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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樣子,“死者性別不同,又缺乏強有力的證據證明他死於系列案罪犯之手。僅因為懷疑他被施以‘人彘’刑就要求併案,確實有點草率。”

江湖威板著臉說,“如果死者有男有女,說明兇手針對的根本就不是女性,我們的推論就得重新來。”

趙蘇漾有點失望,悶悶不樂地撐著下巴。

“我們還是繼續排查吧。”龐公平笑呵呵地說。

趙蘇漾偏就有那麼一絲倔強勁,獨自加班又登陸案管系統好一陣搜尋。對自己感興趣的事總勤奮地刨根問底,這也就是岑戈喜歡她之處。

“咚咚。”辦公室的門忽然被人敲響,趙蘇漾下意識覺得是岑戈,剛想抱怨幾句就見付經綸站在那兒。

“還沒走?”他抬起手腕看看錶,挑眉道:“晚飯點兒都過了。”

“付教授不也沒走?”

“我總是最後一個離開。”付經綸指了一下自己的背,自嘲道:“最近《忍者神龜》電影上映,經常有人以為我搞cosplay,想跟我合影留念。為了不引起交通混亂,我還是挑人少的時候行動比較好。”

這種黑色幽默趙蘇漾可笑不出來,然而情商低的她又不知道說什麼既能安慰他又能轉移話題,憋了好久才說:“您的心理真陽光,之前轟動全國的‘四人頭案’兇手僅因為自己說話有點結巴、想不開,就又是幫人自殺又是碎屍的,真是……”

“我知道這事,兇手叫……孔上前?”付經綸在她對面坐下,忽略他隆起的背部,正面看上去他還真是帥得成熟而明朗,“小詹回來後跟我探討過那人的心理問題,我們一致認為他屬於有組織能力的偏執狂型變態殺手。可惜,我聽說他一直潛逃在外。他遭遇的那點小挫折在我看來都是小case……”

他聳聳肩,眼中露出些滄桑來,似乎在回憶往事,“聽我母親說,我並不是天生駝背,還是嬰兒的時候,我就被父親重重摔在地上,哭了好幾天,但他們見我沒有外傷,就以為我只是愛哭鬧。後來我母親發現我的脊柱有問題,才想起這茬兒。大家都知道我的父母早亡,卻不知他們早亡的原因。我父親患有精神分裂症並酗酒如命,自我懂事開始,他給我留下的記憶就是一直打我和我母親。終於有一天我那逆來順受的母親受不了這樣的生活,自殺了。後來,我父親在某次醉酒後睡在雪地裡,第二天被發現時已經過世了。我因為身體原因遭到很多人的白眼和嘲笑,父母的死對我來說反而是個解脫,我獨自離開了家鄉,決心將來要出人頭地。我選擇攻讀心理學,當一個心理諮詢師,一方面,這個職業很新興,能為我帶來可觀的收入,另一方面,我想幫助跟我一樣有過心理創傷或者身體創傷的人,傾聽他們不願說出的故事,藉此醫治他們內心的痛苦。我覺得身體的缺陷和心靈的強大是衝突的,你活在逆境裡,才能鍛煉出一顆比其他一帆風順的人更勇敢的心。”

趙蘇漾贊同地點點頭,感觸頗多,“我的家庭也不怎麼幸福,我爸媽早就離婚了,以前我也覺得自己低人一等。”

付經綸一愣,“是嗎?可是你看上去很開朗。”

她笑笑:“後來,我頓悟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學習比人家好、思想比人家成熟,在別人還在伸手向父母要錢的時候我就能自己賺錢,我為自己驕傲……”

門口又傳來一聲輕咳。

這回真的是岑戈,他用一副探究的目光看了看共處一室的兩個人,再望向她時,眼中居然幾分醋意。

趙蘇漾好似被捉姦在床一樣慌忙站起來,故意大聲問:“岑隊,你恰好路過呀?”

早就知道他倆關係的付經綸一副想大笑的模樣,無所謂地抬抬手,“小岑來了?我見小趙今天似乎不太高興,這案子確實棘手。不知道你有什麼想法?”

趙蘇漾驚訝道:“付教授,這……可以嗎?”

“怎麼不可以?”付經綸反問道,“我是最通達的,黑貓白貓,能抓住耗子就是好貓。我現在是巴不得案子趕緊結了,一方面我有課要上,另一方面我那還有幾篇論文,時間緊得要命。明人不說暗話,小趙的簡報有多少水分我心裡明白。小岑,你很優秀,我願意私下跟你合作,只要你答應我,不參與審訊和抓捕,確保嫌疑人毫髮無傷。”

說罷,他像談交易的商人一樣看著岑戈。

“我以我和我父親的人格向你保證,絕不動嫌疑人一根毫毛。”岑戈字字堅定。

“呃……其實揍兩下解解恨也是可以的,我們就當沒看見。”付經綸戲謔道。

趙蘇漾看向岑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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