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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看著悅娘,一臉苦笑道:“你當我是神運算元,世無難事,算無遺策?”
“咦?你跟程掌櫃說的那麼篤定,什麼早就想到了,什麼銀子要用到刀刃上,就是一幅神運算元模樣!”
“你看看程掌櫃那樣子,臉都灰了,我要是不撐起氣勢鎮住場子,程掌櫃害怕了,孫六也害怕了,這仗還沒開始打,我兩隻腳先折了,也不用別人打,自己就先敗了!”
“噢!”悅娘瞪著李恬,半晌才憋出話來:“那你到底有沒有主意?”
“有一點。”
“啊?就一點?那你有把握沒有?有多少把握?”
“悅娘,有句話,叫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這世間哪有什麼把握?只有運氣。”李恬垂下眼簾道,悅娘連眨了幾下眼睛,盯著她看了半天,呼了口氣道:“你的話虛虛實實,淨是兵法,不過看你這樣子,神神道道的,還真有那麼幾分仙氣兒。”
孫六送過來的信兒很多,李恬理了兩天,圍著簷廊低著頭轉了無數圈,讓人備了車,往榮安堂過去。
王掌櫃和孫二掌櫃接了李恬進去上房,李恬先叫了王掌櫃進來,客氣的站起來受了半禮,讓著王掌櫃落了座,直截了當的道:“王掌櫃真要把這榮安堂大掌櫃讓給孫二掌櫃做?”
“算不上讓,”王掌櫃欠身笑道:“這兩年鋪子裡大小的事都是孫二掌櫃經手打理,我不過坐蠹兒把個總,這榮安堂大掌櫃,他能當得,我年紀大了,經了去年的事,”王掌櫃停住話,彷彿在想怎麼說才合適:“去年那事,東家寧舍鋪子也要保我這條老命,孫二掌櫃對東家是打心眼裡信服,這榮安堂交給他,東家儘管放心。”
“嗯,”李恬舒了口氣,微笑道:“這樣最好不過,正好我這兒有些事,得有個象您這樣老成周到的掌櫃主持,想請您再辛苦一兩年幫一幫我,年例比現在加三成,您看可成?”
王掌櫃怔了下,看著李恬遲疑道:“不知道東家……我沒別的意思,就怕做不好,誤了東家的事。”
“您能做好,我一個女孩子家,不好拋頭露面,曹四家的雖說仔細能幹,可她畢竟也是女子,在外頭奔波不便,我這兒總得有個信得過的人,幫著奔波些外頭的事。”李恬解釋道,王掌櫃想了想點頭道:“東家若信得過我,成!”
“多謝王掌櫃,我這兒的事急,明天就有事兒請您跑一趟,咱們今天就跟孫二掌櫃和大家夥兒說了這事,您看可好?”李恬綻放出笑容商量道,王掌櫃忙點頭答應,李恬示意悅娘叫進孫二掌櫃,將和王掌櫃商量好的事說了。
孫二掌櫃雖說年前就知道王掌櫃跟東家提過這事,可壓根沒敢多想,他不過三十出頭,這榮安堂是京城生藥鋪頭一塊牌子,東家怎麼放心交到他手裡?這會兒聽了李恬的話,只激動的一張臉紅漲,努力壓著心裡的激動,想顯得大方鎮靜些,可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李恬笑看著他道:“王掌櫃信得過你,我就信得過你,只是,”
李恬頓了頓笑道:“王掌櫃我還有差使給他,他可不能做你的二掌櫃,你自己挑一個合適的二掌櫃吧,我一個女兒家不便拋頭露面,這事兒就讓王掌櫃代我跟大家夥兒說一聲,今晚上早點關門,到清風樓叫幾桌上等席面,大家好好賀一賀。”李恬邊說邊站起來,戴上帷帽往外出去。
王掌櫃忙和孫二掌櫃一路送出來,悅娘經過孫二掌櫃,重重拍了下他的肩膀誇獎道:“好小子,有出息!”,這一巴掌直拍的孫二掌櫃趔趄了兩三步才站穩,看著悅娘目瞪口呆。
李恬和悅娘出了榮安堂,直奔樊樓過去。樊樓那間僻靜的雅間裡,程掌櫃和孫六已經等在雅間內,見李恬進來,程掌櫃和孫六忙上前見禮,李恬也不坐,走到窗前,看了眼窗外枯青依舊的竹林,轉頭示意孫六。
“旁的倒沒什麼,只一樣,趙掌櫃和溫國公府的戴管事一前一後進千春坊後的劉七酒店,再一前一後出來,從年前到昨天,一共有六回了。”孫六看著程掌櫃道,程掌櫃擰著眉頭,看著李恬道:“東家,昨晚上我跟點檢所的幾個書辦喝酒,得了幾分準信兒,那曲引,確實是被溫國公府拿了。”
“嗯,這就能合到一起去了,”李恬低頭撥了撥手爐裡燒了一半的香餅子,沉默了片刻,才抬頭看著兩人道:“千春坊年裡年外已經緊趕著訂足了今年一年要用的糧食、酒桶等物,都是買定的死契。”李恬話語閒淡,程掌櫃卻聽的輕輕抽了口涼氣。
李恬轉頭看著窗外出了會兒神,轉回頭,微微眯著眼睛,鄙夷的曬笑一聲,看著兩人道:“照明面上的規矩,這各家酒坊能得多少曲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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