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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女子小關Y。部撕裂情況較輕,第二個小華外Y。部撕裂嚴重,縫了三針,口腔裡也有殘留的J液,第三個,現在躺在醫院裡的小梅下。身兩處撕裂,口中也有J液。這說明罪犯欲。望越來越強,手段越來越激烈殘忍,發。洩時也越來越不顧一切。
下一個,會不會更加令人髮指?
幾個人在走廊的長椅上坐下,明鵬習慣性地掏出一包煙,忽然想起什麼又收了回去。“我們都是男的,進去詢問不方便。小趙,一會兒等她的水掛完,你進去試著問問。”
“好。”
“夏天是強。奸、猥。褻案高發的季節啊。”明鵬意味深長地說,“絲襪、高跟、吊帶,大多數男人都賊心,小部分人既有賊心又有賊膽。”
趙蘇漾想起今天小區保安對自己的提醒,不禁反駁道:“一些男人作不作案跟季節無關,實施性犯罪的人總喜歡編造各種客觀理由,女人穿得少、看了淫。穢影片、酒精作用等等。但我相信,有邪念的人就算天寒地凍一樣想把女人的棉襖棉褲脫。光,沒那種念頭的男人被比基尼美女環繞也能坐懷不亂。這是一些男人的主觀思想作祟,女人不該承擔罵名。”
對於她的一番“豪言壯語”,明鵬有些愕然,霹靂哥倒是早就習慣了,笑著點點頭,然後說,“賊心嘛,我們每個男人都有,賊膽可就不一定了。”
岑戈也有?趙蘇漾心裡犯嘀咕,見護士進去拔點滴,便也起身跟進病房。
第40章 40|子夜(3)
空調微風輕輕吹拂著趙蘇漾鬢間幾縷不聽話的髮絲,她點點頭,握著小梅的手安慰了幾句,轉身走出病房。
並非每個單位都按規定放七天避暑假,一些私企將避暑假移到新年假期中,名曰讓外來務工人員回家探親。小梅所在的麵條廠只有三天的避暑假,她和很多姐妹們一樣沒能回老家,而是趁著幾天假期吃喝玩樂,幾乎每晚都有聚會,她也不是第一次喝多了自己一人回家。
那個噩夢般的夜晚,約莫十二點,小梅從KTV出來坐上了最後一班N127夜班公交車,在家門口的前一站下車,不想繞行幾百米,就從白天經常走的銀本路直穿過去。她穿著細高跟鞋,頭越來越暈,歪歪扭扭地走著,被一個什麼東西絆倒,摔在一團軟軟的東西上面。她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那團東西就好像章魚一樣纏住了她,她稍微掙扎了一下就感覺腦袋被硬硬的東西猛擊了幾下,整個人徹底暈了。
在昏沉中她感覺到好幾陣劇痛從下。身襲來,她再怎麼意識不清也能感覺一個男人正壓在她身上發。洩著獸。欲,但只要她有點反應,頭部就會被人擊打,直到打得她再次暈過去。再次清醒過來,已經到了醫院裡,疼痛猶在。她對趙蘇漾說,自己被強。奸的地方並不在路旁,而是一個很悶很黑的地方,地板很粗糙,像地下室,還有一種怪味。
趙蘇漾問曲醫生,在清理擦傷、劃傷的時候,小梅的傷口裡都有些什麼汙漬,曲醫生說除了泥土、灰塵外,小梅的面板上還沾到一些鐵鏽,所以他在開消炎藥劑的同時也開了破傷風針。
被一個東西絆倒,而不是被人從後面或者旁邊襲擊。前兩個受害者在描述自己遭襲時同樣沒有提到有什麼腳步聲從旁邊而來,說明罪犯並不是一路跟著她們,到僻靜處才追上去下手。
難道是守株待兔?罪犯這幾天就一直在案發地附近徘徊,見了夜歸的醉酒女就打暈了拖到自己的“地盤”實施暴行,那麼這個“地盤”在哪裡?兩側都是正在拆遷的房子,“很悶”、“黑”、“地下室”、“有生鏽的金屬物品”,會不會是其中一間還沒有拆完的房子?再往下推理,罪犯是一個拆遷工人,所以在自己熟悉的路段實施犯罪,因此有限的交通探頭根本沒拍到可疑的男子?
趙蘇漾搖搖頭,自己總是犯想象力太過豐富的老毛病,明天去銀本路走走再下結論也不遲。
走廊上,她把聽到的受害人陳述和自己的想法說給明鵬和霹靂哥聽,他倆都同意明天去銀本路兩側的拆遷工地看看。
明鵬問:“要不……我聯絡公路部門,讓他們先把銀本路封起來?兩邊都在拆遷,本來就不怎麼安全。”
“我覺得不行,有些打草驚蛇。”趙蘇漾搖搖頭,“罪犯連續幾天作案,正是犯罪的亢奮期,犯罪的欲。望大於戒備心。從犯罪地點上看,他是個經常在拆遷路段附近出沒或者生活的人,白天時會時刻注意那裡的動向,如果把銀本路封了,他的戒備心忽然增強,驟然停止‘賊心’,抓捕他反而不容易。我猜想,他吃不準受害人報案沒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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