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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來,這些才是真正需要幫助的,每收養一個棄嬰,他就能睡一晚上的好覺,抑鬱症在孩子們無助而純真的笑臉中有所放緩,至少他不再想著一下子把安眠藥都吃完睡死過去,永不醒來。
為了在收容中心裡建立孤兒院,還得擴大佔地面積。董佳益臉上浮現了一種報復的快。感,“我把二丫送給了負責用地審批的某個人,告訴他,這是個處。女,好好享受。”
聽了這話,趙蘇漾臉色一凜,露出幾分不悅。
這是董佳益走向極端的第一步。二丫被幾個人陸續玩。弄,審批下來了,孤兒院得以開工建設。他把二丫送進了某聲色場所,跟老闆說好,讓她賣。淫,每個月那被故意苛扣得很微薄的收入他一分不留,全部寄回了她爸爸那裡,二丫爸爸還真以為是董佳益給的呢,高興得要命,好似找到了致富門路,經他大嘴巴老婆一傳揚,全村人都開始盤算著送孩子或者老婆“進城打工”的主意。
一面來自二丫他爸假惺惺的“知恩圖報”錦旗送去了董佳益老母親那裡,她喜滋滋地掛了起來。家裡整整一面牆都是各種各樣的暗紅錦旗,當初她男人去世前,也是望著它們幸福地闔眼的。
“小益,我讓我大丫頭玲子到你那兒去了,你看著給安排個事做?工資不能少了,至少哇,不能比二丫那傻姑娘少!”這是第二個。
“佳益,我是你二嬸的表妹她姑子的二兒子,我們住在鎮裡,你小時候還抱過你呢?不記得我了嗎?也沒什麼事,聽說你成了大企業家,我就思量著領著我家婆娘到你公司裡去幹,啥都行,主管啊,部門經理啊,我們不嫌!”這是第N個。
凡是去了長寧讓董佳益給介紹工作的,幾乎有去無回,大家都說他們是去過好日子了,不回來了。幾個回來的,似乎有點怪怪,偶爾說幾句董佳益的不是,還被人捂住嘴,可不能給自家斷了這“致富”的門道啊!
“你賣了幾個婦女?”商鴻朗問道。
“記不得了。”董佳益搖搖頭。
來“打工”的年輕女孩要不就送去賣。淫,要不就賣給人販子送到更偏僻的山村裡,那裡山外還是山,根本沒有公路,就算讓你逃,也逃不出三公里。賣得的錢,寄回他們的父母那兒。他們想看女兒是沒門的,就算這些女孩回去探親,也不敢講自己的長寧的工作,畢竟女孩子的名聲在那個村裡比什麼都重要,她們還幻想著自己有一天能回去嫁人呢。可你猜她們的父母怎麼說——
回來幹啥呢,在大城市多好,以後讓小益給你介紹一大款,爸媽跟著你享福去。
想得開的,回去繼續讓各種各樣的男人在自己身上耕耘,想不開的,沒多久就自。殺了。
那些年紀大些的婆娘和懶漢更不好過,真以為自己是去享福的呢,其實董佳益已經想出了更加陰毒的手段——角膜。要知道,角膜這種東西活人是捐不了的,只有死。
“他們沒什麼文化,幹不了精細的活兒,我就讓他們去給建築、裝修工當學徒,學會了就安排他們去一些工地做事,都是危險係數高的工作,手生一不小心容易出意外。我也不追究,拿點賠償款就了事。也不知道是上天註定還是他們自己倒黴,該死的一個都沒活下來,統統死在工地上。我透過馬子燃的牽線搭橋,以一隻15萬的價格買給需要移植角膜才能復明的人。”
董佳益跟那些死了老婆的男人和死了男人的女人說,他們在工地幹活出了一次大事故死了,真對不起啊,這是賠償金,30萬。證明、骨灰在這裡,辦後事我出錢,保證風風光光的。
“我早就派人暗地登記了他們的血型和其他資訊,只要配上型,什麼器官我都賣。所以我心裡是盼著他們死的,那些熟悉的僱主大概也摸透了我的心理,剛開始還挺緊張,後來死一兩個人他們壓根兒不當回事。”董佳益從懷裡掏出一個本子,放在桌上拍了拍,上面記載著名字、什麼器官、多少錢,數了數,七個男人,五個女人,“他們懂什麼,帶去醫院做給檢查,說得了什麼重病。不要緊,我出錢給你治,做個手術把某個內臟摘了,他們回頭還得感謝我。如果有人需要心臟,那麼他們做手術時死在手術檯上或者在工地上出了什麼意外,也不會引人懷疑,畢竟,我能弄出完整的假病歷。”
“怎麼賣?”商鴻朗好奇地問,好像是市場問牛肉多少錢一斤的口氣。
“腎臟35萬,肝臟350萬,心臟600萬。要活命,多少錢都有人願意掏。當然,沒錢就沒命,怨不得我。再說,這些錢我一分沒要,都拿去搞慈善了。你們信不信,就算我收養的那些孩子一直沒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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