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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的去世,可能比我們想象得複雜一些。”

……

霹靂哥沒注意到岑戈的表情,繼續說:“住在附近的居民告訴我們,要說能安頓什麼乞丐、流浪人員的地方,就是收容所。他們說北郊有個純公益目的的收容所,是個慈善機構,市裡一些沒良心的人經常偷偷把棄嬰扔在那個慈善收容所門口,他們撞見好幾次。”

岑戈定了定神,看向葛霹靂——他說的這個線索很重要。

餘光瞥見站在一邊的趙蘇漾,她雙手背在身後,似乎當年捐獻造血幹細胞一事只是舉手之勞、不足掛齒,即使提到了骨髓捐獻,也從未在後面加一句“我曾經如何如何”。真正的善良大抵如此,不強調自己做過的善事,因為那些善事對於她來說就是極普通的一件小事。

“你說不要打草驚蛇,我們就偷拍了幾張照片回來。”霹靂哥掏出手機,找出幾張照片。

樹叢簇擁下,幾幢白色貼紅磚邊小樓聳立,低矮的紅磚圍牆上掛著幾幅兒童手繪宣傳畫,圍牆內也是一片鬱鬱蔥蔥,黃色的半圓形的拱門上方一行字——

益慈愛心救助收容中心。

很長的名字,一旁還圍繞著幾隻和平鴿裝飾圖案。

岑戈抬手,示意商鴻朗查一查這家慈善收容所的相關資料,他自己則在網頁搜尋欄裡鍵入“長寧益慈愛心救助”兩個關鍵詞,果然看到了一排新聞。如《長寧市首個由慈善基金會建立的“益慈愛心救助收容所”用地審批透過》、《長寧市嚴整流浪動物,益慈愛心救助收容中心歡迎市民免費領養》、《益慈愛心慈善基金會會長董佳益談收容中心孤兒、棄嬰領養現狀:仍不容樂觀》……

“董佳益……”岑戈望著螢幕,低聲重複著某條新聞中出現的人名,這個名字似乎在哪裡聽過。

“對,董佳益!”商鴻朗查到了一些資料,站起來說,“這個收容中心的出資人和名義上的負責人就是他。他是重益機械的董事長,數年前白手起家,今年剛好‘男人四十一枝花’。長得嘛,比較一般,但是家產過億,絕對的黃金單身漢啊……”

大家都覺得,商鴻朗沒成為八卦記者是娛樂界的一大損失。

岑戈等他自顧自嘰嘰咕咕地說完,才開口:“說重點。”

“呃……”商鴻朗抓抓後腦勺,“他開辦的這個收容中心八年前開始運作,和市區其他收容所一樣,收治一些受傷、生病的流浪動物,另外,因為一些人把棄嬰扔門口,他們裡頭有個小型的孤兒院,對此我們市電視臺還報道過,裡頭大概十來個孩子,最大的也才六歲。對益慈的報道都挺正面的,不過,有些網友在城市論壇裡反映,每次碰上市容檢查,乞丐、流浪人員會暫時安排在收容所,益慈也是其中之一,等檢查過了又放回去。因此,我不負責任地揣測一下,益慈想截留一兩個乞丐什麼的下來,不是沒機會的。整個北郊,最有能力和財力收留流浪者、弄個手術室的地方就是益慈!”

霹靂哥聽了很欣慰,和趙蘇漾對視一眼,互相交換了一個慶祝勝利的眼神。

欣慰過後,趙蘇漾忽然擔憂起來:“如果益慈有個地下摘腎手術室,十幾個孤兒豈不十分危險?要知道,他們中的一部分是棄嬰,這些年到底撿了幾個棄嬰誰都不知道,隱瞞數量也很容易。只要能配上型,董佳益肯定……”

“目前我們沒有證據,主觀臆斷不代表事實。白手起家到資產過億,這種企業家是否對買賣器官所能分得的十幾萬不義之財趨之若鶩?”岑戈阻止他們繼續盲目地討論益慈收容所和其出資人,“腎臟在運輸途中被探員截獲、拋屍後被立案偵查的事一定引起了主謀們的警覺,他們不會把證據放在明處讓我們去查。”

“那……怎麼辦?”霹靂哥問。

岑戈有條不紊地佈置道:“先著重調查韞安醫院和顧明的聯絡人。顧明運送的兩個臟器都來自成人,一個摘腎者已經死亡,另一個還在恢復中,如果他和死者一樣都是個精神異常者,一旦放回市區,從此銷聲匿跡。派幾個探員到益慈附近蹲守,觀察觀察,同樣不能打草驚蛇。假設益慈真有問題,十幾個孩子就成了人質,不利於我們進行解救。”

大家點點頭,各自沉默著。

商鴻朗的肚子忽然不爭氣地發出了一陣“咕咕咕……”

霹靂哥又笑起來,岑戈看向尷尬的始作俑者,釋然道:“解散。”

趙蘇漾本要轉身出去,回頭卻見岑戈並沒有下班的意思,仍坐在電腦前,聚精會神地研究著關於益慈收容所的那些新聞。他的獨立小辦公室三面的都是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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