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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非常驚訝,愣了許久後才說:“怎麼,這麼多年了,人還沒找到?”
“當年你說付了工資後,她就離開了。她是否告訴你,下一步準備回老家還是接著找一戶人家當保姆?”屈旌翻閱著破舊的登記簿,問。
鍾先生搖搖頭,“我忘了。既然都結束聘用了,她要去哪裡我們管不著啊。”他說罷,看了看堵在門口的屈旌和趙蘇漾,又越過他們看了一眼後面的岑戈。
岑戈清了清嗓子,趙蘇漾讓出個空,他上前一步,“她在你家負責照顧誰?”
“主要是我媽和我兒子,我和我老婆工作都很忙。”
“工作表現怎麼樣?”
“一般吧,所以她要走,我們也沒挽留。”
“她離開之後你又請了幾個保姆?”
“呃……後來就沒請了……”
趙蘇漾發現,岑戈忽然停止發問,看著鍾先生笑了一笑。幾秒之後,他說:“鍾先生看上去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應該不至於絲毫禮節不懂。僱用了兩年多的保姆要走,連對方下一步要去哪裡都不過問,不合情理。小保姆因為什麼原因離開你家,想必你最清楚。”
“你……你說什麼?”鍾先生壓低聲音問。
“我們表明身份後,你臉上的驚訝表情太做作,持續時間過於長。其實,真正驚訝的表情只能持續一秒左右,超過這個時間的要不是聯想起了別的事,要不就是刻意把驚訝表現給別人看而顯得自己無辜。”岑戈面無表情地戳穿他,“你早就從當年的某個探員口中知道她已遭不測,為了避免惹禍上身你編造了謊言或者……掩飾了一些真相。”
鍾先生後退了一步站穩,臉色由青轉紅。
岑戈語氣軟了下來,這是他常用的戰術:“我們知道你跟她的死毫無關係,但她從你家離開之後去了哪裡對案件來說很重要,請你配合。另外……時過境遷,我們只需要你提供線索,不會追究當年是對是錯。”停頓幾秒,他又說:“如果你拒不配合,堅持隱瞞,我們偵查局問詢室裡見。”
“唉!”鍾先生重重嘆一口氣,回頭看了一眼,走出來,小心地關上門,“當時我也是鬼迷心竅,見她長得還不錯,對她有點幻想,她發現後沒拒絕,我就……我就控制不住了,我老婆一直都不知道。她後來竟然想叫我離婚,跟她結婚。我怎麼可能?我好歹也是知識分子,她就是一個鄉下丫頭。她說她懷孕了,我嚇死了,叫她去醫院,她死也不去,還說要告訴我老婆。我為了穩住她,就叫她去外面躲幾天,我回來談離婚,其實我是回來湊錢先讓她把孩子打掉再說。可是等我把錢湊好,也聯絡好一個在醫院的熟人後,打電話給她,就再也聯絡不上了。”
岑戈出馬,果然非同凡響。趙蘇漾趁熱打鐵:“她躲在哪裡?”
“她跟了我之後,膽子也肥了,心也大了,人也嬌氣了,出租房不住,小旅社不住,非要住什麼大酒店,我就給了很多錢讓她自己去找。我真的不知道她到底躲哪裡去了,我好不容易讓她離開我家,不想再把她招回來。後來,過了很久,探員來問我時,我怕惹禍上身,就沒說這些。現在想起來,她就是騙我的,她——根本沒懷孕!她拿了我那麼多錢,早跑了!”鍾先生咬牙說,“經過這個教訓後,我潔身自好,不想再惹什麼么蛾子了。”
“我們明白了。”岑戈低聲說,停頓一下,又開口:“鍾先生……”
“什麼?”鍾先生些許防備地盯著他。
“我們公務在身,不多談了。你……好自為之。”
鍾先生再次一愣,抿著嘴不知在想什麼。
離開鍾先生家,屈旌有點好奇,“岑隊,你那句‘好自為之’好像有什麼含義?”
“他說自己在小保姆事件後潔身自好,然而,我看他的臉泛著油光,臉色青黃,明顯不是那麼回事。他現在應該是個骨灰級的嫖客,所以我想提醒他,夜路走多了總會遇見鬼。”說罷,他發出一聲嘲諷的冷哼。
趙蘇漾心想,誰在你面前能有點隱私?她清清嗓子,說:“小保姆沒有馬上找到下一個僱主,更沒有回老家,她當年就在本市躲著,等著‘轉正’。在這個過程中,她不幸遇到了兇手。大酒店……她如果真的住在大酒店裡,為何探員們沒找到住宿記錄?所以,她到底躲在哪裡,是個突破點。”
說罷,她認真地記在本子上,一些關鍵字標上波浪線,許是怕自己忘了,還特地在旁邊畫了個指著關鍵字的小人。連大她一輪的屈旌都覺得,這傢伙認真起來可愛極了,怪不得岑戈那麼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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