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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了特定流程。
“死的是何人，如何死的？”
“是被什麼鬼異給殺的？”
有了珍珍的口供，再有馬小玲的行動證明，這起靈異殺人事件，很快就被揭過去了。
或許是看出鄭爽的疑惑，王珍珍出言解釋：
“馬小玲說，嘉嘉大廈這塊地方是聚陰之地，這30多年來，在這裡沒少發生類似的事情，靈異部門見怪不怪了。”
“那這種事情發生的多了，這裡的房子還有這麼多人住嗎？”
“鄭大哥，你不要傻啦，哪一棟大樓上沒有死過人？只是死人的方式不一樣，死的年齡不一樣而已，又沒有人找你天天打聽這些事情？住的時間長了，大家也都習以為常。”
真的能習以為常嗎？
鄭爽覺得自己應該不會。
馬小玲給出了官方的解釋：“這裡是聚陰之地，凡是住在這裡的人，身上多少都帶些陰氣，你讓他們就住在其他地方，反而會覺得不適應，住不久就會渾身無力，水土不服。”
“所以，即便這裡靈異事件頻發，但依然不會缺少住戶的，比如那白粉婆轉世，比如小金……。”
好吧，這些，鄭爽還真沒有研究過。
既然專業人士都這麼說了，鄭爽也只能選擇相信。
不對，這時鄭爽忽然想到什麼問：“珍珍，你給我投資的另一棟創業大廈，不會也是聚陰之地吧？“
：()四合院裡的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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