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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回嵩山,我派人幫你找你孃親,等你心頭好些了,將你知道的你父親的冤情告訴我,這事有關朝廷,我定會差人去調查此案,等案情明瞭,我為你申冤,到時自然送你去我師父那兒習武。唉,你孃親只是失去音信,尚在人世,而我早就沒有了孃親。”
沈念哪裡敢答話,離淵過了一會兒又道:“你留在七殺山的銀票怎麼那樣多?”
沈念腦子一轉,道:“你都知道我棋藝很好,當然,及不上你就是了,總之,我在京城常常賭棋,那些都是我贏的。”沈念哪裡敢說是偷的哥哥的,多說出一個人這謊就又要多出一處破綻了。
離淵點點頭,道:“等你離開時,那些銀票還給你帶走。”說完也就不再細問。
沈念說完謊,心頭長舒一口氣,總算不要與月兒成親了,只是這下自己也走不掉了,還弄了一堆爛攤子,這謊也不知道啥時候會被揭穿……離淵一定比月兒精多了……
離淵已然調頭走去嵩山的路。沈念想起嵩山派大隊人馬還在恆山頂,試探道:“你不管嵩山派的其他人麼?”離淵笑道:“他們又不是不認識回去的路。”沈念心想:“看來得找別的機會再逃了,這離淵怎麼會對冤屈的事情這樣關心?”
晚上在客棧,離淵怕沈念走人,只要了一間房。因沈念背上還嵌著許多沙石,白衣上已是點點血褐色斑點,燭光裡看著十分驚心。離淵跟小二要了熱水,一盅酒,端到房間,溫聲道:“這含沙射影,雖不像毒針之類的暗器一樣可以喂毒,卻一粒粒的極難清理,倒不如毒針之要尋到解藥,服用之後,連傷口都不用處理,含沙射影所用雖為尋常沙石,但若是高山頂峰經過風吹日曬的沙石,不及時清理,嚴重了就會有性命之憂。我須得給你一粒粒清理出來。”沈念心頭一慌,心想:“他這是要與我治傷,自然要脫衣服,不談身份被識破,男女也是授受不親的。今日就是死了,也不能在他面前脫衣。”於是,只得託辭道:“淨身後,我就不習慣在旁人面前脫衣服了,克服不了。”說得吞吞吐吐,語氣也極為誠懇。
離淵見沈念說得有理,略一思忖,說:“我可以用‘潮吸法’將沙石吸出來,但是你的內力也會被我盡數吸來,若是你能脫衣,讓我將沙石清理出來,就不會損失內力。”沈念想道:“我也沒什麼內力,被他將內力都吸了去,總比脫光衣服好。”不由道:“那你就吸了內力去吧,只是你既然能吸了內力,就不能再還與我麼?”離淵道:“內力相傳,會耗去傳送之人大半的元氣,江湖之人傳內力與人只有兩種情況,一是摯愛之人重傷須以內力續命,二是氣數將盡,不想一身內力同赴黃泉,於是連同畢生所學傳於得意門生,子孫或是繼位之人。”
沈念想想古往今來,確實是這樣,但還不死心,覺得自己內力失得要有所值,道:“那你教我一套嵩山派武功,本來我該叫你一聲師兄,但是爺爺是不情願我在外頭說自己是他徒弟的。這樣我學你的一門功夫,按你的年紀,我也可以喊你一聲師父。”
只聽離淵輕笑一聲,道:“我看上去多大?”
沈念仔細端詳他的臉,回答:“應該四十,不過你們功力深厚之人,應該都是能葆住容光的,指不定你也五十開外了。你臉上眼睛是最像年輕人的。”
離淵一聽,一晃桃花眼笑得更是迷人,沈念心頭可惜:這眼睛長在這張臉上,真是毀了。不知離淵被什麼打動,竟然點頭答應沈唸的要求,還打趣道:“我看在我師父的面上,他怕別人知道你是他的徒弟丟人,又這樣愛惜你,那你就做我的徒弟。以後回到他身邊,你就是他徒孫了。”沈念從牙縫裡吐出幾個字:“你……就不怕我……丟你的人嗎?”
“怕,做徒兒的為師父分憂是理所應當。”離淵心頭覺得好笑。
離淵已是十分喜歡眼前的這自稱是小太監的沈念,不再玩笑,讓沈念盤腿坐於自己身前,自己在身後運功,所謂“潮吸法”,即將人體內所有雜質,毒素連同內力如潮水般瞬間吸入掌心,再丟擲雜質毒素,留下內力,重新納入體內,非武林高手不能做到。離淵運功之初,剛伸出手掌,引力巨大,沈念身體離地,向後跌進離淵懷裡,離淵本用心運功,沒留心沈念,手上還是引力偏大,一時沒來得及推開沈念,一部分沙石瞬間嵌入離淵身體。沈念整個人都傻掉了……
離淵怨憤道:“你身子都坐不穩麼?”他哪裡料得到沈念連身子都坐不穩。
沈念低頭囁嚅道:“對不起你啦。”話還沒說完,身子已經被離淵重重丟擲前去,還輕喝一聲:“坐好。”沈念此時臉已漲紅,又不知離淵到底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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