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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手上的扇子都在打滑了。老鴇點了頭,示意那些男子各自散了去。
“小姐,你臉紅了……”
“滑稽,我逛青樓,什麼場面沒見過,有紅過臉麼,調戲男人算什麼,跟調戲女子是一樣的。”沈念爭辯,臉一下子紅到耳根。
“你豬肺臉了……”
“唔……”沈念袖子一甩,白練一揮,白練瞬間將自己的臉繞了幾圈。
“小姐,這白練你前些日子綁過腿,下棋的時候擦過桌子和石凳,沒有洗過……”
“不早說……”沈念裹在白練裡悶悶地說。
“小姐,你聽這是什麼聲音……”元香用手捅捅正趴在梨木桌上的沈念。
第二章
“小姐,你聽這是什麼聲音……”元香用手捅捅正趴在梨木桌上的沈念。
“額……枉你跟隨我出入風月場所多次,男女苟且之事罷了。”沈念趴著撲騰了下扇子,見怪不怪,青樓的房間到底在隔音方面做得不好。
“我不是說隔壁……我是說,樓下有打鬥的聲音……”元香有些擔心沈府的人還沒有離開滄州,畢竟傍晚出現了,雖被兩人躲開了,但一定不會就這樣輕易離開滄州。
沈念將扇子塞進袖子,走到窗邊,輕撥木窗,探出頭來,看向樓下,青樓在集市的中心,燈火通明,亮如白晝,人影稀疏,打鬥看得分明。只見幾個一身黑衣的男子對著一個白面書生施展拳腳,白面書生卻也不甘示弱,幾個躍起,躲了拳頭,趁機拔了腰間的劍,一劍下去,竟是出神入化,劍似不是鐵鑄,刺了一人措手不及。
沈念一邊暗暗稱奇,一邊暗自揣度那套劍法,似是在哪裡見過。走神間;白面書生又是一個躍起,在原地打了一個旋,劍身旋出的性狀極似流星錘,劍鋒所及之處,都是一聲悶哼,再見那劍所停之處已是一個黑衣男子的胸膛,黑衣男子掙扎了一下,身子僵硬著倒了下去,行雲流水,渾然天成,書生一派寫字作畫的神情。只是一剎那的功夫,尚能行走的黑衣男子,見大勢已去,實力懸殊,各自捂了胸口,逃散了去。
沈念長舒一口氣,這白面書生該是沒有性命之憂。民間有“著白衣之人和書生不作惡”的說法,沈念心中自然向著書生,又見這麼多人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更加覺得那些著黑衣之人都是壞人。還好今日這書生並不羸弱,拋卻劍是上等之劍不說,劍法甚是上乘,只是這劍法到底是在哪裡見過……
剛想合上木窗,卻見白面書生身後一人緩緩站起,正是剛剛倒下的黑衣人,手中明晃晃的一支匕首,正對書生背心,正是心脈匯聚之處,一下下去,自然不死也廢。沈念一急,袖中白練就扔下樓去,在黑衣人動作之前白練穩穩捲住了匕首。
書生只聽“刺啦”一聲,匕首穿破白練的細微聲音也沒有錯過。原來這沈念甩下白練時候只用了三分力,白練下去時已是軟塌塌的,到了末端更是毫無力道,光憑著沈念在高處的力道控制白練的方向,在匕首上胡亂繞了幾圈,舞水袖一般,自是綿軟無力,最先觸及到匕首鋒口的白練撕裂開來。
書生長劍已拔,待要取黑衣人性命時,沈念躍然而下,顧不得腳上的痠痛,急忙喊:“住手。”另一袖子裡的扇子剛好劃將出來,順勢就用扇子去格開書生手中的長劍,剛一碰那劍,沈念就覺手中一震,手腕骨震得生疼,放開手去,扇子斷為兩段落下去,還好不是手……
黑衣人默默將手中匕首解出來,然後朝沈念微微點頭後,匆忙溜走。沈念見元香也已經躍下樓來,膽子大了些。挺了挺腰桿問道:“公子貴姓?”
書生剛用素布擦了劍身,淡然道:“耶。”
沈念一聽不高興了,來滄州第一次行俠仗義,被救之人竟是這樣淡漠,耶什麼耶。於是皺眉道:“我剛剛救了你,我只是問你姓什麼?”
書生將劍收回劍鞘,淡淡瞥了一眼沈念一眼:“我說我姓耶。”
沈念臉上變了顏色:“你就不問我姓什麼,名什麼麼,也不道謝。”
書生瞥了沈念一眼:“多謝公子,公子姓什麼,名什麼?”
沈念終於知道書生的厲害了,真是慢條斯理,不可理喻,一跺腳:“我姓白名起,你記住了,你欠我一把扇子。”
書生“哦”了一聲,繼而道:“可是剛剛是白公子自己將扇子揮到我劍上的。”書生心中對於這白衣公子的糾纏微微反感。
“我是為了你不傷人性命,是為你積德的事……”沈念索性邀功。
不待沈念說完,那書生當真掏出一把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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