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鳶自嘲這一句,一顆本就煎熬的心更是像被揪了起來。他的目光突然向季華鳶被吊在床頭的紅腫的手腕上看去,呆了片刻,竟然緩緩伸出手,將那兩股紅綢子一下子抽開了。
季華鳶驚呼一聲,三分是因為身子要直勾勾地砸下去,七分卻是因為真的驚訝北堂朝會鬆開這折磨人的刑罰。北堂朝解了絲綢,手臂一勾,將季華鳶穩穩地託在自己的手臂上,看著他一瞬間寫滿了驚訝和不確定的眸子,不知道如何回應,便只好帶著些慌亂地把眼神移開,低低說道:“你活動活動手腕,看看有沒有傷到筋骨……”他說著,目光瞟到季華鳶還高高撅著的紅臀,面色一紅,又低聲道:“臀……不用撅著了,在床上趴一會,好好歇一下吧……”
季華鳶一瞬間覺得是自己聽錯了,可他卻又分明看見北堂朝眼中實實在在的顫抖。他緩緩動了下撅得痠麻的胯,慢慢地鬆開腿,緩緩伏到床上,想了想,悶聲道:“王爺這是不罰了的意思嗎?還是又想出什麼別的新花樣來了……”
北堂朝只是看著他烏黑的長髮,又看見他背上明顯是又裂開過的傷口,只覺得心上又是一陣痙攣。他緩緩道:“不罰了。”
屋子裡一時靜極了,北堂朝輕輕坐在床邊上,季華鳶悶悶地趴在床上,頭朝前,只能感覺到北堂朝在身邊,卻是看不見他人,兩人便都默契地不說話。
季華鳶,如果那西亭王褚真的喜歡你、又肯掏心掏肺地對你好,我又算什麼呢?我們都是一樣的天之驕子,可是從你回到帝都之後,我便是處處刁難你、欺負你,他把價值連城的白珊瑚簪子送給你,我卻將你在那樹上吊了半夜。你現在,應該早就後悔回到我身邊了吧。
北堂朝這樣想著,只覺得心都懸了起來。過了許久,他終於捱不住開口,卻是帶著些忐忑的語氣,輕聲道:“他喜歡你,那你……你喜歡他嗎?……當時你沒有和他走,現在呢?現在……你後悔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心疼(二)
季華鳶一愣,這才明白北堂朝對晏存繼喜歡他這事是真的走了心了。他面上有些發熱;心道:當然不喜歡,我要是喜歡他,又怎麼會回到你身邊?我既然一開始沒有對他動過一點心,又怎麼會為了你欺負我這一次就真的離開你呢……
可是這些話,他怎麼說得出口。
季華鳶就是這樣,他算計北堂朝的時候,千萬柔情蜜語真是信手拈來,沒有一分忸怩。可是如今到了應該傾訴衷腸時,他卻是羞於啟齒,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北堂朝等了片刻,見他沉默著不說話,有些心急,道:“你若是變了主意可以直接告訴我,我……不會再為這個罰你。”
季華鳶也知道自己這樣耗著北堂朝有些殘忍,他只好埋著頭,悶悶說道:“沒有。”
“沒有什麼?”北堂朝的心提得更高,急急忙忙追問道。
季華鳶頓了頓,聲音很小,但是很堅定:“我沒有喜歡他,也沒有反悔。能夠回到你身邊,一直以來,都是我最想做的事。”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北堂朝無聲地鬆了一口氣,一直懸著的心臟這才歸了原來的位置,重新跳動起來。北堂朝忍不住輕輕勾了勾嘴角,這時卻又想起自己應該端著些王爺的架子,他連忙斂了神色,聲音還是一樣的低沉:“算你有些良心。”
季華鳶不說話了。北堂朝心中還是千種疑問,卻也不知該如何問起,兩人又陷入了尷尬的沉默。季華鳶體內的藥效漸漸退去,整個人有些冷了。他一直繃緊的那根弦緩緩松下去,這才覺得頭暈,渾身的疲憊和傷痛像是要吞沒了他一樣。
“王爺……”季華鳶輕聲喚道:“您還要不要……寵幸奴婢了……”
北堂朝聞言一愣,下意識地“啊”了一聲,季華鳶咬了咬唇,紅了臉,聲音細如蚊蟲道:“您要是累了想直接休息,能不能……容我將體內的東西拿出來……”
北堂朝一愣,這才想起季華鳶後☆庭還帶著折磨人的物件,他騰地一下站起來,卻又覺得自己表現得太關切了,只好又臨時改了方向,走到季華鳶面前,抬起他的頭,強自鎮定地看著他泛著一層水霧的眼睛,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嚴厲一些:“本王不是原諒你,是念在你沒有背主求榮的份上才免去你一些懲罰。但你即使沒有和晏存繼苟且,挑釁、隱瞞、欺騙本王,條條都是大罪。數罪併罰,以後你就在這主院裡踏踏實實地伺候本王,再敢犯一次,本王一定要你比現在慘上十倍,聽懂了嗎?”
季華鳶本就三番兩次受到驚嚇,此刻見了北堂朝又是板著臉一副嚇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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