手腕上橫穿過十幾根大頭針,血雖不是很多,但也足夠觸目驚心。
趙蘇漾看著都感覺手臂隱隱作痛,不禁搓搓手腕,好像那裡也紮了針似的。
“這……這是她爸爸乾的?”倪遠航忍不住問柯靈的同學,“這是虐待!故意傷害!為什麼不報警?!”
那個同學茫然地搖搖頭,表示不知道柯靈被這麼對待過。
岑戈微皺眉,目光犀利地掃過這幾張照片,篤定道:“是自。殘。”
第56章 56|靜靜的頓河(5)
“怎麼可能!!”柯靈的同學難以置信地大呼。
“對,應該是自殘。”趙蘇漾定睛一看,“我若被人用針刺,至少會掙扎一下,手上除了針刺的這些傷口,還會有一些抓痕、挫傷等等。如果被捆綁,也會有其他摩擦造成的皮外傷。可柯靈的傷口很單一,其他地方也沒有掙扎所受的傷,證明她是自己拿針刺進去的,即使是別人刺的,她也是自願被刺。”
“這張幾根針刺入耳垂的照片……”岑戈放大了其中一張,“她用手捂著嘴,眯著眼睛,好像在哭泣。人在哭泣的時候,即使痛苦地用力閉上眼睛,因為上下眼瞼之間弧度的關係,眼角也不會產生這樣的皺紋,發自內心笑的時候才有。她捂住嘴,不是因為悲傷,而是在掩飾上揚的唇角——她在笑,而不是痛苦地哭,她很享受這個過程和因此產生的疼痛。”
倪遠航繼續翻閱柯靈的私密部落格,在幾個來訪者的部落格中發現了一些外鏈,點開一看,是一些早已被查封取締的論壇和貼吧。這些難不倒他,幾分鐘後,他說:“都是一些自。殘。愛好者聚集的地方,用各種工具、形式虐自己,還以此為樂呢。有圖片,還有影片。這這這……太重口了,簡直不忍直視。”
有些人是經不起深挖的,挖下去足以開啟新世界的大門。看著那些鮮血淋漓的照片,趙蘇漾想起被殺的舍友向蔓,也是透過這樣的方式將最最不堪的一面暴露在她面前。人活著都有壓力和困苦,選錯了發洩方式,最終只會害人害己。
柯靈的同學震驚地說:“以前我們也在她身上看到一些傷痕,但不是很嚴重的。小靈告訴我們,是她爸爸給打的。現在看來,也許是她自己弄的?”
“我真搞不懂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吃得飽,穿得暖,沒有戰爭,追求個性就去追,好好過日子就是了,整這麼些么蛾子幹啥?”倪遠航恨鐵不成鋼,有些激動地說,“有些孩子生在戰亂的國家,要不就動不動全家被自。殺性爆炸給炸死,要不就被恐怖分子捉去砍頭,成天擔驚受怕,和平的日子他們不知道多期盼,哪裡會故意用針扎自己、拿刀子割自己?這些人就是沒真正吃過苦,沒嘗過餓肚子的滋味,純粹吃飽了撐著沒事幹!先烈前輩流血流汗打下江山,就供養出後世這麼些大傻。逼!送他們去貧困山區或者戰亂邊境呆幾個月,什麼腦殘病都治好了!”
非主流男孩的三觀其實還挺正。
離開女同學的家,大家馬不停蹄坐上了去省會中江市的車。
“柯靈的死因是縊吊窒息身亡,她會不會自。殘覺得不夠刺激,選擇了自縊?”開車的探員猜測道。
“自縊的人不可能把自己的頭割下來。”倪遠航反駁。
風從半開的視窗灌進來,岑戈V領毛衣內襯衫的領子隨風微微顫動著,只聽他開口道,“她有一個很隱秘的朋友,無論是父母還是同學,都不知道這個人的存在。這個人是她的同僚,或許有著共同的愛好,或許是她的‘導師’,她失蹤之後就去了‘他’那裡。”
趙蘇漾不解地問:“那麼其他人……”
“其他人是否也認識‘他’,我們還要進一步證實。如果幾個人私下都是自。殘。癖,那麼無論是自。殺還是被殺,都和柯靈的那個朋友有些瓜葛。”
“或許‘他’只負責斬首?”靠在商務車最後一排的倪遠航懶洋洋地說,“我以前看過一個新聞,某國有兩個變態,一個喜歡殺人,一個喜歡被殺。後面那個就跟前面的說,你把我殺了,再把影片放在某網站上給更多好這口的人看。前面那個同意後真的照做了。當然,後來也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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