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糧草不足,大軍一動就是金山銀山、米山面山,冒然推進不是良策,真是穩妥有餘,餘的太多了。”蔣鴻謹慎的沒有答話,只接了句解釋自己的差使:“寧乾府糧庫被洪水摧毀,”提到寧乾府糧庫,蔣鴻不同自主想到冷明松和領了巡查寧乾府差使的徐思海,怔了怔神才接著道:“京城各大糧庫存糧又要調往南邊賑災,確是艱難了些,不過五爺來信說了,斷不讓咱們斷一天糧。”
“是啊,斷不會斷一天糧,可也斷沒有超過一個月的存糧!”武思慎帶著濃濃的抱怨道,蔣鴻看了他一眼,苦笑一聲,這中間牽涉太多,他明白,他也明白,他抱怨的,他卻不能多說半個字。
第二八六章 北安城3
“多事之秋,”蔣鴻話說的極委婉,這半年可不就是多事之秋,春夏間江南各地水患頻發,官家病重避養離宮,京城四爺監國,寧乾府又水淹了永靜縣糧庫,也不知道冷大郎怎麼樣了……
武思慎看著又有些失神的蔣鴻,掂量著怎麼往下說,他說起糧草,不過是要提起個說話的由頭,五爺在京城排程糧草的艱難不用蔣鴻說他也知道,他這趟來並不是為了糧草。
“後天寅初就啟程。”武思慎思前想後,決定實話直說,對上蔣鴻,這是最好的辦法,蔣鴻眉頭微皺,曲下幾根手指又抬起,按手止住武思慎,站起來幾步轉進後帳,轉眼又出來,手裡捏了一把蓍草出來,衝武思慎擺擺手還是示意他先別說話。武思慎覺得很是好笑,在椅上子挪了挪坐安穩,等著看蔣鴻玩什麼把戲。
蔣鴻神情嚴肅的卜了一卦,收了蓍草,臉上露出笑容道:“卦上說,這一戰雖難卻大吉,放心去吧。”武思慎眉頭挑的幾乎要飛起來,拿把蓍草扔扔就想堵了他的嘴把他安撫回去?這蔣鴻越來越滑頭了!
“我從來不信這個!”武思慎斷然道:“要是扔扔這幾草就能有所決斷,那倒是天下太平了,大傢什麼也不用做了,扔好草等著就是!”蔣鴻一根根細細理好那把蓍草,掃了武思慎一眼笑道:“不是做決斷,這是看看一個人、一件事的有沒有機遇,說個最簡單的比喻,你看我桌上這盆水仙,我知道怎麼養它,也天天用心養好它,進了臘月,它就會開出很好的花,這就是吉卦,我和它今冬有相見的緣份。若是兇卦,那我今冬就無緣看它開花,我還是我,還是一樣養它,可也許就在臨開花的那幾天,偏偏來了只野貓,一撲砸了它,或是小廝換水,失手砸了它,或是其它種種,總之,我是無緣見它開花的,努力做事能有結果,就是有機緣了,這麼說你該懂了吧?”蔣鴻邊說收好蓍草,站起來送進內帳,留下武思慎聽的沉思無言。
蔣鴻出來,重新沏了茶,斟了一杯給武思慎,武思慎端起來晃了幾下,瞄著青白細膩若玉的杯子裡微黃的茶水,抿了一口搖頭笑道:“真不知道你怎麼偏偏喜歡喝這種古法茶,一點味兒也沒有!我還是覺得擂茶好喝。”蔣鴻悠深的目光裡透著傷痛,垂目看著手裡清沏的茶水,慢慢綴了一口嚥下,武思慎仰頭一口喝乾杯中茶,放下杯子看著蔣鴻道:“我今天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武思慎直盯著蔣鴻,蔣鴻目光平和的看著他抬了抬手,示意他說,武思慎站起來,走到帳蓬門口,側耳聽了聽,這才回來坐下道:“我不放心。”
蔣鴻眉頭微皺,沉默了片刻道:“咱們雖然認識時間不長,可彼此很是投契,有句話,你就當閒話聽聽,雖然我不知道你和大帥有何淵源,”蔣鴻頓了頓,衝張口欲言的武思慎擺手道:“各人有各人的緣法,世事如此,這不用解釋,你如今是大帥最信任的近身侍衛,若能一戰功成,往後這武將路上就差不多能一路坦途了,可有一樣,身為侍衛,非你份內事,你不可多想,不可多做。壽王身邊有小廝有護衛有幕僚,有文有武,要的就是個各司其職,再說,”蔣鴻目光幽幽:“壽王只是奉行無為而治,絕不是無能無為之人,你既跟了他,凡事就要相信他,你要跟我說的話,非你份內事,不必多說,以後也要戒之慎之。”
“你知道我想跟你說什麼?”武思慎帶著幾分悶氣道,蔣鴻的話已經說到這份上,還真是把他那些沒能說出口的話全數堵了下去,武思慎滿腹沒等出師身先死的挫敗感,為了能稍稍挽回些處處被人搶了先機而喪失怠盡的臉面,飛快的轉著心思,為自己這趟拜訪尋了個理由:“你什麼都好,就是太自以為是了!”武思慎先惱怒的挖苦了一句:“我找你,是有件私事想託付給你。”
武思慎將春節後在北安城偶遇俞志宏和翁先生的事說了:“……先是翁先生病的重,翁先生病癒後,北安城已經不怎麼安穩,我正要讓人把他二人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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