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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
直男對女人衣服的觀察力讓趙蘇漾深深嘆一口氣。
☆☆☆
約定的日期到了,趙蘇漾非常無恥地把岑戈的推論寫進自己的簡報遞給付經綸。他花了半個小時把每個人的簡報都看了一遍,江湖威和龐公平本就是總局負責該案的探員,他倆將以前排查的方向和疑點都梳理了一遍,看上去毫無新意,拿到趙蘇漾那份時,他眼中出現幾分驚豔,抬頭看了看她,又將自己的簡報遞給她,說:“你看看。”
雖然得到了岑戈的授意,趙蘇漾還是有點心虛,接過來粗粗看了一遍,乖乖,他的好幾條結論和岑戈的大同小異。
跟岑戈的推論些許不同的是,付經綸認為兇手的的某個長輩參加過衛島戰役,但不是軍人,而是戰地記者,因為有些戰俘被虐的照片屬於絕密,不是普通士兵能得到的,且當時擁有相機的人屈指可數,只有戰地記者具備這個條件拍攝照片並偷偷藏起來,此後才有像後人炫耀的資本。
在童年經歷方面,他認為兇手除了受到小夥伴的嘲笑外,還可能因此遭到年齡較大男孩的騷擾或者毆打。兇手試圖將這些事告訴母親,不但沒有引起重視,反而讓母親覺得將兒子打扮成女孩非常成功。家中從事化學相關工作的就是兇手的母親,這讓她的收入高於丈夫,變得非常盛氣凌人。
“小趙不是刑偵科班出身,能做出這樣的簡報真是太讓人訝異了。”也不知付經綸猜不猜得出趙蘇漾背後站著一個岑戈,聽他的語氣,是由衷地感到惺惺相惜。
趙蘇漾芒刺在背,碼字員最鄙視的就是抄襲剽竊,自己卻不得不盜用了岑戈的“勞動成果”。
付經綸把幾份簡報傳下去讓他們互相看看,然後說:“毫無疑問,兇手是個富商,小趙認為他經營的是化工類企業,我對這點不是很贊同,他的經營方向肯定不止一個。他白手起家,這麼多年輾轉多個城市打拼,說不定已經有了自己的商業帝國,具備很高的社會地位,這種身份給他提供很多便利和作案條件。”
江湖威說:“鑑於兇手能同時囚禁兩到三名女子,早期我們的排查方向主要是案發地郊區獨立的自建別墅還有城市地下廢棄的防空洞,不知是我們的疏漏還是排查方向的根本性錯誤,查了很久一無所獲。至今,我們連他殺人的第一現場都沒找到。”
屈旌也不解地接著說:“雖說女人的力氣不如男人大,可互相合作一下,兩三個女人也不一定打不過一個男人啊!”
“不知你們有沒有考慮過一種情況——”付經綸環視一圈,“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您是說,被囚禁的女子不但沒有求救,有時還會幫著他管理其他女子?”屈旌詫異不已。
趙蘇漾暗自思忖一番,翻開冗長的驗屍報告看了很久,“你們有沒有發現,失蹤時間超過一年的女子身上被虐打的傷痕都屬陳舊傷、有的甚至已經癒合一年半載了?這說明她們很久沒有遭到過虐打。也許,受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影響,幫著兇手管理其他女囚是她們免於捱打的原因。”
龐公平點點頭,臉上的肥肉隨著動作顫抖幾下,“我們走訪過失蹤女子的父親親友,幾個失蹤不到一年屍體就被發現的女子平時性格急躁,不怎麼沉得住氣;幾個失蹤超過一年甚至三四年的人還是比較有耐性的。那時我們以為兇手更偏愛後者,更喜歡看她們忍受虐打的樣子。”
付經綸肯定道:“現在看來,後者反而出現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而前者因為性格原因一直呈現抵抗性,激起了兇手的虐殺心,所以很快就被折磨至死。”
“這樣的人居然還過著有錢有地位的好日子!”一直插不上嘴的羅優蕊終於開口道。
吳建彬總長聽完了他們一番討論,說:“事不宜遲,你們儘快給一個排查範圍,我馬上讓陵州所有偵查局手頭暫沒有重案的探員配合調查!”
付經綸清了清嗓子,“小趙,你記錄一下——兇手男,或有偏執型精神分裂症,長相清秀,35…40歲之間,175…,身材較瘦,未婚獨居,旁人從未聽說他有女友,為掩飾面貌刻意蓄鬚或貼假鬍鬚;某集團老總,涉獵行業廣,其中必有機械和化工,名下房產、汽車較多;衛島戰役某戰地記者後代,有一至兩個哥哥,無姐妹,其母在家庭中地位較高,強勢、性格急躁蠻橫,曾經從事化學相關職業。”
見他停下不說,趙蘇漾問:“就是這些嗎?”
“嗯。”他微笑著說,“兇手的童年經歷和個人癖好只能等我們抓住他後再來審問了,畢竟這些事都是私。密的,他不可能暴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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