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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望楊煦,追問道:“是吧。”江越目瞪口呆。韓澤驚歎道:“呦,我還不知道這茬兒呢。”楊煦面不改色,臉上依舊掛著笑:“可不嘛,我追得要死要活的,可人家就是不樂意,還是你這樣的好,一拍即合。”江越無聲抽搐。韓澤走過去攬住葉淨安,戲謔道:“廢話,人家心心念念那誰呢。”葉淨安橫她一眼,江越也聽不下去了,問道:“敢情你們都認識啊。”
葉淨安這才抿著嘴笑:“這是我鄰街老哥的女朋友。”韓澤冷著眼反駁:“前任。”楊煦也跟著瞪:“前任。”江越無語凝噎,呵呵乾笑。
二人趕著去約會,勾肩走了,眼下已經放學,葉淨安這才想起來:“河言去哪兒了?”江越答道:“去辦公室了,過會兒就回來。”一等到孟河言,江越就迫不及待地對她講述加吐槽,整個人眉飛色舞,孟河言靜靜聆聽,不甚驚奇,葉淨安與她們一道,說說笑笑,之前已經好久不曾相聚,如今竟不覺得生疏,自然的親切。她著實喜歡。
待到江越轉彎回家,只剩葉淨安和孟河言,葉淨安輕不可聞地嘆口氣:“河言,你應該猜到了吧,他們,是我牽的線。”
孟河言眼神迷茫,稍稍頷首:“或許吧。”
葉淨安的目光轉向前方:“這是假戲。”
孟河言品了這話,卻不知如何回應,想了片刻,她說:“這不重要。”說完她搖頭輕笑,看向葉淨安,只見她神色微斂,整個人像是陷入了某種思緒。孟河言看出來了,她有心事。
然而葉淨安很快恢復清明,明麗著一雙眼,她接過孟河言的話,問道:“不重要?”
孟河言突然忘記了,重要的,是什麼。
四月中旬,花事一場開一場謝,總不間歇,如今四處薰風暖香,天地怡然,楊煦頂著淤青眼角突兀地出現在孟河言眼前的時候,孟河言提著垃圾袋怔在當場,楊煦也立在原地,齒微露,笑得雲淡風輕。
不知何時起,孟河言覺得單獨面對楊煦的時候,越發趨於無言,她的每一句話都得千思萬想,才擠得出一句無關緊要。
她幾無神色:“你打架了。”
楊煦大言不慚:“以一敵十。”
孟河言眼光一閃。楊煦心底一虛,復言道:“敵三。”孟河言想著是不是該誇讚一下,她輕笑:“厲害。”抬頭,餘光瞥到他領口泛出的血色,她心裡一緊,快步上前,卻不敢拉扯:“你這是怎麼了?”
楊煦尋著她的目光低頭,這才一驚,挨幾腳還他媽流血了,他來可不是給河言看這個的。
對面那人隱約皺了眉頭,微垂著眼,看不清情狀。
☆、第 12 章
上藥的時候楊煦疼得齜牙咧嘴嗷嗷亂叫,一副慫樣子,孟河言不厚道地心底偷笑,好不容易上完了刑,還有兩個吊瓶等著輸液。
楊煦的傷處不少,剛才解開衣服後才看出來,現在他也消停了,孟河言的愧疚卻湧了上來。
她猶猶豫豫地說道:“楊煦,其實,我看到你了。”楊煦抬起頭。
她迎面撞上三個凶神惡煞的人,轉角就看到楊煦雙手抱頭倚在巷口牆上。
孟河言尷尬地一笑:“然後……我就走了。”
楊煦跟著她笑,突然想起他要說的話:“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打架?”
孟河言輕聲說道:“為了韓澤。”
楊煦靜默,片刻後又說:“是為了她,但也不全是。”
孟河言微微點頭:“葉淨安跟我說過,我都知道。”
楊煦眼神落寞道:“原來你都知道啊。”虧他神氣活現地演了這麼久。
孟河言也想到,自己什麼都知道,怎麼還彆扭了這麼久,越是彆扭,面上越不動聲色,從前楊煦的眾多真戲不斷,她也沒像如今一樣,一口氣堵在胸口,堵得心念沉重。
心裡莫名煩躁,她抬頭望向吊瓶,依舊滿滿當當。
所幸,一陣急鈴挽救了她,楊煦身上的傷也瞞不住,一股腦兒全部招了出來。沒一會兒,楊父楊母像踩了風火輪一樣飛至。楊煦發揮天賦早已編好了說辭,孟河言只好與他串詞兒,沒辦法,他這架勢已經挨不起他爸的胖揍了。
楊煦萬萬沒想到,爸媽竟然信得如此乾脆利落,尤其是他爸,沒有吹鬍子瞪眼反而慈眉善目,嚇得他簡直皮癢,早知道孟河言的話這麼管用,他何苦受那麼多罪。
本著輕傷不下火線的原則,楊煦第二天早早來到學校,睡了一晚,他的眼角腫得更加厲害,再加上身上紗布累累,顯得傷情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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