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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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和媽說跟他。”
“我沒想過跟他。”凌決目光仍舊停留在電視上,“那不過是刺激陳美佳的一句話而已。”
凌霄怔怔的望著凌決,看著他的樣子,隱隱中感覺,他似乎在預謀著什麼。
忽然聽到從窗外傳來一陣鐘聲,咚咚的聲響迴繞在耳邊,告誡著人們,新的一年已經到來。而沈易言和女子也不覺的朝窗外望去。女子擦了擦臉上殘留的淚水,勉強揚起笑臉說,“那個報社的大鐘表要是在平時這樣響鐘,肯定會遭人投訴的。”
雖然沈易言極力想張開笑容來陪伴她的笑容,但當回頭看著女子殤涼的側臉時,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忽然女子起了身,朝臥室走去,背對著沈易言,聲音突然變得冷漠,“十二點了,你走吧。”
沈易言愣了愣,隨即點了點頭。
直到聽到閉門聲,女子才走進了臥室。
小區外的街道上空無一人,寂冷的黑夜將月光埋沒的幾乎不見,寒風凜冽,吹在身上讓人忍受不了。沈易言蹲在女子小區的門口處,雙臂臥在胸前,此時的他也不知道應該去哪裡,反正是不想回家。
其實回家並不是怕父親的毒打,而是不想看到因為林水玉袒護自己而和父親發生爭執。不過歸根結底,還是自己的錯,如若沒拿父親的錢,倒也不至於成為現在這個樣子。不過沈易言倒也並不埋怨自己,因為過年前些天,房東要漲價,說要是提前交三個月房租的話就不漲,不得已瀟靜雪才向自己借錢,想想看,自己也沒什麼不對。
但終究是拿著父母的錢,心中還是會有忌諱。
風仍舊狂妄的襲擊每一個角落,身旁的路燈不知是因為懼怕還是不忍悲慟,忽暗忽明。朝燈杆處靠了靠,讓光亮完全照映著自己,彷徨的以為那些光是溫和的,能給自己帶來曦暖。
寒冷的冬天時常會讓人漾起一股莫名的憂傷,冰寂的的空氣揉入鼻息間,徹涼所有的毛孔,感覺眼前的一切,都是陌生的。
“喂!——”
聽到喊聲,沈易言不禁回頭望去,看到樓房那亮著的窗,有處黑影,因為距離太遠,看不清面龐,卻能夠感知,是那個女子。
“你不回家還在這兒幹嘛!”
“這就回家!”沈易言掩飾自己的尷尬,揚了揚手立即起身朝外走去。
小區外的圍牆漸漸遮擋住沈易言的身影,故意靠著牆走,好讓女子看不到自己,以為自己已經走了。
步伐漸漸緩慢,在小區外小巷的岔口處止步,岔口處外便是街道,而岔口的風顯得愈發強大,不停歇的衝擊著自己,貌似有無盡的動力。帶來的風沙突然撞進了眼睛裡,揉了揉雙眼,向回又走了幾步,這時感覺風才休止。張開疼痛的眼眸,兀的看到女子竟在小區口處望著自己。
徜徉的身影裹著一件白色的毯子,在閃爍枯黃的路燈下,顯得格外悽美。風吹動著她的秀髮,如若是落入凡間的精靈,一塵不染,但她的背後,卻是望不到盡頭的黑色冗長巷尾。而她的光亮,融進他記憶的史書中,似乎在最美的那一頁,留下難忘的筆記。
那一刻,他恍惚間覺得,他找到了屬於自己的Anima。
☆、迷津五(1)
之所以厭惡花,是因為它盛開與衰敗的反差太過強烈。
如同我們能夠接受新生,卻接受不了亡故。
閉著的窗簾,殘留了一點縫隙,被窗外的陽光鑽了進來,映在沈易言的身上,緩緩張開雙眸,看到身旁□□著後背的女子,嘴角不禁勾抹出一勒沁人的微弧。伸手撫放在她的肩上,感到她的身子微動,似乎是醒了。
女子提了提被子,蜷縮起身子,拿開搭在肩上的手,頭不覺得埋下去,仍舊背對著沈易言,冷冷的說,“你趕緊走吧,他可能一會兒就過來。”
聽到她的話,沈易言忽然沉下臉,他知道女子所說的那個“他”是她的男朋友,而自己呢?其實對於她來說什麼都不是,昨夜纏綿,也僅僅只是浮光掠影。
沈易言並不是一個不明事理的人,她發生了那樣的事,昨夜的交涉也不足骯髒,不過是寂寞空虛罷了,若說骯髒,骯髒的便是自己吧。穿好衣服在臥室門處停下腳步,回頭望著被被子裹緊全身的她,平靜的問說,“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我叫沈易言。”
…………
見她沒回答,沈易言便準備出去,剛踏步,她忽然說道,“我叫‘小雪’。”
沈易言揚起微笑,心中的那股緊張在她說出口的那一瞬間掙開了,“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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